【我的妈也!果然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从小就会偷看隔壁寡妇洗澡的男人会是什么好男人,就这样的人竟然还能考上进士,又得了上峰看中,一步步高升。】
【不行,这样的人渣,别说当官了,便是做人都不配,让我看看,他有没有什么料可以挖。】
【嗯?】
【呕!】
【他不是人,为了升官竟然让那么多男人睡自己的妻子,不行不行,我忍不住了,我要拿刀砍死他。】
方若棠左瞄右看想找趁手的工具。
方丞相忍不住了,不顾殿前失仪,上前小声喝斥:“你干什么,左摇右晃的像一只猴子。”
方若棠眼泪汪汪地喊了一声:“祖父。”
【曹家大姑娘太可怜了,这事是我能说的吗?闹开了曹大姑娘的名声也就毁了,她也活不了,呜……】
满朝大臣沉默不语,独留曹御史掩难哽咽的声音。
他恨不得杀了窦侍郎,同时也忍不住迁怒方若棠,她是嘴巴没说,但心里什么都说了,他那可怜的女儿哪里还有活路可走。
“你先起来吧!”
皇上揉了揉眉头,颇为无力。
听了半晌方若棠的心声,也没见她像爆料户部尚书一样指认窦侍郎的罪证,这说明此人虽然私德有亏,但为官这方面并没有太大的问题,总不至于让他一个皇帝为了私事去斩了这个臣子吧!
皇上瞥了一眼方若棠,有点儿无语,真想让她不该想的不要瞎想,这不是为难人嘛!
“皇上,微臣要揭发窦侍郎私德有亏,欺辱臣女,不配为人,请皇上恩准臣女和离归家。”
“窦侍郎,你可有话要讲?”皇上面色冷峻地看着窦侍郎。
窦侍郎哪里敢有话说,现在全身都痛,哼都不敢哼一声,老老实实的认错,求皇上宽恕。
虽说这种私德,对上位者来说并不是最要紧的,但一个男人如此对待自己的正妻,是极让人不耻的。
更何况窦侍郎这些年的表现,旁人还当他是一个爱妻顾家的好男人,万万没想到,私下竟然这般无耻。
“既如此,那朕便做主,同意了曹侍郎的请求,从此往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皇上这边说话,下了定论。
方若棠也没闲着。
【我决定把洗髓丹送给曹大姑娘。】
【你不是说要给你大堂哥吗?】
【我本来是这样想的,但你不是说洗髓丹能洗筋伐髓,排除体内一切污垢。眼下这情况,虽然不知道曹御史为什么会知道窦侍郎的事情,又为什么要这么蠢的在朝堂上说开,不顾自家女儿的死活,但我觉得曹大姑娘太无辜了,不忍看她就这么去死。】
曹御史一口气喘不上来。
他为什么要在朝堂上闹大,还不是因为这已经不是秘密了,但凡有一丝可能性,他也不可能说开。
【你不能这样的,这方天道快要灭亡了,这世间惨事层出不穷,你救不过来的。】
【你昨天不是夸我有大爱吗?】
【你救世是大爱,但这区区凡人……】
【我也是区区凡人。】
方若棠有点儿不高兴了。
她就是想到了自家姑姑,不想曹大姑娘也这样。
而且她心里有点儿不安,总觉得这件事情,她需要去善后,不知道为何心里沉甸甸的,就像犯了错似的。
【你要想清楚,洗髓丹在修仙界都不是随随便便能拿出来的好东西,只要挺过洗髓的痛苦,她就有了踏入修仙门槛的资格,我没有第二颗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