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孔家一定会感谢本官的,毕竟孔圣人的金身传授给我的抡语,确实和后世改过的论语有点不一样。”
众多武将听到李琪的话,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衍圣公孔有德也醒了过来,这货在昏迷中听到李祺这个混蛋要把圣人的琉璃金身给砸了;
直接就给吓醒了过来,看着李祺哭丧着脸说道:
“李大人不要啊,这可是先祖的圣人金身啊,砸不得啊;
大不了我们孔家把它赎回来,总可以吧。”
“不就是银子吗?”
“我们孔家从春秋时期到如今,留下了不少宝贝,足够把先祖的琉璃金身给请回曲阜了;
还请李大人给我们这个机会啊。”
李祺看着孔有德一脸慌张的样子,叹息一声说道:
“衍圣公大人,给你三天准备时间,盘盘你们老孔家的家底,别到时候被别的势力把你家先祖的金身给抢走了;
三天后,临安公主府将举行一场拍卖会,这些宝贝价高者得。”
李祺说完这句话,百官都惊喜起来了,因为李祺这个混蛋说过,他今年要给朝廷赚一千五百万两银子;
看这样子这两尊圣人金身卖出去,差不多就够了。
看来今年百官涨俸禄的事情,八成稳当了。
这个时候,户部尚书吕昶脸色难看了起来,他自然也想到了这里,他甚至第一时间想到孔家和张家会拒绝李祺的勒索;
但是,当他想到李祺这个混蛋刚才说出来的抡语,这点侥幸随即也没有了。
毕竟无论是儒门还是道门,都经不起这个小混蛋的糟践啊,他们捏着鼻子也会认下这倒霉事情;
这下可好,以这两个门派的财力,一千五百万两银子八成是没有问题了。
“难道本尚书真的要在满朝文武面前高喊三声,吕昶是神经病。
要是到了这一步,我吕昶以后还活不活了。”
想到这里,吕昶连忙出班奏道:
“启奏陛下,老臣如今六十有三,请求乞骸骨,还望陛下恩准。”
朱元璋听到吕昶的话,黑着脸说道:
“吕爱卿啊,咱看你身体倍棒,再撑两年到正式退休应该没问题啊,怎么今天想起乞骸骨了。”
“难道,咱朱元璋就这么不值得你追随。”
吕昶听到朱元璋的话,浑身哆嗦着说道:
“陛下,我这也是没办法啊,现在要是不乞骸骨,过两天只能跳河了,微臣实在是丢不起这人啊。”
朱元璋听到吕昶的话顿时无语了,他这会也想到了李祺和自己这户部尚书的赌约;
心里暗骂道:
“你们这两个混蛋,明明输不起,还嗜赌成性,最后还得让咱来给你们擦屁股;
就是两个坑货。”
想到这里,朱元璋叹息一声说道:
“你和李祺这个臭小子的赌约就是一句戏言,咱给你做主,这事情做不得数,你不用担心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情。”
李祺听到朱元璋这话,瞬间傻眼了,连忙说道:
“父皇,这吕昶大人红口白牙说的话,怎么说不算数就不算数了;
这不太合适吧!”
朱元璋黑着脸说道:
“这可是咱的奉天殿,你们两个要是戏言也就算了,你们要是真敢在奉天殿开赌;
就一起去给咱进召狱呆上几年去。”
李祺听到朱元璋的话,心里哀嚎一声:
“草率了,早知道不在老朱的地盘开赌了,真他娘的亏大了;
想找吕昶报这精神病之仇,恐怕不好找机会了。”
吕昶看到李祺这小子熄火了,暗自擦了额头的冷汗,心里骂骂咧咧的说道:
“这李祺终于熄火了,吓死本官了,以后绝对不能赌博了;
这么离谱的事情,李祺这货都快完成了,真是邪门了。”
李祺叹息一声说道:
“算了,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我李祺认栽。”
“诸位大人,三日后公主府举办的圣人的琉璃金身拍卖会,大家可以来捧捧场。”
早朝结束后,李琪走到大街上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出这损主意到底造成了多么大的轰动;
上千号人围着公主府大门指指点点,要不是城卫军过来帮忙,公主府那几个侍卫早就挡不住了。
徐辉祖看到李祺回来后,黑着脸说道:
“我说驸马爷,您老还是把这两尊圣人的琉璃金身请回府吧,再这样下去,我们城卫军也顶不住了。”
李祺看到徐辉祖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连忙尴尬的说道:
“徐兄弟,老哥这就把这两尊雕像弄回府,不给咱们城卫军添麻烦了。”
徐辉祖这才松了一口气,黑着脸说道:
“李哥,小弟以为你李祺在咱们淮西勋贵的圈子里,算是厚道人了,没想到也是一肚子坏水;
不过,你这么一搞,儒门和道家的弟子恐怕要恨死你了。”
李祺却是振振有词的说道:
“那可不一定,三日以后,兄弟我和儒、道两家的恩怨就可以消了。”
徐辉祖听到李祺的话,顿时无语了,护送公主府的护卫把圣人金身送到府中后,就离开了临安公主府。
半路上,徐辉祖遇到蓝玉,被他叫去喝酒。
酒桌上,蓝玉看着徐辉祖一本正经的说道:
“徐小子,你虽然是咱们武勋一脉的,但是以后也要多读书,尤其是是孔夫子的抡语,你可得多读读;
直到今天,我蓝玉才知道,孔夫子他老人家说的话,简直是至理名言啊。”
徐辉祖听到蓝玉的话,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尴尬的说道:
“蓝叔,你说的这些您自己信吗?
咱们武勋一脉都是拿大刀片子吃饭的,读的哪门子论语。”
蓝玉一脸笑意的说道:
“朝闻道,夕死可矣,这可是在说,早晨打听到去你家的路,晚上就去把你弄死。”
“子不语而怪力乱神,夫子这是不想说话,施展起怪力将人打的神志不清。”
“小徐啊,看看,孔夫子他老人家的抡语多好啊,让老叔感觉受益匪浅,你没事也得多学学。”
徐辉祖听到蓝玉的话,整个人都惊呆了,心里哀嚎一声道:
“蓝叔啊,孔夫子他老人家要是知道您老如此糟践他,恐怕要气的从棺材板里跳出来了。”
蓝玉看了一眼徐辉祖,幽幽的说道:
“这可不是你蓝叔说的,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