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初看着刘菲菲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刘菲菲刚想开口刺夏若初几句,就听到夏若初幽幽的开了口。
“抢了一个会劈腿的八爪鱼,你似乎还挺开心的啊?”
“他林城今天能为了你刘菲菲绿了我,明天就能为了别的小姐姐绿了你。”
“就这么个渣男,你还当个宝,还打算在我面前炫耀?”
“啧啧,吃点好的吧,但是你俩绝配,锁死,别嚯嚯别人了。”
夏若初每说一个字,刘菲菲的脸色就黑一分,一边的林城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但是夏若初有句话还是被刘菲菲听进去了。
林城今天能因为被她勾引,就绿了夏若初。
难保之后不会看上更加年轻貌美的女孩儿,绿了自己。
林城没注意到身边刘菲菲的情绪,他的脸色黑如锅底。
没想到夏若初竟然会这么给他没脸,当众骂自己是劈腿的八爪鱼,还说他是渣男。
虽然这是事实,但是他不要面子的吗!
“夏若初!就算我劈腿了,但是我们分手,难道你就一点错也没有吗!”
夏若初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林城,周围其他人的眼神也变得奇怪。
林城到底哪来这么厚的脸皮,自己劈腿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林城,我们分手,是因为你守不住你的道德底线,别来绑架我。”
“我们交往三年,我自认为很对得起你,除了没有满足你的一些龌龊的小要求,我这个女友尽职尽责!”
夏若初不想把私事摆在台面上来说,特别还是那种私密的事情。
她想,林城和刘菲菲但凡要点脸,也不会想听到她把那种事摆到台面上来说吧?
事实上,林城和刘菲菲也确实要脸,私底下他们怎么说,怎么做都是他们的事。
但是那种事毕竟是隐私,他们还没有放得开到这种地步。
所以夏若初那么隐晦的说了,林城也闭嘴了。
至于周围的人能不能领悟,那就是他们理解能力的问题了。
不少已经秒懂的公司同事闻言,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纵使林城和刘菲菲的脸皮再厚,被那些同事用那样的眼神盯着,也会觉得有些无地自容。
论嘴炮,他们还真的是一次,都没能在夏若初的手里讨得了好。
电梯一开,林城就急吼吼的拉着刘菲菲往里面冲。
夏若初不想和这两个晦气玩意一起,索性旁边的电梯也到了。
她随着剩下的同事,搭乘了旁边的那部电梯上楼去了。
电梯上升期间,夏若初能感觉到若有若无的视线,放在自己身上。
但是她丝毫不在意,也没准备搭理。
电梯在指定楼层停下后,夏若初踩着高跟鞋径直离开了电梯间,朝着办公位走去。
夏若初坐下没多久,薄宴川就来了,路过她工位的时候,明显停顿了一下。
夏若初不明所以的抬起头,和薄宴川来个四目相对。
“…薄总,早。”
薄宴川深深的看她一眼,唇角微勾,“嗯,夏秘书早。”
两人寒暄期间,林白拿着文件走了过来,沉默了一秒,对着薄宴川开了口。
“薄总,这是早上开会要用的资料,您看看?”
薄宴川收回视线,伸手接过林白递来的资料,一边看一边朝着办公室走去。
林白紧随其后,临走前,还特意看了夏若初一眼。
夏若初被看的有些莫名其妙,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她这才继续开始低头工作。
身为公司总裁,薄宴川每天的工作量很大。
光是一早上,就开了三个会,期间抽空吃了个午饭,然后继续开会。
夏若初和林白都是薄宴川的秘书,总裁开会,他们也全程跟着一起。
等到三个会都结束后,送走公司高管,他们还要跟着薄宴川去办公室开个小会。
这一忙,一天的时间就飞快的过去了。
薄宴川签完最后一份文件,合上笔帽,抬腕看了看表。
时间差不多了,于是起身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抬脚就朝着办公室外走去。
林白正站在夏若初的工位前,和她说着工作的事。
忽然,眼角余光瞥见渐渐朝着他们走来的身影,两人停下交谈,看向薄宴川。
“薄总,是有什么吩咐吗?”
薄宴川摇了摇头,看向夏若初,“夏秘书,收拾一下,跟我走。”
夏若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了什么,于是开始飞快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林白以为薄宴川是要带着夏若初去别的什么工作,也没多问,和夏若初说了明天再谈,就拿着文件离开了。
夏若初收拾好东西,跟在薄宴川的身后进了电梯。
两人一起下到了停车场,这次司机没来,薄宴川从口袋拿出车钥匙。
“我来开车,你坐副驾。”
夏若初点了点头,自己主动的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就坐了进去。
薄宴川也坐进了车里,不多时,车子就缓缓的驶离了停车场。
夏若初看着车外的景象,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老板,我们这是直接回老宅吗?”
旁边迟迟没有传来薄宴川的回答,夏若初不解的转头看向他。
“老板?”
薄宴川沉默几秒,薄唇轻启,“叫我什么?”
夏若初一愣,忽然就想起了早上的事,抿了抿唇,最终缓缓开口,“阿宴…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薄宴川心情颇好的勾起嘴角,“先不着急回老宅,先去给你买点东西。”
夏若初一愣,“啊?买东西?不该是给长辈买东西吗?”
薄宴川腾出一只手,轻轻捏了捏夏若初的脸。
“我爸妈他们什么都不缺,不用买。”
夏若初还是有些不理解,那她需要买什么?
一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穿着,好像忽然明白了。
今天是第一次和薄家父母见面的日子,自己确实应该穿的更得体一点。
“那待会儿到商场,我自己买单吧。”
薄宴川转头瞥了夏若初,忽然无奈的叹息一声。
“若若,我们结婚了,你花合法丈夫的钱,天经地义。”
夏若初哑口无言,想解释,却听薄宴川哀怨的说道,“我们真的要这么生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