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东阁的路上,东阁成员一个个面带喜气,
自加入东阁以来,他们把能受的窝囊气都受尽了,
但从来没有像今日这么扬眉吐气过!
东阁成员一个个昂首挺胸,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他们对桑锦虞的偏见,正在一点点的消散。
而身后,户部侍郎李侍郎,脸色十分难看。
一个初入朝堂的丫头片子,自以为被陛下重用了就敢这么对他说话?
早晚有一天,让这个桑锦虞和之前那十二位阁主一样,身首异处!
回东阁的路上,东阁成员一个个面带喜气,
自加入东阁以来,他们把能受的窝囊气都受尽了,
但从来没有像今日这么扬眉吐气过!
东阁成员一个个昂首挺胸,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他们对桑锦虞的偏见,正在一点点的消散。
回到东阁后,桑锦虞便开始细细得翻阅卷宗。
这个尚书员外郎,自入朝堂以后便日日醉心于春楼,
但因着胆小怕事,倒是从未在朝堂上与人结怨,
只是偶有不顺心,会在家中和夫人打闹。
尚书员外郎的夫人,原本还因为此事几次闹到了官府,
但奈何那位官差因觉得自己和尚书员外郎乃是同僚,地头部见抬头见,
所以处理此事时,也不怎么上心。
桑锦虞连连叹气,若只从卷宗上看,
尚书员外郎胆小怕事,且他又拿着所有的银子到春楼去了,
在日日流连春楼的同时,他绝无可能再拿出一大笔银子培养一批武功高强的死士。
所以她和东阁成员忙活了整整一日,也不算毫无进展,
至少证明了她的推测是真的。
再翻至第二页时,桑锦虞突然皱起了眉头。
卷宗上所记录,尚书员外郎与尚书员外郎夫人,在他死的前一日大吵了一架,
然后第二日一早,便将府上的所有下人全部遣散了。
前脚遣散下人,后脚尚书员外郎就死了?
如此巧的巧合之下,直觉告诉桑锦虞,这里面有鬼!
桑锦虞放下卷宗,正要起身再去尚书员外郎府上时,
留守尚书员外郎府上的曲陌笙,已经回到了东阁。
“从我发现她伤口开始,那位夫人就变得格外谨慎,
所以昨天入夜后,我就悄悄地躲在暗处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今晨天不亮时,终于有了发现,有一个神秘人去了灵堂,说事情办完了,让她可以离开了。
我一路追踪那个神秘人,最后看见他到一个户部主事的府上停了下来……”
“户部主事?”
桑锦虞皱眉,是她今日调取卷宗时,百般阻拦的那位户部主事?
区区一个户部主事,就敢冒着被灭九族的风险到东阁杀人?
而且,
户部主事不过从八品的官职,而尚书员外郎却是远高于户部主事的从六品。
一个从八品的官员,居然能让一个从六品的官员乖乖听话冒着砍头的风险往东阁里塞人?
桑锦虞皱皱眉头,决定先审问员外尚书郎的夫人,或许能有其它线索。
“那位夫人呢?”
“已经带来了。”
曲陌笙招招手,人便被带了进来。
但奇怪的是,从那位夫人的脸上,看不见一丝挣扎,仿佛早已想到了会有今日。
“尚书员外郎是谁杀的,今晨与你碰面那个人,又是谁?”
桑锦虞眼神直直的看向尚书员外郎夫人,
经历了这几次和朝中大臣们的斗智斗勇,桑锦虞的眼睛里渐渐有了一丝威压。
身为一个女子,她同情这位夫人的遭遇,
但是身为东阁阁主,在事情理清楚之前,她不允许自己对任何人同情心泛滥!
但桑锦虞的威压之下,那位夫人却突然笑了,笑得让人觉得发苦。
“反正不管我说什么,这个罪名到最后都会落在我头上,大人又何必非要演这出戏呢?
不如爽快一些,大人直接写想要的答案,我画押认罪就是,大人省事,我也免去皮肉之苦。”
那位夫人,用极平静的语气,说出了这番话。
对于这位夫人的遭遇,桑锦虞十分同情,
但若她一直用这个语气同她说话,只怕她就算再审个一百日,也审不出幕后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