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年有些兴乐八卦呵呵一笑,他是个出福微胖的男人,大饼脸圆圆的,身上虽然没有多少肉,可脸上争着长出一个猪头面,这一笑起来有些猥琐。
“你说那小娘子俊不俊?”
杨凤和陈二年成婚有几年了,哪里不知道他的花花肠子,见他这样问,摆撂下了脸色。
“你个不要脸的!也不怕丢了命!人家婆娘俊不俊,与你有什么相关?小心岑家小子来揍你!”
陈二年悻悻的又躺下,口是心非的否认道:“老子又没肖想他的女人,不过问一问,俗话说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她到了咱们村,总不能不见人,早早的知道以免错认了人,这不也好吗?”
杨凤听他冠冕堂皇的说辞,朝地上啐了一口。
“呸!”
“凭你是个人,从嘴里说出这话也不是人话!我还能不知道你?”
“我可告诉你,别去招惹岑家媳妇儿,人家当家的男人可不是吃素的,忘了上回六叔家的事?”
陈二年嫌烦道:“你总呛着自家男人做什么?难道我干了什么对不起你的?”
杨凤听了,又气得不行,嫁人后谁不受点委屈?
陈二年说得好像嫁到这家来,她是享清福似的,劝他是为他好,为这个家好,为了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好,他反倒先得意起来了?!
杨凤待要和他算账吵一顿,隔壁陈沟家的声音却先传了过来。
一时之间,不止这两家,陆续的就都闹了起来,平常夜静人疏,彼时整个村子都热闹了。
岑殷闵得了个貌美的媳妇儿这事早在村子里面传开了,村里人都惦记着瞧一瞧庐山真面目,小孩子时常在岑家周边晃荡游玩,以前是不爱来这一片的,就是想趁机找个时间看上一眼。
谁能瞧见一面,就像是现代得了头条热搜的记者,有骄傲的资本。
村里大人也都好奇,尤其是男人。
他们面上不敢表现出来觊觎,但心里早已经想入非非。
洗浴间内,苏琴哭得梨花带雨,岑殷闵的大掌在她身上游走,她没有力气推开。
一开始,她是吓得大哭大叫的,凄惨之声不绝于耳,岑殷闵怕她太应激,冷脸寒声威胁说,她要是再哭再叫,他就要霸王强上弓了。
他嘴里说着,手也下移的要朝苏琴的私密处伸去。
苏琴急忙心颤的一把按住,不敢再那样反抗的哭叫了,只能咬唇默默的淌泪。
本来夜里是静寂安谧的,外面只有早春的虫子在鸣叫,忽然不远处的邻里们吵闹起来,不知是在争什么,男女之声此起彼伏。
苏琴有点害怕,岑殷闵总说她声音太大的话会将邻居们招引过来,现在这情况不会是真来了吧?
她霎时就后悔刚才的哭嚷,“我要穿衣服!”
苏琴挣扎着要起身,岑殷闵在她背后摸摁着后背,他的双手按着她的双肩,不让她起来,知道她害怕什么,宽慰说:“不用怕,他们不是吵着要过来,声音一直远远的,不是在靠近。”
“这阵子春末农忙,事一多就爱吵架,你也不用怕,与我们没关系。”
苏琴也忘了哭了,侧耳听了一会儿,那些嘈杂的声音确实没有靠近,一直在远处响起回荡。
“还要摁多久?”
岑殷闵在后面擦了擦鼻血,怕苏琴看见,偷偷的用洗澡水拭干净血迹。
突然流出的鼻血让他觉得自己没出息。
苏琴觉得水有些凉了。
其实也不用摁太久,岑殷闵纯属是贪便宜吃,后面的时间是在苏琴身上乱摸的。
苏琴想早点结束,总问好没好,岑殷闵都说没好,他欺负苏琴不懂身体穴位,哄骗她要多摁,不然晚上说不准还尿床。
苏琴不想再尿床了,春还冷,夜也黑了,再尿床明天都没有被子盖了。
“也差不多了。”
岑殷闵碰着水也觉得有些凉了,不再骗她泡水里待着。
箱子是可以半坐着的,可苏琴怕岑殷闵在烛灯光下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蜷缩蹲着,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就已经被瞧光了,没有什么隐私可言,可这种情况下,她还是放不开。
苏琴蹲久了腿脚酸麻,站都站不起来,是岑殷闵将她捞扶起来,用干帕子简单擦干她身上的水珠。
苏琴觉得自己是白用功,那么努力的在箱子里缩成一团,现在也是被岑殷闵瞧了个精光,甚至他在给自己擦身体的时候,手是往大腿内侧去的……
想死的心又冒了出来,苏琴都要将唇给咬破了,一张脸又热又红,像中暑了一般。
“疼……”
她有些忍不住的哼了一声。
岑殷闵是个粗糙的汉子,手劲很大,动作使在她身上,让她觉得像是拿磨砂纸在打磨她的皮肤一般。
何况她的身上有之前摔伤没痊愈的地方,岑殷闵的大力擦拭,又勾起了这些伤的疼痛。
岑殷闵没用多大的劲儿,见她喊疼,心想真是娇嫩,不过还是放轻了一些手劲。
苏琴的肌肤雪白细腻,摸着是软玉温香,岑殷闵心里的欲望都在叫嚣,可理智让他将疯狂的想法压在五指山下,给苏琴穿好衣服,快速的将她抱回了屋内。
苏琴被岑殷闵放在了床尾,他将床上的被子都抱了出去,又重新抱了一张新的回来。
这张新的厚被子苏琴是第一次见,她还以为岑殷闵家只有两张中等厚的被子呢。
岑殷闵知道苏琴在意自己尿床的事,并不在她面前提起之前的事,不想惹得她又哭了。
“这是之前洗的,这个时节都不出太阳,晒几天也不干,我在屋后西角搭了个火堆,又拿竹杆弄了个架子,铺上去点火堆烤了几个时辰才干的,事多差点也忘了,现在收回来,正好能盖,只是没有垫的被褥了。”
苏琴尿床湿的都是下面垫着的被子,家里被子又不多,岑殷闵洗得勤又没太阳,都是烧火烤烘干的。
只是这厚被子是绵花做的,他一时忘了,加水里洗,拿火也烤烘不干,好几天都不能盖,到今天才刚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