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对我女儿有意见,这次肯定是她害我女儿!她从小最会撒谎了,你们不要被她骗了啊!”
温母拼命将屎盆子往温软头上扣,恨不得现在冲到霍宅里,和温软拼个你死我活。
却见保镖的脸突然冷了下来。
一巴掌扇在温母脸上,保镖居高临下瞪着瘫在地上被打傻了的温母,一字一顿,尽是威胁。
“温太太是说,我们霍少有眼无珠,识人不明?”
温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但温母也算活得体面。
从小到大她哪里被人打过!
保镖这一下又没收着力气,打得温母耳朵嗡嗡作响,整个人瘫在地上都是懵的!
看温母如此,保镖又是一巴掌扇了个对称。
疼痛这才迟钝地涌上。
温母涕泗横流,跪在地上不住道歉。
“我错了……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以后不许联系霍少夫人,更不许出现在霍少夫人面前。
要是让我们知道你们背后耍小心思,躺在ICU里的人就是你!听见了吗!”
温母连连点头,不敢反驳。
唯唯诺诺地将保镖们送走,这才赶快掏出手机,给自己的老公打电话。
但出乎意料的,老公的电话也打不通。
“到底都在干什么!”
温母快要疯了!
跑了三家医院看医生,温母得到的都是同一个结果——自己被打歪的鼻子很难修复只能重新做手术!
该死的温软!
该死的霍家人!
温玉清这个废物也只会添乱!
要不是温玉清去招惹霍家,自己怎么会跟着倒霉!
温母愤怒到了极点,根本没空理会自己住在ICU的女儿,匆忙给自己预约了修复手术。
等温玉清醒来的时候,看到病房内空无一人,顿时忍不住泪如雨下。
上辈子自己在霍渊身边可从没受到过这样的对待!
虽然一开始自己闹着想离开的时候,霍渊是砍了自己的手脚。
但后来自己只要稍微顺从霍渊一点,霍渊对自己就可谓是无所不应!
自己只要稍微哭一声闹一下,霍渊就会放下几个亿的生意,立刻回到自己身边伺候自己。
而且霍渊照顾自己事无巨细,给自己的东西都是最好的!
可以说是全心全意围绕着自己转!
越是对比越是感觉到霍渊的好,温玉清后悔不已。
霍渊该是自己的!
自己现在只是需要一个契机!
猛然想起上辈子自己在父亲车祸去世后对霍渊服软。
那是她上辈子和霍渊相互折磨一辈子的时间里,唯一算是和平的时光。
对!只要自己父亲车祸死了,众人就会过来吊唁,到时候自己一定可以见到霍渊!
等霍渊对自己一见钟情,到时候自己要跟他们好好清算他们对自己的欺辱!
温玉清越想越是兴奋,甚至开始祈祷父亲的车祸早日到来。
与此同时。
霍渊醒来抱着温软怎么看怎么心满意足。
好像一直空缺的地图被填补完整。
他下巴抵着温软的头,腿压着温软的腰,强行将人禁锢在自己身边。
这样能够完全掌控温软的姿态让他觉得安心。
他打开手机开始处理起工作上的事情。
【霍总您交代的事情办好了,给司机的五百万用海外账户打给他的家人,我们也会派人暗中保护他们几年,确保无人调查此事再撤离。】
删了消息,霍渊轻抚温软的侧脸,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勾起嘴角。
温家这些年对温软不好,甚至还想将温软送给那个声名狼藉的秦总!
自己这次给温家个小教训,让她们自己面对一下虎视眈眈的秦总,希望她们能好好享受她们送给温软的绝望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滋味!
霍家的企业工作效率很高,包容度更高。
权力基本都下放到每个人的手里,任由他们去搞。
霍渊只是作为一个领导层承担责任,不上班问题也不大。
有能力的人在霍氏绝不会被埋没。
签了十几份企划案,霍渊感觉到温软悠悠转醒,搂着人的手臂更是收紧了些。
“又在忙了?”
“要给我的小家伙赚彩礼钱呀!”
霍渊头一次面对他人主动开轻松的玩笑,看温软羞红了脸,笑得更加欢快。
“软软,我们下周就去孤岛办婚礼好不好?
带着我给你设计的戒指,我们幕天席地,在无人的孤岛上随便怎么玩。
玩累了我就把你抱回去,给你洗澡。”
说着,霍渊贴着温软的耳畔,压低了声音。
宛如恶魔的蛊诱。
“我会把我的东西一点点清理干净,然后再一次次弄脏你。
像是动物标记领地一样,我要把你打上我的烙印。
我也随便你怎么玩。
给我打环,给我刺青,属于你让我觉得安心。
这里人太多了,变数也多,软软,我们去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好不好?
我们谁也不要逃——”
霍渊越说越着迷,抱着温软的力度越来越大,像是恨不得将温软揉成一团,彻底融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他知道自己不正常。
但无法克制将这种不正常显露在温软面前。
甚至还期待温软会接纳拥抱他这种不正常!
温软对上霍渊阴沉的眸子。
她被抱得太紧,实在够不到霍渊的唇,努力许久也只在他喉结上落下一个轻吻。
霍渊听见她问。
“戒指上会有监听和定位吗?”
没想到自己的小家伙如此敏锐,霍渊忍不住低笑出声。
他几乎藏不住眼底的暗火。
“会,还会时刻监测你的身体状况,看你什么时候高兴,什么时候平静。
我再去翻录音和定位,看你又是因为什么才高兴。
如果你不是因为我,我就会不高兴,我会想毁掉他,想逼迫他远离你。
最后我会斩断你一切社会链接,强迫你只能留在我身边依附我。
软软,害怕吗?”
温软没做声,眼睛看着天花板,看起来像是真的在认真思考。
她没注意到,伏在她颈窝的霍渊连呼吸都放轻了。
像是罪人在等待最后的审判。
霍渊明明有千百种强迫温软留在自己身边的方法,但这一刻他还是紧张地手心冒汗。
如果温软不愿意,怎么办?
温软还能这样乖顺地让他抱吗?
还能在沙发上等他吗?还能给他做早餐,照顾他吗?
还能继续……爱他吗?
霍渊脑海中闪过万千个念头,直到最后温软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他听到温软极其认真而又不解地开口询问他。
“那跟现在有什么区别?”
霍渊一愣。
随即笑了。
是啊,没有任何区别,他们现在已然彼此拥有。
他苦苦追寻的一切,在遇到温软的最开始,就已经尽数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