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烟愣了下,指尖拢碎发时腕骨划出细白弧线,笑眼弯得像月牙。
“老董,你还知道‘蒸桑拿’?倒是赶时髦,没少去吧?”
说完,她嘴角微撇:
这老东西今儿嘴皮子倒利落,不像往常只两眼发直黏着她瞧。
“时髦啥,老子可没有如果,听小年轻瞎侃的。”
老董眼角余光黏在她胸前随动作轻晃的弧度上。
这娘们穿得紧,走路都晃悠,是故意勾老子?
咂咂嘴,老董又蹦出了句。
“杜教授,这打扮‘清水出芙蓉’是够了,就是紧得跟端午的粽子似的,不憋得慌?”
“当心哪天撑破了线,那才叫‘大意失荆州’。”
这话糙得很,杜如烟却没恼,耳根悄悄洇出点红。
嗔怪地白老董一眼,眼波流转间竟藏着几分媚。
“老董,你说话还是这么直,这衣服合身着呢。”
“合身?”
老董嘿嘿直笑,指尖敲着桌面笃笃响。
“老子这双眼虽算不上‘火眼金睛’,瞅人几十年还能走眼?
“杜教授这身段‘珠圆玉润’的,偏穿得跟‘紧身衣战士’似的,真当老子看不出来?”
说着,他突然压低声音,唾沫星子差点溅到栅栏上。
“真要崩开了线,老子可不会缝补,这活儿得找绣娘,‘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嘛。”
心里早把那崩开的画面想了八百遍。
杜如烟被逗得弯了眼,桃花似的,眼尾细纹里都淌着笑意。
“老董今天倒不一样,还会说‘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呢。”
“以前只当你是粗人,没成想还藏着点文气。”
说完,她上下打量老董,这人倒是有点趣,带点痞气的粗粝。
“文气个屁。”
老董往椅背上一靠,扯着嗓子像喊山歌。
“天天跟你们‘文化人’打交道,‘近朱者赤’总没错吧!”
“总不能一直当‘大老粗’,跟你们搭话都像‘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那不成笑话了?”
杜如烟指尖轻捻教案边角,笑意淡了些。
“老董,不和你贫了,我得去备课了。”
转身时裙摆扫过栅栏,带起缕轻香。
瞅着杜如烟要走,老董又补了句,声音裹着痞气。
“杜教授,下了课别走太早,傍晚凉快,门口槐树下‘唠五毛的’?”
“说不定还能给你讲段‘金瓶梅’,比刷抖影解闷。”
杜如烟脚步顿了顿,回头挥挥手,声音带着点发颤的娇笑。
“老董,看情况吧!”
对于老董的糙话,奇异地让她想起偷看过的野话本,粗粝里藏着点勾人的劲儿。
高跟鞋声渐远,那臀线在阳光下晃得老董眼晕,跟看皮影戏似的勾人。
老董摸出烟盒抖出根烟,心里嘀咕:
这娘们比柳清沅那小少妇还勾人,真是“人间尤物”,勾得人心尖直痒痒,比看大门时瞅女学生还上头。
日头刚擦过教学楼顶。
老董就把搪瓷缸往窗台上一墩,蹬着电动车往家赶。
心里那点盼头烧得比天边晚霞还旺,跟揣了个小太阳似的。
柳清沅那小娘们在家等着,想想就够劲。
刚出电梯,楼道里飘来炖肉香,混着酱油的咸鲜。
这勾得老董喉头直动,口水差点流出来。
推门进去,柳清沅正背对着整理围裙。
带子在腰后松垮垮打了个结,转身时臀尖被布料绷出圆润弧线。
柳清沅心里咯噔一下:
老董怎么回来得这么快?这么急?
她还有点没没有准备好呢!
“回来啦?刚把红烧肉盛出来。”
柳清沅眼尾弯着,领口被热气熏得半敞。
露出一小片雪白肌肤,看得老董喉咙发干。
“还炖了冬瓜排骨汤,解腻。”
她强压着心里那点心慌,尽量笑得自然些。
老董把钥匙往鞋柜上一扔,伸手就往柳清沅腰上搂,跟铁钳似的。
“小娘们手艺不赖,闻着比学校食堂那大锅菜强十倍。”
说着,指腹顺着围裙带子蹭了蹭,带起点痒意。
“要是糊弄事,今晚有你忙的,保准让你这个娘们知道啥叫‘加班加点’,不比你以前上班轻松。”
柳清沅被闹得往前趔趄,汤勺“当啷”撞在砂锅沿上。
红着脸往旁边躲了躲,声音软得像棉花糖。
“老董,急什么?洗手去,碗筷都摆好了。”
裙摆扫过老董小腿,像猫爪挠过似的,痒得人心头发颤。
她心里暗骂这老东西猴急,却又忍不住发软。
餐桌上四菜一汤摆得齐整。
红烧肉油光锃亮,块块颤巍巍的,跟姑娘的脸蛋似的。
清蒸鲈鱼泛着银光,葱丝绿得鲜亮。
……
老董伸手从盘子里抓过块红烧肉,直接塞嘴里。
烫得直哈气也舍不得松嘴,语气有些含糊不清。
“嗯,够味儿!比陈芸那骚货做得强,那贱人炖肉跟嚼蜡烛似的,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柳清沅盛了碗汤递了过来,指尖不经意蹭过老董的手背。
她的声音软乎乎的,话里还带着点娇嗔。
“就会说糙话。”
说着,她又往老董碗里夹了块鱼腹肉。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柳清沅心里却在叹口气:
既来之则安之,先把老董哄高兴了再说,谁叫这个老东西有钱呢?
老董呼噜噜喝着汤,目光落在柳清沅敞开的领口。
灯光从头顶打下来,锁骨窝浅浅的,像盛着酒的小盅,看得他心头发紧。
“你这领口再敞点,老子光看就能饱,这叫‘秀色可餐’,古人诚不欺我。”
“真要敞到心口窝,老子今晚都不用吃主食了。”
柳清沅脸颊腾地红了,伸手把领口拢了拢。
指尖在桌布上轻轻划着圈,眼尾带着点藏不住的娇媚,跟画里的杨贵妃似的。
“老没正经的,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
吃到半截,老董瞥见她腕上那只旧金镯,嗤笑一声。
“这镯子跟你似的,看着旧,倒是实打实的真东西。”
说着,他夹起块排骨往柳清沅碗里放。
“改天老子给你换个新的,镶满碎钻,保准比抖影上那些扭腰晃腚的网红戴的还亮。”
“到时候你戴着出去,那些小媳妇眼馋得能掉哈喇子,这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柳清沅的筷子顿了顿,声音低了半截,像蚊子哼哼。
“我这就挺好……”
“挺好个屁。”
老董把杯子往桌上一墩,茶水溅出几滴。
“跟着老子,还能让你受委屈?你这金的算啥?老子再给你弄条金链子,能绕脖子三圈。”
“老子也让你知道啥叫‘富可敌国’,虽说没那么夸张,唬人够用了!”
正说着,柳清沅手机“叮咚”响了。
她看了眼屏幕,脸色沉了沉,跟晒蔫的秋黄瓜似的。
老董眼尖,瞥见是催房贷的短信,咧嘴一笑露出门牙。
“多大点屁事,老子给你转三十万过去,一次性结清了。”
“这点钱,还不够老子卡上数字的零头,犯得上耷拉着脸?”
说着,他摸出手机点开银行APP,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戳着。
柳清沅心头猛地一跳,跟揣了只乱撞的野兔子似的。
这才搭伙一天,老董就肯甩出三十万?
是真大方得没边,还是设了啥温柔陷阱?
疑团像张黏腻的网,眨眼就裹得她心口发闷。
“钱放银行生那点利息跟蚊子腿似的,不如给你解愁,也算‘物尽其用’。”
老董头也不抬,吸溜一口汤。
“总比看你这娘们天天跟闷葫芦似的强,‘人生得意须尽欢’,懂不?”
“不行啊老董……”
柳清沅伸手想拦,手腕却被老董攥住。
指尖掐得柳清沅肌肤微微发烫,像被燃着的香头轻轻燎过。
她哪是不想要这些三十万?
三十多岁小少妇跟了老董这老头子,图的不就是钱吗?
只是面上总得装几分矜持,不能显得太急切。
“有什么不行?”
老董猛地拍了下大腿,胡茬子底下的嘴角咧到耳根。
胡茬蹭过她脸颊,扎得柳清沅直颤。
“以后就踏踏实实跟着老子,给老子生个娃,一个娃赏你五百万。”
柳清沅睫毛簌簌打颤,被掐着的下巴泛出红痕,声音抖得像风中芦苇。
“老董……这……”
她心里又怕又乱。
生娃?
尤其跟一个老头子生娃,这可不是小事。
老董伸手一把将人捞进怀里按在腿上。
指腹粗粝地碾着柳清沅的下巴。
“多生几个,你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老子也给你架梯子去摘,这叫‘花开堪折直须折,有子万事足’!”
怀里这温香软玉可得抓紧了。
毕竟系统要求的生娃任务,还得靠这娘们来完成。
柳清沅脸颊发烫,抬手抵着老董胸口,眼尾泛红带点嗔怪。
“你当我是猪啊?哪能生那么些,当是下崽呢?”
她心里又气又羞,偏被老董这霸道劲儿勾得慌。
生个娃或许真是不错的选择,有娃才能把这老头牢牢拴住。
老董目光往柳清沅丰满的翘臀溜了溜。
这屁股,一看就能生,老子喜欢。
“再说你这大腚,不生几个娃可惜了,你这身段就是为生娃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