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芳若,齐衡曹评,赵祯的小说小蝌蚪找爹爹超级好看,是由那一袭青衫渐远所写,主要讲述了:错位时空,五世虐恋,天界遗姝,满血归来第一世,天界小仙投胎成赵祯亲外孙女——芳若公主嫁给齐衡,碰到了穿越女明兰,成了炮灰,死的时候年不满18。因心中怨念,取来自己的异世之魂桃夭,赋予无上法力,穿越到齐
第1章 拉未来夫君去吃席
今夜,七星连珠。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棱,笼罩着拔步床上沉睡的美人。
十里桃林里,漫天飞舞的桃花瓣儿兀自盘旋缠绕着,忽然凭空幻化出美人仙姿玉质,身着绯色轻纱的倩影来。
只见美人,轻启朱唇:“一梦一世界,一木一浮生。不如就去这异世走一遭吧”。
神识在这方世界上空盘旋而过,但见一处官宦府第气运冲天,像是天道眷顾。俯身一看,扬州盛府庶子拿嫡姐的聘礼做赌注,此刻盛长枫正跟顾二叔比试投壶,输的满头大汗呢。想来不久小豆丁明兰就该出来救场了吧。
原来是《知否》的小世界。
忽然一阵清风轻抚着一大片绛红色的桃花瓣儿,盘旋飞入她的袖口,依偎着她,又轻轻在她手臂上蹭了蹭,盘旋飞入浩瀚星空,遥遥指引着她,一路往北而去。
只见美人轻轻一步踏破虚空,一瞬间已至京城齐国公府上空。那绛红色的花瓣儿盘旋着飞了进去,落在了一位少年的手臂上轻轻蹭了蹭,依依不舍地散落在他半开的书本上。那少年本来正在温书,忽然,一阵清脆悦耳的叮当声响起,由远及近,清晰地透过窗子传入他的耳朵。
一阵风拂来,绯色桃花纷纷洋洋,宛如花海,恰有片片桃花瓣,从半开的窗子里,潜入他的书案,吹落在他半开的《尔雅》上,绯色与绛红色相映成趣。
“这么好的天气,不去前头吃席,躲在这看的什么书呀”,一声风铃般的温婉女声隔着窗子传来。
小齐衡循声望去,一个绯衣小姑娘轻轻推门进来。但见墨发侧披如瀑,额前耳鬓用一片白色和粉色相间的嵌花垂珠发链,行动间环佩叮当,婀娜多姿。
小齐衡:“新来的?”
美人清点下头。
小齐衡:“叫什么?”
美人摇摇头,“我没名字”。
小齐衡诧异道:“那我给你起一个名字,可好?”看着书上吹落的桃花瓣,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叫你桃夭可好?”
美人蹙眉摇头:“不好。听起来好像犯了错,要逃之夭夭呢”。
小齐衡又起了几个“倩雪”“芳若”“蓁蓁”都被一一否定了,无意扫了眼书名,打趣道:“那干脆叫尔雅好了”。(看客们,请用开封话念“二丫”)
美人也对他起的名字不抱幻想了,随意道:“还是芳若吧”。无人留意到,那绛红色的桃花瓣儿悄悄地化为流光,没入齐衡的眉心。小齐衡全身泛起了一层透明光晕,那光晕亲昵的环绕着他,又迅速隐没下去。
小齐衡:“哪里的席面,怎么没听母亲说起过?”
芳若催他:“你快点收拾呀。我还等着去看热闹呢。”
小齐衡换了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青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缎排穗褂,蹬着青缎素底小朝靴。
芳若拉着他,一步踏破虚空,再一瞬出现在扬州盛府外。小齐衡被惊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芳若已经拉着他,上前对门子说道“我家哥儿,是跟袁家来迎亲的二哥一起来的,刚袁家二哥打发我们哥儿在外面办点事,这才来迟了一步”。那门子忙道“快请入席”。芳若拉着齐衡,绕过影壁,只见院子里顾二叔正跟年仅6岁的盛明兰比投壶,嗖嗖,一众人等正在齐声喝彩“双耳”“中了”。
齐衡看到袁家二哥,还有顾二叔这些熟人,方才一颗心落了地。心知自己怕是碰到了人间奇事,未知是仙是魅。仓促间只佯做不知,互相见了礼,跟芳若候在人群里看热闹。
不一会,明兰把聘礼又赢了回来。盛老爷乐呵呵,招呼众人开席。
齐衡跟着顾二叔去了男席,自是好一番热闹。芳若被安排在袁家女眷席里,一色果酒佳肴,连吃带喝也是自在无比。
那厢齐衡正跟二叔在男席吃酒,忽听到一声千里传音“我喝多了,要去睡了,你自己回吧”。等齐衡回过头去女席那里寻她,早已是“佳人不知何处去也”。
既然芳若走了,自是不能移形换影。来回车船劳顿,少不得半月功夫。齐衡赶紧发了鸽子给父母禀告,自己则跟着袁家二哥、顾二叔一道走水路辗转回京。
这日长柏、顾二叔、齐衡正在船舱下棋玩乐,忽然来了一群黑衣人,上来就要砍要杀。齐衡仓促间四处躲避,但听得扑通一声落水声,顾二叔已经落水不见了踪影。黑衣人跳水去追,转眼间从船上退了。他跟长柏遍寻无果,不得不回府报讯。袁家二哥急得上蹿下跳,不得不告知顾二叔真实身份。一干地方官员吓得抖如筛糠,连忙派人缉拿贼人。
芳若回来的时候,正赶上顾二叔诈死脱身一节。说是江畔寻得疑似顾家二叔男尸,此刻尸首已经抬到了官府大堂,众人正在一一辨认。有亲信之人言说:衣服首饰确实是顾二叔遇害当日所穿所戴,已经确认无疑。不少人听信此言,不由得俯尸痛哭。
齐衡一叠声哭道:“二叔,呜呜呜,呜呜呜……”
长柏一叠声哭道:“仲怀,呜呜呜呜呜呜……”
众人:“呜呜呜呜呜呜……”
芳若陪着一起:“呜呜呜呜呜呜……”
等到了天黑,芳若拉着齐衡一闪身进入停尸房,又在四周布设了结界。
芳若:“好了,别哭了。死的不是顾二叔。”
齐衡:“怎么会。脖子上的玉佩都是二叔平日所戴,轻易不会离身。”
芳若:“衣服玉佩都是身外之物,随时可以调换。你再看看,明明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即便泡了一日水,面目有些肿胀,但我不信你看不出来区别”。
齐衡忍着害怕,又去仔细辨认一番,“确实不是二叔。”
芳若:“哦?说说看”。
齐衡:“虽然跟二叔身量仿佛,但是二叔要更魁梧些,皮肤要更细嫩些。还有手上的老茧也不同。这分明是终日劳作才有的粗糙,跟二叔舞刀弄枪的老茧明显不同。”
芳若:“心安了?”
齐衡:“二叔无碍就好。”
芳若:“你就不好奇,这具尸体是谁?又是谁杀的?”
齐衡:“你怀疑是二叔?”
芳若:“不是他还能有谁。”
齐衡:“二叔不是心狠手辣之人,我不信是二叔所为”。
芳若:“除了他没有别人。他一定是死者生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他杀了他,换了他的衣服和玉佩,伪装成他的身份出逃。这个人一定是极为信任二叔,同时也是二叔极为熟悉的人。换了外人,上有父母下有妻儿,他如何有把握瞒天过海。”
齐衡:“别说了。”
芳若:“我偏要说。我带你来就是要你好好看看清楚你的好二叔。既然你已经看清楚,那便回吧。这里阴风阵阵的。我可一刻也不想多待”。说罢,撤了结界,拉着齐衡闪身回房。晚上,芳若胆子小,偷摸窜进齐衡的被窝里,躲着不出来。
齐衡拉着被子,道:“你快起来,这样像什么样子。”
芳若死死的揪着他衣服,闷头爬他怀里,摇头道:“别呀,外面黑气嘛嘿的,太恐怖了”。
齐衡:“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芳若抖着道:“你还是小孩子呢。要不,你把我当你后妈”。
齐衡:“浑说什么呢”。
芳若:“要不你当我是你闺女,行吗?”
齐衡:“又浑说什么?”
芳若:“好了好了,你把我当抱枕,总行了吧。”说罢,化为一只毛绒绒的猫抱枕爬他胸口,猫尾巴转着圈环在齐衡手臂上。
齐衡看着这玄幻的一幕,半天惊得回不了神,心噗通噗通快跳了好一会。夜间停尸房的一幕慢慢在脑海中淡去。其实他也是第一次去辨认尸首,内心也是慌乱无比,吓得泪流,只是良好的素养和矜持,让他外表看起来镇定自若罢了。一人一抱枕就这么依偎着作伴,慢慢睡着了。
次日醒来,天光大亮,怀里的抱枕早已不见了踪影。抖抖被子,颠颠枕头,翻上翻下看了几遍,佳人不知何处去。齐衡看着空空如也的床铺,叹息一声,起床洗漱。门外依旧一阵阵悲戚,他也挂上愁容,继续为顾二叔哭丧。
他倒要看看顾二叔这一招金蝉脱壳是搞什么鬼?!
第二日,他随众人一起去白府白老太爷的灵堂。白老太爷是江南有名的大盐商,灵堂布置得白惨惨一片萧肃,前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
这白老太爷正是顾二叔的外祖父,他膝下只有一女,嫁给顾侯爷做续弦,只得了顾二叔一个,如今白小姐已经死了十几年了。幸得二叔只是诈死,不然白老太爷一脉只怕就此断绝。齐衡就隐在人群里哭丧,默默地想着:到底是谁想杀顾二叔?白小姐之死又是否另有玄虚?
不久,果然看到顾二叔死而复生,夺得白氏祖产的绝妙好戏轮番上演。齐衡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一路随着华兰的婚船回京。到家里见了父母,细说一路见闻。
郡主夫妇听得顾二叔小小年纪,几经生死,诈死脱逃,又在外祖父灵堂,死而复生,护持祖业,不胜唏嘘。又听说盛府嫡女的聘礼被庶子拿来做赌注,差点输个精光,不由感慨,小门小户,没规没矩。再听得袁家大郎娶媳妇,让二郎夫妇去扬州接亲,感慨袁家看不起盛府门楣,只怕新媳妇以后有的是罪受。
齐衡自去摘冠解带,洗漱换洗一番,换了石青起花八团倭缎排穗褂,陪着父母去袁府吃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