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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尽头:影中雪周严,罪恶尽头:影中雪最新章节

喜欢阅读悬疑灵异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备受好评的《罪恶尽头:影中雪》?本书以周严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作者“吴为有”的文笔流畅且充满想象力,让人沉浸其中。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2章,千万不要错过!主要讲述了:2018年9月4日,农历七月廿五。秋老虎这老泼皮还没撒够欢,把锦阳的柏油路晒得滋滋作响,活像块刚下鏊子的煎饼。空气稠得能当浆糊使,吸一口都嫌费劲。“广场抛尸案”和“商场斧头杀人案”这两块硬骨头,在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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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尽头:影中雪》精彩章节试读

2018年9月4日,农历七月廿五。

秋老虎这老泼皮还没撒够欢,把锦阳的柏油路晒得滋滋作响,活像块刚下鏊子的煎饼。空气稠得能当浆糊使,吸一口都嫌费劲。“广场抛尸案”和“商场斧头杀人案”这两块硬骨头,在市局刑侦支队的案板上躺了小半月,愣是没啃下几两肉来,案情胶着得跟搅不开的浆糊一个德行。

自打那几天的鸡飞狗跳后,尹伟明这老油条大概是闻着我身上那股子“关联人”的邪乎味儿了,许多要紧事直接把我撇在圈外晾着。

支队里各位大佬忙得脚后跟直踹后脑勺,唯独我,活像个提着蛐蛐罐在胡同里瞎晃悠的贝勒爷,表面看着是悠然自若、闲情逸致,内里却慌得能跑马,一边忧心着师父那头不知是死是活的悬案,一边看着支队这锅粥越熬越糊,满脑子都是“大清要完”的悲凉调调,感觉自己像个守着祖坟眼看就要被刨了的末代王孙。

再瞅见谢慕浔那张冰碴子脸时,我脚底板一滑,差点没当场化成一条泥鳅滋溜钻地缝里。上回见面好不容易攒下那点近乎,好家伙,早被这十二天的杳无音信冻成了冰坨子,砸地上都能听个响儿。她当初信誓旦旦说的“十二小时”,结果硬是拖足了十二天,翻了个二十四倍。古人诚不我欺,“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不毒,最毒妇人心”,老祖宗的话搁这儿应验得瓷实,跟焊上去似的。

不过她这迟来的消息,劲儿也太他娘的冲了!师父丢在辉盛广场那具无名尸的身份,总算水落石出——果然是“药妖”陆曼的亲爹老子,姓赵。

嘿!女儿姓陆,老子姓赵?这不废话么!这种亡命天涯的主儿,名号跟裤衩似的,一天能换八条。可当时听着,老子后脊梁骨愣是窜起一股子邪风,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膈应劲儿。

辉盛广场上,被师父当“麻袋”丢下的那位爷,真身总算是扒拉出来了——赵世刚!

局里档案上,这老小子身上贴的标签,那叫一个五花八门:“老泥鳅”、“滚刀肉”,最扎眼的,还属那个格格不入、闪着贼光的——“博士”。标签挺杂,俗的雅的掺半,活脱脱一个“数九寒天光膀子摇蒲扇,三伏酷暑裹棉袄烤火盆”的主儿,搁疯人院里,主治大夫见了他都得先开三倍剂量镇静剂,然后单劈个特护病房供着。

阿莲那货在旁边听得直挠他那颗毛茸茸的猴头,憨憨的脸上又添了几分迷茫,活像只误入八卦阵的傻狍子,眼珠子瞪得溜圆,就差在脑门上刻个“懵”字。

但“博士”俩字儿,却像根生锈的针,“噗嗤”扎进我耳膜,脑仁儿猛地一抽,差点没让七窍喷出二两陈年脑浆——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师父追了半辈子、恨得牙痒的死敌么!那根扎在他心尖儿上十年的毒刺!

十年前金汇集团那场惊天毒案,在锦阳公安功劳簿上也算排得上号的硬仗。落网的“梁山好汉”里漏网之鱼没几条,稳坐第四把交椅的004号核心,代号正是“博士”。这孙子活像条钻了下水道的泥鳅,滑得抓不住鳞,愣让我师父惦记了整整十年。

要说遗憾,我这半吊子没激情的家伙,遗憾能装一箩筐,多得能开杂货铺。可师父那号工作狂,字典里压根就没“遗憾”俩字,他认定的钉子,豁出命也得用牙啃下来。

难道?

他老人家消失这十年,黑发熬成了霜雪,真把这颗“博士”钉给生生撬了出来?那他大庭广众之下拖着尸体游街,是不是就为了昭告天下,“十年磨一剑,霜刃今日试”,宣告这桩夙愿已了?顺带还掳走了“博士”的崽子——“药妖”陆曼,她爹是“神经病博士”,那她估计就是“药学博士”?斩草除根,泄愤而后快?师父真他娘是个人才,不,是天才!

我这脑浆子不由自主地搅和出一个看似环环相扣、实则荒诞不经的故事线,还别说,愣是把最近这堆邪乎事儿像串蚂蚱似的给串起来了,串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就是不知道经不经得起一泡尿的冲刷。

“啪!”谢慕浔甩过来一个卷宗副本,动作干脆得像甩飞镖,带着股破空声。纸张厚实,边角卷得像老咸菜,好几处还洇着咖啡渍、茶垢,风干了留下深褐色的地图,活像凶案现场的抽象派涂鸦。这本东西近期显然没少遭罪,活像菜市场门口那块吸饱了泥水油污的破毡布,被百十号糙手翻来覆去地揉搓,透着股被重点关照的“大鱼”腥气。

“偷偷看,”谢慕浔的声音冷得能冻住三伏天的知了,多一个字都嫌浪费,“给旁人瞅见了,你会后悔的。看出门道再来找我。”

我也懒得跟她掰扯,跟冰雕掰扯纯属浪费唾沫星子。

眼角余光瞥见阿莲那小子,不知何时已悄没声息地杵在了谢慕浔身后半步远的地方,腰板挺得笔直,眼神坚定得跟要入党似的,活脱脱一个刚站好队的“御前带刀侍卫”,就差手里拎把绣春刀了。他奶奶的,真是重色轻友的“妇女之友”!白瞎了这几年老子“传帮带”,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带他——呃,虽然没从我身上学点啥正经好,净学了些偷奸耍滑、插科打诨的歪门邪道,但好歹也是我三十八他二十六,“猴山双煞”的同道中人。

看阿莲这架势,这十二天铁定是跟谢慕浔混成了“革命战友”,肚子里估计早装满了机密情报,鼓得跟个蛤蟆似的,可眼下也和谢慕浔一样成了锯嘴葫芦,就等着看我自个儿从这卷宗里能悟出几分玄机,权当是入伙的投名状了。奶奶的,这感觉,活像陈胜吴广起义前夜,就我一人蒙在鼓里,等着被“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口号砸醒!砸醒了还得问问口号版权费交没交。

我故作沉稳地把那卷烫手的副本塞进我那半旧不新的黑色手提包,摆出一副“公务在身,闲人勿扰”的架势,目光笃定地朝局大门走去,脚下生风,仿佛前方有十万火急的军情等着我去力挽狂澜。其实心里头空落落的,跟被野狗舔过的碗似的,连个目的地都没有。

工位上的兄弟们稀稀拉拉,也没人搭理我这个被边缘化的“贝勒爷”,世态炎凉啊。

上午十点半,锦阳职业技术学院图书馆里,静得能听见灰尘落地的声音,还有我肚子里那点隔夜茶咕噜噜造反的动静。

窗外秋蝉有气无力地嘶鸣,跟快咽气似的,更衬得馆内死寂一片,活像个巨大的棺材瓤子。

这破学校在锦阳这三流地界也属于垫底的三流,学生们打小就“培养”出了远离图书馆的优良传统,反倒成了我研究“禁书”的风水宝地,清净得能听见耗子谈恋爱。管图书的老张头是我远房堂叔,血缘关系近得很,属于过年能坐一桌喝酒那种。经不住我软磨硬泡加两瓶好酒,他给我弄了张内部卡,美其名曰“鼓励学习”。还别说,要论出勤率,我在这破学校评个“图书馆扫地僧”都绰绰有余。小时候我也最恨这地方,年纪大了,倒觉得这弥漫着旧纸和灰尘味儿的安静角落,是躲避俗世纷扰的绝佳去处,特别适合琢磨点见不得光的事儿。

仿佛进行了一场冗长而庄重的餐前仪式——偷喝了堂叔压箱底的老茶五六盅,肚子里那点隔夜油水都化成了脑浆子里的咕噜声。我搓了搓手,带着点近乎上坟的虔诚,翻开了那卷宗副本。

第一页,“赵世刚”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滋啦”一声烫得我眼皮直跳——正是“药妖”陆曼的亲爹老子,也是被师父拖成S形抛尸广场的无名氏。更让我后脊梁“嗖”地窜起一股凉气的是,这老小子三个月前竟然背了条人命。

再一瞅这卷宗,老子倒吸一口凉气,后槽牙都酸了。我滴个乖乖!三个月前这桩人命官司,埋得可真他娘的瓷实。老子在皇城根儿底下刨食这么多年,鼻子灵得跟耗子精似的,这回居然连个屁味儿都没闻着!这保密工作做得,比他娘的地下党还地道。细细回想,那阵子队里确实有不少人被派了长差,神神秘秘的,跟集体钻了地缝似的。

卷宗记载,三个月前,在本地最大的银行网点侧门自助区,赵世刚取款后和受害人马元强撞了个满怀,火星撞地球,火苗儿立马就蹿起来了。

目击者称,马元强那张嘴跟淬了毒似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唾沫星子能淹死人。赵世刚起初还缩着脖子当鹌鹑,回应声小得跟蚊子放屁似的。嘿,你猜怎么着?这老泥鳅蔫坏!冲突眼瞅着要熄火,他竟跟变戏法似的从胳肢窝底下掏出把水果刀,寒光一闪,“噗嗤噗嗤”连捅马元强六刀。刀刀见红,跟扎破了的血口袋似的,当场就给阎王爷送了份热乎的大礼,完事儿脚底抹油,溜得比受惊的兔子还快。

锁定这老小子的关键证据就俩,瓷实得像焊死的铁疙瘩:

冒名顶替的银行卡:取款用的卡登记在远亲吴大林名下,一查,妥妥是赵世刚冒用。取款时间、地点跟案发现场严丝合缝,跟剧本写好了似的,就等着他往里跳。

血写的“签名”:遗落现场的凶器水果刀上,提取到了赵世刚清晰无比的血指纹。这玩意儿,比摁了红手印的卖身契还瓷实,想赖都赖不掉。

“这么看,板上钉钉的铁案啊。”我皱着眉,心里却像吞了只绿头苍蝇般别扭。卷宗里附了几张模糊的监控截图,人影绰绰跟鬼画符似的。可怪就怪在,对至关重要的原始监控录像,竟只字未提。银行门口那种地方,摄像头比苍蝇还多,恨不得连你鼻毛有几根都拍清楚,怎么可能没录像?这不合常理,简直像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有问题,问题大了去了!

贡献了不少手汗和头皮屑给那破卷宗后,把它盘得更加油光水滑,它也算没白遭罪,该吐的料差不多都烂在我肚子里了。从图书馆这避风港出来,外头的日头依旧毒辣。回到局里,我这“贝勒爷”难得勤快一回,径自去了一趟档案室,又辗转找到三个月前参与此案的一位老伙计,递了根烟,套了半天近乎。这一问,问出个让人瞠目结舌的“低级失误”——

主办此案的刑警孙绍洪,在操作时竟“不慎”将原始监控视频删除了!更要命的是,他拷贝银行备份时,不知怎的“鬼使神差”,把银行那边的备份也一并给格式化了。这一连串“巧合”下来,关键视频彻底消失,成了无头公案,死得透透的。孙绍洪因此引咎辞职,卷铺盖滚蛋了。这失误低劣得匪夷所思,简直像瞎子点灯——白费蜡!还他娘的把灯油给泼自己一身。

我心里冷笑,什么“不小心”,这手误精准得跟用导弹打蚊子似的,八成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王二不曾偷”。

最大的疑惑,就落在这离奇消失的监控上。它的缺失,让这个看似铁板一块的案子,瞬间蒙上了一层浓重的阴影,跟蒙了块裹尸布似的。我立刻把这发现当个宝似的告诉了谢慕浔。

谢慕浔听完,那张万年冰雕脸上难得裂开一丝缝,露出点“你还不算太笨”的神情,冷冷道:“我和阿莲查了十天,线索就断在这儿。监控的‘消失’,是人为的。硬盘物理损坏,榔头砸的,恢复不了。”她顿了顿,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直直剜着我,“需要个老刑侦的脑子,把断了的线头接上。所以,才找你。”

得,我这闲得在办公室都能孵出鸟蛋的贝勒爷,终于来活儿了。正合我意,再闲下去,我怕是要改行去天桥底下说书了。

卷宗显示,这案子并非市局支队直接经手,而是由东城区分局刑侦大队负责侦办。这样解释了我为何毫不知情,区里的案子,咱市局大佬们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更关键的是,那个捅了大篓子的孙绍洪,早已被火速开除公职。区里办事效率就是高,捅娄子开除比抓贼还快,如今下落不明,想找他问个明白,比大海捞针还难。

要说阿莲这小子还真他娘的是块好料,前几天就悄没声儿地把孙绍洪那点老底儿给掀了个底朝天。

好家伙!你猜怎么着?这孙绍洪跟尹伟明,居然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大学同学——等等,不对!跟尹伟明真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那得是老子我。这俩大学同窗,顶多算……嗯,挤过一个澡堂子、搓过两回背的交情。

可最近这俩货,互动频繁得跟热恋似的,电话粥煲得比小年轻还黏糊。种种异常,最终将嫌疑的矛头,隐隐指向了当时可能对此案施加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尹伟明。

我这一听,心里头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怪不是滋味。这俩人真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这嫌疑生搬硬套得也太明显了吧?这让我这个和尹伟明初中同班、高中隔壁班的老同学,后脊梁隐隐生出点凉飕飕的危机感。

要动尹伟明这尊市局刑侦支队的“大佛”?明着查肯定没戏!眼下能用的,就剩我、阿莲、谢慕浔这仨仨凑起来的“地下三人组”,见不得光,也上不得台面。

活儿得干,可蛇无头不行。这“地下三人行”,论资排辈、按职务高低那套官面章程,在这儿屁用不顶。

狗腿子阿莲那小子,早跟鼻涕虫似的黏在谢慕浔那座冻了八百年的冰山脚底下了,恨不得当场趴地上给人家当脚垫。老子孤家寡人一个,也懒得扯着嗓子吆喝“民主投票”了。得嘞!认栽!谁让咱是“贝勒爷”呢?是爷,就得有点“爷”的觉悟——

该缩脖时就缩脖!该认怂时……就他娘的痛快认怂!

小说《罪恶尽头:影中雪》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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