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欢玄幻脑洞小说,那么这本《诗成即斩神:我在牢里写崩王朝》一定不能错过。作者“云天府的赖嬷嬷”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陈怂苏骂骂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连载,最新章节第15章,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主要讲述了:天光刚从铁栏杆的缝隙里漏进来时,陈怂已经数了第三十七次肚子叫了。空荡的胃袋像只被揉皱的皮囊,每一次收缩都带着尖锐的抽痛,疼得他额头直冒冷汗。他瘫在稻草堆里,眼冒金星,视线里的牢房墙壁都在微微晃动 ——…
《诗成即斩神:我在牢里写崩王朝》精彩章节试读
天光刚从铁栏杆的缝隙里漏进来时,陈怂已经数了第三十七次肚子叫了。
空荡的胃袋像只被揉皱的皮囊,每一次收缩都带着尖锐的抽痛,疼得他额头直冒冷汗。他瘫在稻草堆里,眼冒金星,视线里的牢房墙壁都在微微晃动 —— 从昨天被杜铁骨从值班室拖回来,他就没吃过任何东西,狱卒送来的只有一碗浑浊的清水,水里飘着几根枯草,连之前掺沙子的馊饭都没了。
“咕噜……”
肚子又不争气地叫起来,声音在寂静的牢房里格外清晰。陈怂蜷缩起身子,用脏兮兮的袖子擦了擦嘴角 —— 昨天咬到舌头的伤口还没好,现在一说话就钻心地疼,更别说骂人了。
【叮 —— 系统警告】
毫无感情的机械音突然在脑海里炸响,吓得陈怂一个激灵,差点从稻草堆里滚下去。
【24 小时内未完成 “安全骂人” 任务,将触发 “文气反噬”—— 全身瘙痒三天,无药可解】
陈怂的脸 “唰” 地白了。全身瘙痒三天?他想起前几天那个因 “清风不识字” 被定罪的老儒生,行刑前就发过类似的痒症,抓得浑身是血,最后连指甲都抠掉了,死状凄惨 —— 难道那不是皮肤病,是 “文气反噬”?
“安全骂人……” 陈怂对着空气喃喃自语,声音发颤。他现在连大声说话都怕,更别说 “骂人” 了,还是 “安全” 地骂 —— 这简直是逼着社恐去跳广场舞,难如登天。
他挣扎着爬起来,扶着冰冷的墙壁站稳。墙壁上还留着他之前刻下的歪歪扭扭的名字,名字旁边被狱卒用刀划了个叉,叉痕里嵌着暗红的污垢,像干涸的血。
“金…… 金裳扬威……” 陈怂深吸一口气,对着墙壁小声念叨。这是他昨晚想了半宿才琢磨出来的谐音梗 ——“金裳” 暗指 “今上”,“扬威” 谐音 “阳痿”,既骂了皇帝,又不容易被抓住把柄。
可 “裳” 字的发音总像含着块石头,怎么也念不顺畅,舌头打了结似的,“扬威” 两个字更是说得含糊不清,听起来像 “羊尾”。
“金裳…… 扬威……” 他又试了一遍,这次用了点力,结果 “扬” 字刚出口,舌头就狠狠咬在了牙齿上。
“嘶 ——” 陈怂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捂着嘴蹲下身。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和之前牙龈出血的铁锈味混在一起,又腥又涩。
他这副样子,别说骂皇帝了,怕是连骂只蚂蚁都费劲。
“噗嗤 ——”
斜对面突然传来一声嗤笑,打破了牢房的死寂。陈怂抬头看去,只见苏骂骂正扒着铁栏杆,手里拿着根绣花针,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嘴角还噙着抹看好戏的笑。
“我说新来的,你这是念经呢?” 苏骂骂的声音清亮,在走廊里回荡,“骂个人都这么斯文,难怪只能喝凉水。”
陈怂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他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把头埋得更低,盯着自己磨破的鞋尖,鞋尖上还沾着稻草堆里的血线。
“喏,给你。” 苏骂骂突然扬手,一个小小的纸包 “嗖” 地飞过,精准地落在陈怂面前的稻草堆上。
陈怂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拆开纸包 —— 里面是本泛黄的小册子,封面上用毛笔写着三个字:《谐音大全》。纸页已经发脆,边缘参差不齐,像是从什么书上撕下来的,上面用密密麻麻的小字写着各种谐音梗,有些字旁边还画着小小的骷髅头,不知是什么意思。
“这是……” 陈怂的眼睛亮了亮,像在黑暗里看到了光。
“当年我写‘百官行状图’时用的。” 苏骂骂的声音隔着铁栏杆传过来,带着点漫不经心,“把‘贪’字写成‘贫’,把‘赃’字写成‘庄’,照样能让御史台那帮孙子鸡飞狗跳 —— 他们想抓我把柄,还嫩了点。”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陈怂苍白的脸和紧抿的唇,像是看穿了他的窘迫,突然开口:“看你这几天茶饭不思,嘴唇干裂,怕是撑不了多久。在这牢里,没点手段,迟早得落个凄惨下场。”
陈怂握着小册子的手紧了紧,没说话。
苏骂骂又道:“你以为光靠忍就能活下去?昨天那个老儒生,就是因为写不出能过审的诗,被认定为‘文气衰竭’,引发了‘文气反噬’,抓得浑身是血,最后连眼珠子都抠出来了 —— 你想步他后尘?”
陈怂的心猛地一沉。老儒生的惨状他历历在目,当时只当是疯病发作,没想到竟是 “文气反噬”。他抬头看向苏骂骂,眼里满是疑惑。
“这牢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苏骂骂把玩着手里的绣花针,语气随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长时间写不出有‘力道’的字,引不起文气波动,就会被这牢狱的怨气反噬。轻的瘙痒不止,重的…… 可就难说了。”
陈怂听得后背发凉,手里的《谐音大全》差点掉在地上。原来如此,不是苏骂骂知道系统的惩罚,而是这牢里的 “规矩” 早已让她见惯了这般惨状。
“那…… 那我还是别用了……” 他把小册子往怀里塞,想把它藏起来 —— 这哪里是救命符,分明是催命符!
“你想被痒死?” 苏骂骂嗤笑一声,“昨天那老东西的惨状你没看见?抓得浑身是血,最后连眼珠子都抠出来了 —— 你想步他后尘?”
陈怂的动作僵住了。他想起老儒生临死前的样子,确实是抓得浑身是血,当时他还以为是疯了,现在想来,恐怕真的是 “文气反噬”。
“自己掂量着办。” 苏骂骂说完,转身回了自己的稻草堆,不再理他。
陈怂捏着《谐音大全》,手心的汗把纸页都浸湿了。他翻开小册子,手指在泛黄的纸页上划过,那些密密麻麻的谐音梗像无数只小虫子,在他眼前爬来爬去。
“有了!” 他的目光突然停在一行字上:“雨落无声,雪飘有痕 —— 暗藏‘今上阳痿’。”
这个好!既隐晦,又不容易被发现!陈怂的心里燃起一丝希望。他可以写一首《春雨诗》,把这几个字藏进去,既完成了系统任务,又不容易被抓住把柄 —— 至于 “天耳”,应该没那么巧就被盯上吧?
他从稻草堆里找出那支 “杜” 字毛笔,又用一块碎瓷片在墙上刮了点白灰,和着自己的口水调成 “墨”,在牢房的墙壁上一笔一划地写起来。
“春雨贵如油,润物细无声……”
刚开始写还挺顺利,可写到藏着 “今上阳痿” 的那句时,陈怂的手突然抖得厉害,笔尖的 “墨” 滴在墙上,晕开一小片污渍。他太紧张了,心脏像擂鼓似的,“咚咚” 直跳,后背的冷汗浸湿了囚服,贴在皮肤上黏糊糊的。
“雨…… 雨落……” 他咬着牙,想把 “雨落无声” 写出来,可手指不听使唤,“雨” 字的最后一笔拖得太长,变成了 “雪” 字的形状。
“算了,就这样吧。” 陈怂看着墙上歪歪扭扭的诗,心里默念:应该没人会发现吧?只是个错别字而已……
可他刚放下笔,牢房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狱卒的惊叫声、奔跑声、还有人喊 “下雪了”“北境下暴雪了”…… 声音乱成一团,像炸开了锅。
陈怂的心猛地一沉。北境?现在是春天,北境怎么会下暴雪?
“怎么回事?” 他扒着铁栏杆往外看,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发什么愣!” 一个狱卒怒气冲冲地跑过来,手里拿着条粗铁链,“砰” 地一声砸在铁栏杆上,“都是你这丧门星!写什么破诗!北境下暴雪,冻死了三个驿卒!”
陈怂的脸瞬间惨白如纸。冻死了三个驿卒?这和他写的诗有关?他只是把 “雨” 写成了 “雪”,怎么会真的下暴雪?
“我…… 我不是故意的……” 他语无伦次地辩解,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不是故意的?” 狱卒冷笑一声,用钥匙打开牢门,“杜典狱长有令,把你锁在柱子上,让你好好反省反省!”
冰冷的铁链缠上陈怂的手腕和脚踝,“咔哒” 几声被锁在牢房中央的石柱上。铁链勒得很紧,粗糙的铁环磨着他的皮肉,疼得他龇牙咧嘴。
“好好待着吧!” 狱卒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临走前还不忘踹了一脚牢门。
陈怂被困在石柱上,动弹不得。他看着墙上那首被自己写错字的《春雨诗》,心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 这个世界太可怕了,文字真的能杀人,而他,就是那个握着杀人刀的刽子手。
隔壁牢房突然传来凄厉的惨叫,是那个之前被砸断手指的中年男人。陈怂循声望去,只见两个狱卒正按住他,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似乎要割他的舌头。
“不要!不要割我的舌头!” 男人拼命挣扎,声音嘶哑,“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玩谐音梗了!”
“晚了!” 一个狱卒冷笑一声,“谁让你在诗里藏‘县令眼瞎’?还敢用‘县’谐音‘现’,当我们是傻子吗?”
小刀寒光一闪,男人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含糊不清的呜咽。
陈怂看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想闭上眼睛,却怎么也闭不上,男人痛苦的样子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原来苏骂骂说的是真的,真的会被抓住把柄,真的会被割舌头……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被铁链锁住的手,又摸了摸怀里的《谐音大全》,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像场噩梦。他只是个想安安静静写剧本的社恐,为什么会掉进这样的地狱?
不知过了多久,牢门外传来脚步声。陈怂以为是狱卒又来折磨他,吓得缩了缩脖子,闭上了眼睛。
“看来你学到教训了。”
熟悉的苍老声音响起,是杜铁骨。
陈怂睁开眼,看见典狱长手里拿着个食盒,正站在牢门外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
“我…… 我不是故意的……” 他低声说,不敢看杜铁骨的眼睛。
“故意的又如何?” 杜铁骨推开牢门走进来,把食盒放在地上,打开 —— 里面是块带肉的骨头,肉虽然不多,但在这牢里已经算是珍馐了。
“暴雪是警告,也是机会。” 杜铁骨蹲下身,用手指蘸了点骨头上的肉汁,在地上写了个 “蝗” 字,“下次骂贪腐,试试这个字。”
陈怂愣住了。这个字…… 他在牢饭里见过,刻在骨头上面。
“这……”
“别多问。” 杜铁骨打断他的话,站起身,“好好想想怎么用。想明白了,这骨头就给你吃。” 说完,他转身走了,留下陈怂一个人在牢房里,对着地上的 “蝗” 字发呆。
夜幕降临,牢房里渐渐暗了下来。陈怂还被锁在石柱上,手腕和脚踝被铁链磨得血肉模糊,疼得他龇牙咧嘴。怀里的《谐音大全》硌着他的肋骨,让他很不舒服,可他不敢拿出来 —— 他怕再写出什么不该写的东西。
就在他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
“咔嚓…… 咔嚓……”
声音很轻,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啃石头,从地底传来,隐隐约约的,时断时续。
陈怂的睡意瞬间消失了。他屏住呼吸,侧耳倾听,心脏 “咚咚” 直跳。
“咔嚓…… 咔嚓……”
声音越来越清晰,确实是从地底传来的,就在他脚下的石板下面。
他小心翼翼地低下头,把耳朵贴在冰冷的石板上。石板很凉,带着潮气,透过石板,他隐约听到一个模糊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低声念叨:
“还差三勺血墨…… 就能破第一层了……”
陈怂的瞳孔骤然收缩。
血墨?破第一层?
这地底下面有什么?
他猛地抬头,看向牢房的墙壁,墙上那首被他写错字的《春雨诗》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白光,“雪” 字的笔画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 仔细一看,竟是几只白色的小虫子,正顺着笔画慢慢爬行,像是在寻找什么。
陈怂的后背突然冒出一层冷汗。他看着地上杜铁骨用肉汁写的 “蝗” 字,又想起那根刻着 “蝗” 字的骨头,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浮现:
这文狱的地底,恐怕藏着比 “天耳” 更可怕的东西。
而他,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了打开地狱之门的钥匙。
铁链还在 “哗啦啦” 地响,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灾难伴奏。陈怂闭上眼睛,不敢再想,可那句 “还差三勺血墨” 的念叨声,却像魔咒一样,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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