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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昭昭烬烈,雪覆棠红》小说大结局免费试读 白子画花千骨小说

喜欢女频衍生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花千骨:昭昭烬烈,雪覆棠红》?作者“小巷烟火”以独特的文笔塑造了一个鲜活的白子画花千骨形象。本书目前连载,最新章节第15章,赶快加入书架吧!主要讲述了:完成施针,他已是汗湿重衫。他坐在床边,看着花千骨趴在枕头上,后腰暴露在空气中,布满了银针,身体因疼痛和屈辱而微微颤抖,墨发散乱地铺在枕畔,脆弱得让人心碎。他起身,沉默地倒了一杯温水,用勺子舀了递到她唇…

《花千骨:昭昭烬烈,雪覆棠红》小说大结局免费试读 白子画花千骨小说

《花千骨:昭昭烬烈,雪覆棠红》精彩章节试读

完成施针,他已是汗湿重衫。他坐在床边,看着花千骨趴在枕头上,后腰暴露在空气中,布满了银针,身体因疼痛和屈辱而微微颤抖,墨发散乱地铺在枕畔,脆弱得让人心碎。

他起身,沉默地倒了一杯温水,用勺子舀了递到她唇边。

花千骨紧抿着唇,别开脸。

“喝水。” 白子画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

花千骨毫无反应。

白子画盯着她倔强的侧脸,眸色转深,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暗示:“或者,你更喜欢我用别的方式喂?”

花千骨的身体瞬间僵硬,她猛地转过头,眼中燃烧着屈辱的怒火,死死瞪着他。

僵持了几秒,她最终还是极其不甘地、带着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愤怒,张开嘴,任由他将温水一勺勺喂了进来。吞咽的动作牵扯到后腰的针,带来细密的刺痛,让她眉头紧蹙。

白子画看着她顺从地喝水,脸色稍微缓和了些许。喂完水,他拿过一块温热的湿布,动作极其轻柔地擦拭着她额角和颈间的冷汗。

花千骨闭上眼睛,不再看他,仿佛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从那天起,为花千骨施针的任务便彻底落在了白子画身上。每日傍晚,成了这座小楼里气氛最凝固、也最暧昧的时刻。

白子画为了更精准地施针,不知用了多少时间研习那本针法图谱,在自己身上反复练习认穴,甚至要求笙箫默详细讲解每一个穴位的功效和禁忌。

他本就是天纵奇才,学习能力惊人,半个月后,手法已相当纯熟,认穴之准,连笙箫默都啧啧称奇。

然而,这纯熟的代价,是花千骨每日的“酷刑”。

起初,每一次需要褪衣施针,对花千骨而言都无异于一场凌迟。她会激烈反抗,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咒骂、踢打。白子画则不得不一次次地重复那日的“镇压”——强势地将她禁锢在床上,压制住她的反抗,然后熟练地解开她的衣带,褪下她的衣衫,露出需要施针的部位,通常是后腰、肩背,偶尔会扎腿部和手臂。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精准,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效率。解衣带、褪衣衫、寻找穴位、下针……一气呵成。那双骨节分明、曾执掌天下、也曾沾染无数血腥的手,如今却日日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流连,带着薄茧的指腹偶尔不经意地擦过她细腻的腰窝或肩胛,带来一阵异样的战栗。

花千骨从最初的羞愤欲死、激烈反抗,到后来的麻木顺从、如同木偶般任他摆布。她不再挣扎,不再咒骂,甚至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当衣衫被褪下,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时,她只是静静地趴在枕头上,身体僵硬,仿佛那具身体已不再属于自己。她将自己的意识抽离,用最彻底的漠然来对抗这份屈辱和无法摆脱的亲密。

这种麻木,比任何激烈的反抗都更让白子画难以忍受。

他宁愿看到她愤怒的眼神,听到她刻薄的言语,至少那证明她还是“活”的,对他还有情绪。而现在,她就像一潭死水,无论他做什么,都激不起半点波澜。

他精心准备的温养灵药,她面无表情地喝下;

他输送仙力缓解她的疼痛,她毫无反应;

他替她擦拭冷汗,整理散乱的发丝,她如同无知无觉。

这种漠视,像钝刀子割肉,一点点凌迟着他的心。

于是,在某些施针的间隙,当他确认银针稳定,而她依旧闭眼装死时,他会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带着一种试探和压抑的渴望,极其轻柔地、如同羽毛拂过般,在她的肩头或颈侧那细腻的肌肤上,落下一个几不可察的吻。

那触感温软,带着他独有的清冽气息。

花千骨的身体会瞬间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但仅仅是一瞬。随即,她便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依旧闭着眼,呼吸平稳,仿佛刚才那轻柔的触碰只是幻觉,连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

白子画抬起头,看着她无动于衷的侧脸,挫败感和一种更深沉的痛楚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淹没。他坐在床边,守着那一排颤巍巍的银针,守着她这具看似温顺却冰冷紧闭的躯壳,只觉得这方寸之地,比最深的寒潭更冷,比最孤寂的长留绝情殿更令人窒息。

时间就在这无声的对抗、强制的治疗和令人窒息的麻木中,悄然滑过大半年。

花千骨的疼痛在白子画日复一日的针灸和仙力压制下,似乎有了一丝微弱的缓解,至少那种全身关节如同碎裂般的剧痛发作频率降低了。但她身体的虚弱感并未减轻,夜晚依旧被各种不适纠缠,脸色也始终带着病态的苍白。

而白子画,他扒光她衣服的手法已炉火纯青,施针的动作行云流水,照顾她的起居饮食无微不至。可他与她之间那道无形的鸿沟,却似乎比在烈坞皇宫时更深,更冰冷。

每一次指尖触碰到她温凉的肌肤,每一次看到她麻木空洞的眼神,都像是在提醒他,他似乎又将她推远了。

这间精巧的阁楼,隔绝了凡尘俗世,也凝固了他们之间爱恨交织、生死相缠却无法靠近的时光。一个固执地付出,用尽一切手段想留住她;一个冷漠地承受,用彻底的麻木筑起心墙。

仙力与银针能压制身体的痛苦,却无法弥合灵魂的裂痕。每一次施针时指尖的触碰,每一次她无动于衷的漠然,都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以爱为名的囚禁下,那深入骨髓的绝望与无奈。

长留山的云雾在窗外聚散离合,阁楼内的僵局,却似乎永无破解之日。

——

步出大殿。山风拂过,带着清冽的草木气息,也带来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扰动。

山门方向,一道极其熟悉的仙力波动正迅速远去,方向是山下。

又是笙箫默。

摩严的眉头深深蹙起。这已是近月来的第几次了?这位向来闲云野鹤、最爱在长留各处躲懒睡觉的师弟,近期下山频率高得离谱,且每次都行色匆匆,回来时眉宇间总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忧虑和疲惫。问起去向,他只含糊说是去凡间寻访几味珍稀药材,或是研究新棋谱找人对弈去了。

寻药?对弈?摩严看着笙箫默那明显睡眠不足的脸色,心中疑虑丛生。他这位师弟,何时对棋道如此痴迷了?以至于频繁奔波?

况且,以师弟的修为和地位,需要什么珍稀药材,只需吩咐一声,自有弟子或依附的门派供奉上来,何须他亲力亲为?

事出反常必有妖。摩严决定不再追问,而是亲自去看一看。

这一次,当笙箫默的身影再次化作流光掠向山下时,摩严的身影也悄无声息地融入了云雾之中,远远地缀在后面。他收敛了自身所有气息,如同山间一缕不起眼的清风。

笙箫默毫无所觉,轻车熟路地穿过山下的城镇,径直飞向那片被结界笼罩的幽静山谷。

摩严紧随其后,当他看到笙箫默停在那片看似普通的山林草地前,抬手掐诀,一道微光闪过,身影便凭空消失时,心中更是疑窦大起。

结界?

摩严绕着那片区域仔细探查。那结界极其精妙,气息内敛,若非他修为高深又刻意寻找,几乎无法察觉。更让他心惊的是,这结界的手法……隐隐透着一股极其熟悉、却又久违了的清冷孤绝意味。

一个名字几乎要脱口而出。

就在摩严心神剧震,几乎要忍不住强行破开结界一探究竟时,眼前的景象再次发生变化。

只见结界如水波般微微荡漾,两道身影从中显现。正是笙箫默,以及……那个让他苦寻数百年、以为心伤到彻底避世的师弟——白子画。

白子画着一身大气简约的广袖黑衣,身形似乎比记忆中更加清瘦挺拔了,面容在阳光下显得有些苍白,但那双深邃的眼眸,那份沉静如渊的气质,摩严绝不会认错!

白子画正低声与笙箫默交谈着什么,侧脸线条冷硬,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沉重忧虑。

巨大的惊喜瞬间冲垮了摩严的理智和世尊的威仪。他再也按捺不住,一步从藏身的树影后跨出,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和失而复得的狂喜,甚至有些发颤:

“子画?!真的是你?!”

这一声呼唤,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打破了山谷的宁静。

白子画和笙箫默同时转头。

笙箫默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瞳孔骤缩,心中暗叫一声“糟了!”他下意识地看向白子画。

白子画在看清来人是谁的刹那,眼中那原本与笙箫默交谈时的凝重忧虑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冻结般的冰冷与疏离。

那目光扫过摩严因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庞,没有半分久别重逢的喜悦,只有深潭般的沉寂,以及那沉淀了数百年仍未曾消解的隔阂与淡淡的厌憎。

他薄唇紧抿,没有任何回应,甚至连一丝表情的变化都吝于给予。仿佛摩严的呼唤只是掠过耳畔的山风,激不起半点涟漪。

山谷中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僵硬得如同凝固的寒冰。笙箫默夹在中间,只觉得头皮发麻,冷汗都要下来了。

“大、大师兄!你怎么来了?”笙箫默硬着头皮,脸上堆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一个箭步插到两人中间,试图缓和这令人窒息的凝滞。

“好巧啊!哈哈……那个,我是来找二师兄下棋的!对,下棋!增进棋艺嘛!二师兄棋艺超群,我这不是来偷师学艺嘛!大师兄你也是来找二师兄下棋的?”

他语速飞快,眼神闪烁,试图用拙劣的借口蒙混过关。

摩严的目光却并未被笙箫默的插科打诨转移。他敏锐地捕捉到了白子画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冰冷与排斥,心头如同被冰锥狠狠刺了一下,那份狂喜瞬间冷却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被忽视的难堪和更深的不解与忧虑。

他越过笙箫默的肩膀,目光锐利如鹰隼,死死盯着白子画:

“子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你既然回来了,为何不告知师兄?这些年你去了何处?为何……”

他的问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白子画身后那座被结界隐藏、此刻因主人现身而显露出一角的精致三层阁楼。

就在三楼那扇敞开的雕花木窗边,一道纤细单薄的身影似乎被楼下的动静惊动,正静静地倚窗而立,向下张望。

虽然距离有些远,面容看不真切,但那身影透出的病弱气息和一种仿佛与尘世隔绝的疏离感,让摩严心头猛地一跳。

子画身边何时多了这样一个女子?而且,她住在子画的家里?

无数的疑问瞬间涌上心头,交织着对师弟的担忧和对那神秘女子的疑虑。

“那楼中是何人?”摩严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世尊不容置疑的威严,目光如炬,直指阁楼三楼。

白子画的眸色骤然转冷,他不动声色地向左前方挪了一步,高大的身躯恰好将通往阁楼小径的入口完全挡住,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

“今日不便。”白子画的声音冷硬如铁,没有任何解释,只有不容反驳的逐客令,“师兄请回。”

“子画!”摩严被这毫不客气的拒绝激怒了,同时也更加忧心,“我是你师兄!你究竟在隐瞒什么?那女子是谁?她……”

他下意识地想要上前,试图绕过白子画进入结界。

“我说了,今日不便!”白子画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实质的威压,如同无形的巨手,瞬间将摩严前倾的身体阻在原地。

他眼中寒光闪烁,那是一种摩严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的冰冷,至少没对他如此。

“请回!”最后两个字,如同冰珠砸落,带着斩钉截铁的意味。

笙箫默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拉住摩严的胳膊:“大师兄!大师兄息怒!二师兄他……他今日确实有事!我们改日再来!改日再来!”

他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将面色铁青、满心不甘的摩严拉离了结界边缘。

摩严被笙箫默拖着,一步三回头,目光复杂地在那座精致却透着神秘气息的阁楼和白子画冰冷决绝的身影之间来回扫视。喜悦被冰冷的现实冲散,只剩下满腹的疑虑、被排斥的痛楚和一种隐隐的不安。最终,他的身影带着沉重的不解,消失在山路的尽头。

直到确认摩严的气息彻底远去,山谷重新恢复寂静,白子画周身那股凛冽的冷气才缓缓收敛。

转身,身影没入结界,竹扉在他身后无声合拢。

白子画一步步踏上三楼。推开卧房的门,目光第一时间便锁定了窗边。

花千骨果然还站在那里。她背对着门口,纤细的身影在宽大的素色衣裙里显得更加单薄,墨发松松挽着,几缕碎发垂在苍白的颈侧。

小说《花千骨:昭昭烬烈,雪覆棠红》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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