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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精神病院看到了世界这本小说在哪里可以看?哪里有免费试读章节?

喜欢看悬疑脑洞小说,一定不要错过哪一叶你没有拒绝写的一本连载小说《从精神病院看到了世界》,目前这本书已更新101880字,最新章节第10章,这本书的主角是张之年。主要讲述了:青铜门闭合的震动尚未消散,张之年左眼角的疤痕突然绽开,幽蓝血珠滴落在道观的青石板上,竟化作一团蠕动的触须状纹路。那纹路并非共工残魂的印记,也非《七十二章经》的篆体,而是某种更古老的符号——触须末端泛着…

从精神病院看到了世界这本小说在哪里可以看?哪里有免费试读章节?

《从精神病院看到了世界》精彩章节试读

青铜门闭合的震动尚未消散,张之年左眼角的疤痕突然绽开,幽蓝血珠滴落在道观的青石板上,竟化作一团蠕动的触须状纹路。那纹路并非共工残魂的印记,也非《七十二章经》的篆体,而是某种更古老的符号——触须末端泛着深紫色的荧光,像极了他在精神病院幻觉中见过的星图残片。

“这符号在……呼吸?”王槐月的指尖刚触及纹路边缘,就被一股刺骨的寒意弹开。她掌心的五角星印记突然发烫,书包里的《坛海志》自行翻开,空白页上浮现出暗红色的文字,扭曲如活物:“星核之影,寄于骨中,门痕既破,旧神当醒。”

李念安的后颈疤痕同时裂开,露出里面缠绕的白色丝线。这些丝线正顺着血管游走,在他锁骨处织出七颗连缀的星状图案,最亮的那颗星旁,赫然刻着与石板上相同的触须符号。“我爷爷的日记里夹着半页残纸,说西安出土的青铜鼎内壁,刻着‘域外之影以槐为食’。”他声音发颤,指尖划过星状图案,“原来‘槐’不是指槐树,是指……我们这些有星骸印记的人。”

话音未落,秦岭主峰的天空骤然暗如墨色。白日被浓稠的紫雾吞噬,无数星辰凭空显现,却绝非人类认知中的星座——它们的光芒呈粘稠的幽紫色,形状扭曲如活物,其中七颗最亮的星正沿着李念安锁骨上的轨迹移动,最终在青铜门遗址上空汇成一个旋转的黑洞。

“克鲁斯……”这个词突兀地闯入张之年的脑海,仿佛被某种外力强行烙印。他左眼角的疤痕剧烈发烫,鳞片下浮现出触目惊心的景象:无数触须在星云中蠕动,将一颗颗恒星缠绕、吞噬,而触须的末端,竟长着与骨槐根须一模一样的吸盘。

石板上的符号突然爆发出强光,映出一段被星骸污染的记忆:

上古的秦岭并非山脉,而是一块坠落的域外陨石。陨石核心嵌着一扇黑曜石门,门上爬满触须状的纹路,门后是沸腾的星核之影——那是克鲁斯星群的意识碎片,在宇宙中漂流时被陨石捕获。女娲炼五色石并非补天,而是用陨石核心铸造青铜门,将星核之影锁在“地脉与星轨的夹缝”中。共工怒触不周山也不是神话,而是他被星核之影蛊惑,试图撞开青铜门释放旧神,被镇压时,残魂与门内渗出的星骸缠结,才化作以执念为食的骨槐。

“所谓的‘祂’,根本不是共工残魂。”张之年的声音在紫雾中回荡,左眼角的鳞片因痛苦而剥落,露出下面蠕动的触须状血管,“是克鲁斯星群透过共工残魂投射的影子!骨槐吞噬执念,不是为了修补五色石,是为了给星核之影提供养料!”

青铜门突然剧烈震颤,表面的人脸纷纷睁开眼睛,眼眶里涌出深紫色的粘液。粘液落地即化作细小的触须,触须顶端的吸盘里嵌着微型星辰,正往三人的七窍里钻。王槐月的书包突然飞出那本新的《坛海志》,书页在触须中翻飞,最终停在一页用血写就的谶语:“三牲祭星,门开三度:守门人之骨为匙,引星者之血为引,织相人之皮为祭。”

“三牲祭……”年长的警察突然看向王槐月,女孩掌心的五角星已渗出紫血,滴在地上凝成触须状的细线,“槐月的血能引星,念安的骨里有星骸,那王婆婆的皮……”

他的话被一阵皮革摩擦声打断。青铜门后的阴影里,王婆婆的青铜骨架正用银戒指里的根须,缝合一张巨大的人皮。人皮上缝着七十二张脸,正是分坛里所有“相”的面容,而每张脸的左眼角,都嵌着与黑洞中星辰相同的幽紫色光点。

“王家世代都是‘鞣皮匠’。”王婆婆的声音从人皮后传来,带着非人的共鸣,“用守门人的血软化人皮,好让旧神啃食时,能尝到‘地脉的味道’。”她举起人皮,那些嵌在眼角的光点突然亮起,与黑洞中的星辰形成共振,“民国二十三年的火不是拖延,是太爷爷在给人皮‘淬火’——用星骸余烬让皮张更合旧神的胃口。”

李念安突然抓起地上的骨刃,狠狠刺向自己的后颈。伤口中涌出的不是血,而是幽紫色的雾气,雾气里浮现出爷爷日记的最后插画:七十二座分坛组成的阵型中,无数人影被触须拖向星门,而阵型的中心,刻着与青铜鼎内壁相同的“域外之影以槐为食”。

“分坛根本不是撑天的骨架,是喂养旧神的食盆!”李念安的眼睛因愤怒而充血,雾气在他身后凝成一个穿白大褂的虚影——那是被星核之影污染的李医生,正将精神病院的病人推向触须,“我们李家守的不是锁链,是食盆的开关!”

张之年突然想起精神病院的“斩神”记忆:他曾在幻觉中砍断一根触须,断面渗出的不是汁液,而是闪烁的星尘,而被砍断的地方,竟长出了带着吸盘的根须。当时他以为是疯癫,此刻才明白——那是星核之影与地球生命的第一次“嫁接实验”。

“所以太爷爷养坛,不是为了培养容器。”张之年爆发出癫狂的大笑,笑声震得紫雾翻涌,“是为了培养能同时容纳星骸与地脉的‘媒介’!民国二十三年的火,是在给我们的血脉里种‘反制因子’!”

他撕开胸前的皮肉,露出那颗一半血肉、一半鳞片的心脏。心脏中央的骨核正发出金光,里面既嵌着共工残魂的碎片,也藏着太爷爷用星骸余烬种下的“地脉火种”。黑洞中的触须突然加速坠落,缠住青铜门的表面,门扉上的人脸开始融化,露出下面的黑曜石,上面刻着克鲁斯星群的运行轨迹,轨迹终点直指骨核的位置。

“女娲锁门不是为了保护人类,是为了圈养‘祭品’。”张之年的声音在星核之影的嘶吼中愈发清晰,他扑向青铜门,将骨核按在门扉的轨迹终点,“但她没算到,祭品也能长出反咬的牙!”

骨核与黑曜石接触的刹那,张之年的意识被拽入星门。他看见无数平行时空的自己:有的被触须吞噬,化作星核之影的养料;有的成为旧神的祭司,用分坛的“相”喂养黑洞;有的像他一样试图反抗,却因骨核中没有地脉火种而失败。

“我和他们不一样。”张之年的声音在星门深处炸响,骨核中的共工残魂突然苏醒,与地脉火种交融成金紫色的火焰,“我是星骸与地脉的杂种!是你们永远消化不了的骨头!”

金紫色的火焰顺着触须往黑洞蔓延,所过之处,幽紫色的星辰纷纷炸裂,触须化作白色的根须,像被净化的骨槐。王槐月的掌心血突然化作红色丝线,缠绕住火焰的轨迹,将星门的裂缝一一缝合:“妈妈说过,引星者的血既能开门,也能封门!”

李念安的后颈喷出青绿色的火焰——那是民国二十三年太爷爷埋下的星骸余烬,火焰在青铜门表面织成一张网,将克鲁斯星群的光芒挡在门外:“爷爷的日记最后写着‘以星反星,以骨镇影’!”

王婆婆的人皮突然自行燃烧,化作金色的灰烬,填补了星门最后的缝隙。“原来织相的终极,是把自己也织成封印……”她最后的声音带着解脱,消散在紫雾中。

当最后一缕触须被火焰吞噬,黑洞开始收缩,七颗亮星的光芒渐渐黯淡。墨色的天空重新变回白日,青铜门表面的黑曜石隐去,露出原本的人脸,这些人脸纷纷闭上眼,左眼角的鳞片化作点点星光,飘向宇宙深处——像是在与克鲁斯星群告别。

张之年瘫坐在地,心脏里的骨核已消失,左心室的壁上多了一层金紫色的薄膜,像星骸与地脉共生的铠甲。王槐月的掌心五角星变成了金紫色,李念安后颈的星状胎记嵌着青绿色的火星。

“结束了?”王槐月轻声问,指尖触碰地面的触须符号,符号已化作白色的槐花。

“是暂时的。”张之年看向天空,那颗最亮的星仍泛着微弱的紫光,“克鲁斯星群的运行周期是三千年,下次它们再来时,就是我们的后代面对星核之影了。”

年长的警察从废墟里捡起一块玉佩,上面刻着张之年太爷爷的名字,背面是新浮现的刻痕:“星骸落,地脉生,三代守门,一世安宁。”

他们走出道观时,秦岭的槐花已重新盛开,花瓣上的露珠里映着纯净的星空。山下的公路上,新一代的守门人正在集结,他们左眼角没有鳞片,却带着金紫色的印记——有的是五角星,有的是触须状的线,有的是槐树的纹路。他们不再是守坛人,而是“星骸监察者”,手里拿着记录星轨的仪器,也握着用薄荷与槐花提炼的“星骸抑制剂”。

张之年站在主峰上,左心室的金紫色薄膜轻轻颤动,像在与遥远的星群对峙。他突然明白,所谓的克苏鲁神话,所谓的旧神,不过是宇宙规则的一部分——就像骨槐需要执念生长,星核之影需要祭品苏醒,而人类,需要在恐惧中守住那点“不信邪”的执念。

他笑了笑,转身往监测站走。李念安和王槐月跟在身后,三人的影子在阳光下舒展,像三棵扎在大地上的槐树,根须往深处蔓延,触碰到青铜门遗址时,轻轻颤动了一下,像是在对星核之影说:

“我们等着。”

小说《从精神病院看到了世界》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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