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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游戏之我开挂了

作者:彼时还声

字数:210915字

2025-08-01 21:28:22 连载

简介

如果你喜欢都市日常类型的小说,那么《权力游戏之我开挂了》绝对值得一读。小说中精彩的情节、鲜活的角色以及深入人心的故事,都会让你沉浸其中,难以自拔。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总字数已达210915字,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权力游戏之我开挂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上午九点,市政府二号楼,综合科办公室。

楚云飞正在收拾东西。

他的私人物品不多,一个白色的搪瓷茶杯,杯口带着几处磕碰的黑边;几本封面已经磨损的政策研究书籍;一个用了多年的旧笔筒。

这些东西被他一件件轻轻放进一个半旧的牛皮纸箱里,动作不急不缓,仿佛只是在进行一次寻常的周末大扫除。

办公室里却一点也不寻常。

“小楚,哎呀,现在得叫楚秘书了!”

曾经对楚云飞爱搭不理的“老油条”王海,此刻一张脸笑得像是绽放的菊花。

他从自己的抽屉里摸出一包崭新的软中华,殷勤地抽出一根递过来。

“楚秘书,来,抽根烟,以后高升了,可千万别忘了我们这些还在二号楼爬格子的老同事啊!”

周围的同事们,有的假装在看报纸,有的低头在写材料,但每个人的耳朵都竖着,眼角的余光全都汇聚在这个小小的角落。

那些目光里,混杂着太多复杂的情绪——震惊、嫉妒、揣测,以及一丝不加掩饰的敬畏。

一步登天。

这个词,从未如此具象地体现在他们眼前。

楚云飞抬起头,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和谦逊的表情,他摆了摆手,婉拒了王海递来的烟,轻声说:

“谢谢王哥,心意我领了。就是最近嗓子不太舒服,医生让少抽,所以暂时戒了。”

他顿了顿,“以后,我还是小楚,还要多向您和其他老同事学习业务上的事情。”

他的姿态放得很低,声音也一如既往的平和,却带着一种无形的距离感,让王海那刻意讨好的热情,在空气中显得有些滑稽和尴尬。

王海讪讪地收回烟,干笑了两声,却再也不敢像从前那样拍着楚云飞的肩膀称兄道弟。

楚云飞抱起纸箱,对着办公室里的所有人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告别。

随后,他转身,平静地走出了这间他待了三年的办公室。

在他身后,压抑的议论声瞬间炸开。

……

从市政府的二号楼,到市委的一号楼,中间只隔着一个栽种着冬青和松柏的小花园,步行不过百米。

这条走廊,地面是能倒映出人影的水磨石,每走一步,皮鞋的回声都显得格外清晰。

左手边是市政府,右手边是市委。

楚云飞知道,这条线,有的人,一辈子都跨不过去。

二号楼门口,进出的人脸上大多带着一种按部就班的平和,甚至能听到三三两两的闲聊声。

而一号楼,完全是另一个世界。

这里进出的人,个个步履匆匆,神情严肃,下颌微收,眼神里仿佛都装着走廊尽头那间办公室的分量。

连门口站岗的年轻武警,那投向楚云飞的目光,都似乎比投向二号楼的要锐利几分。

楚云飞深吸一口气,抱着纸箱,一步一步,走得异常平稳。

市委书记办公室在三楼。

外间不大,摆着两张办公桌,一台文件柜,一部红色的保密电话机。

秦正阳的大秘张浩已经等在那里。

“云飞同志,欢迎你。”

张浩的语气依旧客气,但比起那夜在楼下的随和,此刻多了一分公事公办的审视。

他指着靠窗的一张桌子说:“这是你的位置。”

随后,又引荐了办公室的另一位主人。

“这位是李文修老师,咱们办公室资格最老的‘笔杆子’。”

张浩的介绍带着一丝敬意。

李文修约莫五十出头,微秃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鼻梁上架着一副擦得锃亮的金丝边眼镜。

他放下手中的报纸,镜片后的目光带着一种长年累月审阅文件而形成的挑剔,上下打量着楚云飞。

李文修笑呵呵地拿起自己的紫砂壶,亲自给楚云飞那个旧搪瓷杯里倒上水,一边倒一边说:

“小楚啊,以后你可就是书记的‘近臣’了。咱们这些写材料的,最怕的就是领会不好领导意图。以后还得请你多提点提点,我们也好少走弯路嘛。”

这话表面是谦虚请教,实则是捧杀,既点出楚云飞“一步登天”,又在试探他的城府。

楚云飞却仿佛没有听出任何弦外之音。

他立刻放下纸箱,向前一步,双手恭敬地从李文修手中接过水杯,微微欠身,姿态谦卑到了极点。

“李老师,您千万别这么说,我就是个新兵,是来给书记和各位老师打杂、跑腿、学习的。”

他诚恳地看着李文修,“我的笔头功夫跟您比,那是萤火之于皓月。以后工作上,但凡有我做得不对的地方,您就是我的老师,一定要多多批评指正。”

他将对方的“捧”,稳稳地接住,然后原封不动地,以“尊师”的名义,还了回去。

既化解了话里的陷阱,又给足了对方面子,姿态无可挑剔。

李文修镜片后的眼中,第一次闪过一丝真正的意外。

他盯着楚云飞看了两秒,脸上的笑容变得真心了些。

“好,好,现在的年轻人,不错。”

正在这时,里间办公室的门开了。

秦正阳站在门口,目光如电,直接落在楚云飞身上。

“楚云飞,进来一下。”

秦正阳的办公室里,陈设简单,却充满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掌控力。

没有盆栽,没有字画,只有巨大的书柜和宽大的办公桌。

而办公桌后方,那整面墙壁,则被一幅巨型的《安平市立体地形与发展规划图》所占据。

地图上,用红蓝两色的记号笔,画满了密密麻麻的圈点和批注。

秦正阳就站在这幅地图前,他没有转身,只是用手指了指办公桌一角,那堆得像小山一样高、足有半米的文件。

他的声音平静,却不容置疑:

“这些,是过去一周,市直各单位、下属区县报上来的所有汇报材料。”

“今天下班前,我要一张A4纸。”

他伸出一根手指。

“纸上,我只要三部分内容。”

“第一,‘马上办’。把所有真正需要我拍板、关乎民生的紧急事项,按轻重缓急,列出来。”

“第二,‘冷处理’。把所有歌功颂德、夸大其词、伸手要钱的假汇报,给我挑出来,旁边注明是哪个部门、哪个负责人报的。”

“第三,‘带回家’。从这一堆废纸里,找出不超过三份,真正有价值、有深度、值得我带回家挑灯夜读的材料。”

他最后才转过身,目光如电,直视楚云飞:“五百字以内,有问题吗?”

这哪里是布置工作?

这分明是一场最残酷的、不留情面的“政治能力压力测试”。

它考验的,不仅是信息处理能力,更是对安平市整个权力格局、人事关系的洞察力。

一个新人,一天之内,根本不可能完成。

这就是秦正阳给楚云飞的,第一个下马威。

楚云飞平静地应道:“是,书记。我明白了。”

回到自己的新工位,面对那座文件山,楚云飞深吸一口气,脑海中的“血泪棋谱”瞬间激活。

他没有按顺序翻看,而是先按报送单位和负责人,将文件分成了几大摞。

哪些部门油滑,哪些项目是画饼,哪些利益是真输送……这些在前世需要耗费数年光阴才能摸清的门道,此刻,在他的脑中清晰如昨。

他就像一个最高明的解剖师,每一眼,都精准地落在了最核心的脉络上。

下午五点,距离下班还有半小时。

楚云飞将一张打印好的A4纸,轻轻放在了张浩的桌面上。

标题是黑体三号字:【今日文件分级处置建议】。下面分列“马上办”、“冷处理”、“带回家”三类,合计488个字。

最后,“带回家”一栏,只列了三份文件,并用一句话点明了每份文件背后牵扯的关键人物与重大利益。

张浩拿起那张纸,眼神从最初的随意,慢慢变成了惊讶,最后,化为了一丝夹杂着难以置信的……深深的忌惮。

他抬起头,看向那个正安静喝水的年轻人,忽然觉得,自己过去三十年的人生经验,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里那部红色的保密电话,突然急促地、刺耳地响了起来!

张浩一个激灵,立刻接起电话。

“喂,书记办公室……什么?”

他的脸色瞬间变了,压低声音对着话筒说了几句,然后匆匆挂断。

“坏了!”

他对李文修和楚云飞说,“门口警卫室的电话,市纺织厂三十多个下岗工人,因为补偿款的事,把市委大门给堵了,情绪很激动,点名要见市领导!”

李文修的眉头立刻锁了起来:

“书记正在里面开一个重要的远程视频会议,明确交代过,一个小时内谁也不许打扰。这可怎么办?办公厅的周主任又去省里开会了。”

张浩也急得搓手,按照正常程序,应该立刻写报告,报给办公厅,再由办公厅协调处理,可这一来一回,门口的事态万一失控,秦书记上任伊始,脸上可不好看。

就在两人束手无策之际,楚云飞站了起来。

他的大脑高速运转,“血泪棋谱”中,关于这件事的记忆碎片瞬间浮现——

前世,正是因为这件事处理不及时,造成了极坏的社会影响,甚至被省台记者捅了出去,让秦正阳在第一次常委会上就陷入了被动。

绝不能重蹈覆辙!

张浩手里的笔“啪”的一声掉在桌上,而李文修则下意识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怪物。

“浩哥,李老师,这件事我来处理。”

楚云飞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不等两人反应,他已经快步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了电话。

他没有走任何报告流程,而是直接拨通了市信访局副局长的手机。

“我是书记办公室的楚云飞。”

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属于权力核心的威严。

“现在,市委门口有纺织厂工人上访,情况紧急。我命令你,十分钟内,必须赶到现场!”

挂断电话,他立刻又拨通了事发地城西街道办书记的电话,用同样不容置疑的口吻下达了指令:

“我是楚云飞。立刻带上你的人,去市委门口,安抚群众情绪,解决具体问题。秦书记稍后,会亲自听取你们的汇报。”

两个电话,干脆利落,掷地有声。

不到二十分钟,消息传来,由于信访局和街道办领导及时到场,承诺立刻解决问题,工人们的情绪被安抚下来,人群渐渐散去。

一场即将爆发的危机,被消弭于无形。

办公室里,恢复了平静。

张浩长出了一口气,走到楚云飞身边,由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云飞,行啊你!处理得太漂亮了!有勇有谋!”

他顿了顿,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善意地提醒了一句:

“不过下次这种事,最好还是抽空补一份报告给办公厅的周主任。程序上,咱们不能留尾巴。”

楚云飞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谢谢浩哥。”

他心里清楚,这个所谓的“尾巴”,在平时,根本无足轻重。

但在某些时候,它却可能成为敌人手中,最致命的那把刀。

与此同时,一间古色古香的茶室里,高建瓴正悠然品茶。

电话响起,他接通后,只听对面传来一句简短而清晰的话:

“高董,秦正阳身边,多了一个秘书,叫楚云飞。”

高建瓴端着茶杯的那只手,在离嘴唇不到一公分的地方,猛然间,停住了。

茶汤微晃,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狼一般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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