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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将门千金,偏执兄长囚我入骨张幼卿张景初,穿成将门千金,偏执兄长囚我入骨小说免费阅读

穿成将门千金,偏执兄长囚我入骨》中的张幼卿张景初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宫斗宅斗类型的小说被温辞君1314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穿成将门千金,偏执兄长囚我入骨》小说以156772字,最新章节第14章的连载状态推荐给大家,希望大家能喜欢看这本小说。主要讲述了:金明湖上,波光粼粼,映照着截然不同的心境。赵青稚坐在船尾,望着前方那个挺拔如松、却始终背对着她的玄色身影,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羞怯、紧张、失落、还有一丝不甘。她并非寻常闺阁弱质,性格中自有爽朗坚韧的…

穿成将门千金,偏执兄长囚我入骨张幼卿张景初,穿成将门千金,偏执兄长囚我入骨小说免费阅读

《穿成将门千金,偏执兄长囚我入骨》精彩章节试读

金明湖上,波光粼粼,映照着截然不同的心境。

赵青稚坐在船尾,望着前方那个挺拔如松、却始终背对着她的玄色身影,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羞怯、紧张、失落、还有一丝不甘。她并非寻常闺阁弱质,性格中自有爽朗坚韧的一面。既然幼卿妹妹给了她这个机会,与其在这里坐立不安、患得患失,不如……勇敢一次!

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脚步虽有些虚浮,却坚定地走到了船头,站到了张景初身侧一步之遥的地方。湖风吹拂着她的水绿色裙裾,也吹乱了她额前的碎发。

“景初哥哥……” 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却努力维持着清晰。

张景初察觉到她的靠近,并未回头,只是侧过脸,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身上,带着惯常的疏离:“赵小姐?”

那眼神,平静无波,没有厌恶,没有不耐,却也没有丝毫暖意,如同看着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这份疏离,像冰冷的湖水,瞬间浇熄了赵青稚心中最后一丝侥幸的火焰。

心内微苦,如同嚼了一枚未熟的莲子。

但她赵青稚,从来不是死缠烂打、哭哭啼啼的人。爱慕之心既已表明,无论结果如何,她都要一个痛快!

她抬起脸,迎着张景初的目光,脸颊依旧绯红,眼神却褪去了羞怯,变得坦荡而明亮:“景初哥哥,” 她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我……我心悦你!很久了!”

张景初的眼中,终于掠过一丝清晰的讶然。他似乎没料到她会如此直接。他看着眼前这个眼神明亮、带着倔强的少女,与记忆中那个总是跟在幼卿身后、活泼爱笑的影子重叠,却又如此不同。

短暂的沉默,如同凝固的湖面。只有水波轻轻拍打船舷的声音。

张景初缓缓转过身,正对着赵青稚。他并未回避她的目光,那双深邃的墨眸里,讶然过后,沉淀下来的是一丝清晰的歉意。

他对着赵青稚,郑重地行了一礼。姿态端正,带着世家子弟的修养,也带着军人的一丝不苟。

“青稚。” 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如同玉石相击,“承蒙错爱,景初……愧不敢当。多谢……坦诚相告,这份心意,景初铭记于心。”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诚恳,却也更加疏离,“然景初心有挂碍,恐非小姐良配。小姐蕙质兰心,品性高洁,定能觅得真正珍惜小姐之人。今日之事,是景初之过,让小姐困扰了。”

一番话,先谢爱慕,再表歉意,最后是明确的拒绝和真诚的祝福。条理清晰,态度明确,无可转圜。

赵青稚的心,像是被那清晰的拒绝话语轻轻刺了一下,有些疼,更多的却是一种尘埃落定的释然。她看着眼前这个俊美无俦却冷硬如铁的男子,看着他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疏离和歉意,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也烟消云散。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坦然的平静,甚至还弯起唇角,露出一个略显苦涩却极其洒脱的笑容。

“景初哥哥不必道歉。” 她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清亮,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是我唐突了。说出来,便也了却一桩心事。” 她目光扫过船边一丛开得正盛的粉色荷花,转移了话题,“再陪我摘一朵荷花吧?就当……为今日之行留个念想?”

张景初看着她迅速调整好的情绪和那爽朗的笑容,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他点了点头:“好。”

两人划着小船,靠近那片花丛。赵青稚小心翼翼地探身,选中了一朵最大最娇艳的粉荷,花瓣层层叠叠,沾着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下散发着清雅的芬芳。她伸出手,指尖触碰到柔嫩的花瓣,轻轻折下。

张景初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在她身体微微前倾时,下意识地伸出手虚护在她身后,却又在她折下花枝后迅速收回,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赵青稚捧着那朵盛放的荷花,低头轻嗅了一下,脸上绽放出真心的笑容,仿佛刚才的告白与拒绝从未发生:“真香!谢谢景初哥哥。”

她抬起头,对张景初展颜一笑,笑容明媚,带着一种放下后的轻松:“帮我跟幼卿妹妹说一声,谢谢她的好意。我先回去了。” 她对着船夫道,“船家,靠岸吧。”

小船缓缓调头,驶向最近的岸边。赵青稚抱着那朵荷花,站在船头,水绿色的身影在碧波荷影中显得格外清新。上岸前,她回头,对着依旧站在船头的张景初,再次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声音清脆:

“景初哥哥,也谢谢你。”

谢谢你,让我彻底死心。

也谢谢你,没有给我虚假的希望。

说完,她抱着那朵象征着她勇敢开始也潇洒结束的荷花,步履轻快地走向岸边等候的自家马车,背影洒脱,没有一丝留恋。

张景初站在船头,望着那个水绿色的身影消失在马车里。湖风吹拂着他的衣袂。这位看似活泼爽朗的姑娘,也藏着一颗柔软而坚韧的心。他真心祝愿她,能觅得真正懂她、珍惜她的良缘。

一炷香后,另一艘小船也欢快地划了回来。船还未靠稳,张幼卿便迫不及待地跳上岸,手里还挥舞着几支刚采的莲蓬,脸上是羞涩的红晕和兴奋未褪的笑容。谢知奕紧随其后,俊逸的脸上也带着温和的笑意,目光始终温柔地追随着她。

两人有说有笑,并肩而行,阳光洒在他们身上,青春洋溢,如同一幅美好的画卷。

这幅画面落在张景初眼中,却格外刺眼。方才赵青稚带来的那点释然和欣赏瞬间被一股莫名的烦躁和酸涩取代。那丫头对着谢知奕,笑得可真灿烂,眼睛里全是不设防的信赖,哪有半点一开始对他的防备和警惕。

他冷着脸,周身的气压瞬间低了好几度。

回程的马车里,气氛更是降到了冰点。

张幼卿还沉浸在“撮合计划”失败的小小郁闷和与帅哥泛舟的愉悦余韵中,正想跟张景初分享一下心得,主要是吐槽他不懂珍惜,顺便缓和一下气氛。

“哥,你看青稚姐姐多好……”

话还没说完,张景初便冷冷地打断她:“张卿卿,”声音如同淬了冰,“以后别乱点鸳鸯谱。” 他侧过脸,目光锐利地扫了她一眼,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管好你自己就行。”

张幼卿被噎了一下,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她不服气地顶回去:“我这不是为你好嘛!青稚姐姐那么喜欢你!你心里装着别人,难道就要一辈子当和尚吗?一念放下,万般自在!新人会在前方等着你的呀!你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吧?” 她苦口婆心,试图用现代情感鸡汤开导这个死脑筋的哥哥。

“所以呢?” 张景初猛地转过头,那双墨黑的眸子死死盯住她,唇角勾起一抹极其讽刺的冷笑,语气里带着一股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浓烈酸味,“谢知奕是你的新人了?你倒是乐得自在,换得挺快!”

“你!” 张幼卿气得差点跳起来,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换得挺快?!她母胎solo好不好!她跟谢知奕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且他凭什么这么阴阳怪气?!

“张景初!你简直不可理喻!好心当成驴肝肺!我懒得理你!” 她气鼓鼓地扭过头,对着车窗生闷气。

张景初也绷着脸,下颌线绷得死紧,胸口一股无名火无处发泄,只能化作更冷的沉默。

马车就在这令人窒息的低气压中,一路驶回了将军府。两人几乎是同时下车,又同时冷哼一声,各自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连背影都写着“我生气了”。

张幼卿气呼呼地冲回兰馨苑,对着春杏就是一通吐槽:“气死我了!那个冰块脸!我好心好意给他介绍对象,他不领情就算了,还讽刺我!什么人啊!活该他打光棍!……”

春杏听得一头雾水,只能连声安慰。

而张景初这边,刚踏入自己的院子,霜刃便迎了上来,低声道:“少爷,将军请您立刻去书房。”

张景初眉头一皱,压下心头的火气和那丝莫名的烦躁,整了整衣袍,快步走向书房。他敏锐地感觉到,父亲此刻召见,绝非寻常。

推开书房沉重的门扉,一股凝重的气息扑面而来。张震背对着门口,站在悬挂的巨型边境舆图前,负手而立。烛光摇曳,映照着他宽阔却略显沉重的背影。

“父亲。” 张景初躬身行礼。

张震缓缓转过身,脸上再无平日里的温和,只剩下沙场统帅的肃杀与凝重,眼神锐利如鹰。他没有废话,直接抛出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

“景初,北狄叩关,连下三城,边关告急!陛下震怒,已任命为父为主帅,三日后,率军出征!”

张景初浑身一震!虽然早有预感朝堂不稳,边关恐生变数,但没想到战事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猛!北狄凶悍,此战……绝不轻松!

他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单膝跪地,抱拳沉声道:“儿子愿随父亲出征!鞍前马后,万死不辞!” 声音斩钉截铁,带着军人一往无前的决绝。

然而,张震却摇了摇头,走到他面前,将他扶起。他的目光深沉,带着洞察世事的忧虑。

“你的心意,为父明白。” 张震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但正因如此,你不能去。”

他看着儿子眼中瞬间涌起的错愕和不解,沉声解释道:

“京城……才是真正的战场!为父此去边关,名为御敌,焉知不是某些人精心策划的‘调虎离山’之计?张家军主力一旦离京,这偌大的将军府,你母亲,还有你妹妹……” 他顿了顿,目光如炬地盯着张景初,“便是砧板上的鱼肉!”

张景初瞬间明白了父亲的深意!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是了!朝堂不稳,这突如其来的边关战事,时机如此巧合!若父亲率军离京,京城空虚,若生异变,母亲和那个“张卿卿”,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抵挡?!

“父亲!” 张景初眼中盛满了担忧,“边关凶险,您……”

“为父征战半生,什么风浪没见过?” 张震打断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北狄虽凶,尚不足惧!倒是这京城……” 他重重拍了拍张景初的肩膀,眼神充满了托付和信任,“景初,你留下!替为父守好这个家!守好你母亲和你妹妹!京中风云诡谲,暗箭难防,务必……慎之又慎!这担子,不比边关杀敌轻!”

张景初看着父亲眼中那份沉甸甸的托付和信任,看着舆图上那被北狄染指的三座边城,再看看窗外沉沉的夜色,仿佛看到了即将席卷而来的血雨腥风。

他明白了。他不能走。他必须留下,成为守护这座府邸的最后一道屏障,成为母亲和那丫头在惊涛骇浪中唯一的依靠。

所有的儿女情长,所有的个人情绪,在家族存亡、亲人安危面前,都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巨浪,眼神瞬间变得如同出鞘的利刃,冰冷、锐利、充满了破釜沉舟的决绝。他再次抱拳,声音低沉却如同金石坠地,带着千钧的承诺:

“是!父亲!景初……定不负所托!”

小说《穿成将门千金,偏执兄长囚我入骨》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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