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神瞳鉴宝:开局透视极品美人是一本备受好评的都市脑洞小说,作者清风寄相思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林风楚梦瑶勇敢、善良、聪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引人入胜。如果你喜欢阅读都市脑洞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值得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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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初涉赌石场,心跳加速 (赌石初体验)
陈老的效率很高,第二天上午九点刚过,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就停在了“雅韵斋”门口。
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穿着朴素的中山装,头发花白却梳理得一丝不苟,眼神平和内敛,却自有一股沉稳的气度。他便是柳如烟口中的陈老,柳承志的至交好友。
“陈伯伯!”柳如烟早已在门口等候,见到老者,眼圈微红,快步迎了上去,声音带着久别重逢的激动和委屈。
“如烟丫头!”陈老看到柳如烟,眼中也满是慈爱和心疼,拍了拍她的手背,“苦了你了!事情我都听说了,张涛那个畜生!你放心,伯伯这次来,一是看看老朋友的店,二也是帮你撑撑腰!”
寒暄过后,柳如烟将陈老请进店里,介绍了林风。陈老对林风很客气,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带着一丝探究和欣赏:“小伙子,听如烟说,你眼力非凡啊。后生可畏!”
林风连忙谦逊几句。
没有多余的客套,陈老的目光很快就被桌上那个紫褐色的笔筒吸引。他戴上老花镜,又拿出专业的放大镜和强光手电,如同一位严谨的科学家,开始仔仔细细地鉴定起来。从色泽、纹理、气味、密度、到细节处的打磨和包浆,每一个环节都一丝不苟。
鉴定过程持续了近半个小时。期间,陈老的表情从平静到惊讶,再到最后的赞叹和欣喜。
“好!好东西!”陈老终于放下工具,摘下眼镜,眼中精光闪烁,“如烟说得没错!正宗的老料海南黄花梨!油性、纹理、密度、香气都是上上之选!这鬼脸纹,这行云流水般的走势,浑然天成!难得的是器型完整,包浆温润,显然是传承有序的好物件!小友,你这漏捡得,连老夫都羡慕啊!”
得到陈老这位行家的最终确认,林风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接下来的交易异常顺利。陈老为人爽快,直接开出了十八万的价格,远高于柳如烟之前的保守估计。林风对这个价格非常满意,甚至有些受宠若惊。双方很快签了简单的转让协议,陈老当场用手机银行完成了转账。
看着手机银行APP上那串长长的数字,林风感觉像是在做梦。十八万!加上之前打工攒的一点钱,母亲的手术费,终于凑齐了!压在心头的大石瞬间消失,巨大的喜悦让他眼眶都有些发热。
“谢谢!谢谢陈老!谢谢柳老板!”林风由衷地向两人道谢。没有柳如烟的引荐和陈老的公道,这宝贝未必能如此顺利且高价出手。
陈老小心地将笔筒收好,对林风笑道:“小友不必客气。是你自己的眼力好,缘分到了。以后若再有好东西,或者对古玩玉石有什么疑问,随时可以找我或者如烟。”他递给林风一张素雅的名片。
送走心满意足的陈老,店里只剩下林风和柳如烟。柳如烟看着林风,由衷地为他高兴:“林风,恭喜你!这下阿姨的医药费不用愁了!”
“多亏了你,柳老板!”林风真诚地说道,随即想起什么,“对了,柳老板,这次交易能成,全靠你帮忙。这中介费……”
“打住!”柳如烟佯装生气地打断他,“你再提钱,就是看不起我了!你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我帮你联系个买家是应该的。再说,陈伯伯也是看东西好,跟我关系不大。”她态度坚决。
林风见她如此,也不再坚持,心中记下了这份情谊。
解决了最大的心病,林风整个人都轻松起来。他立刻去医院预缴了母亲的手术费,看着母亲得知消息后欣喜落泪的样子,林风觉得一切都值了。
接下来的几天,林风白天在“雅韵斋”帮忙打打下手,整理货架,顺便如饥似渴地向柳如烟学习古玩玉石的基本知识。柳如烟也倾囊相授,将他当作可靠的伙伴和弟弟看待。晚上,他则住在小隔间里,日子过得平静而充实。
有了十八万打底,林风的心思活络起来。透视眼在古董上的应用需要深厚的知识积累,见效慢。而赌石,似乎是一个能更快验证透视眼价值、并可能带来更大收益的途径!尤其是想到赵虎那个貔貅里藏着的深绿,更是让他心痒难耐。
他向柳如烟提出了想去赌石市场看看的想法。
柳如烟闻言,秀眉微蹙,神情变得严肃:“林风,赌石这行,水太深了!‘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这话可不是开玩笑的。十赌九垮,倾家荡产的大有人在。你有眼力不假,但赌石的风险,不仅仅是眼力就能规避的。”她想起父亲的教诲,也见过太多赌石失败的惨状。
“柳老板,我明白风险。”林风态度坚定,“我就是想去见识见识,小打小闹,绝不会沉迷。有了上次的经验,我更想试试自己这‘感觉’在石头上的效果。”他隐晦地提到了自己的“气感”。
柳如烟见他心意已决,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你想去,那我陪你去一趟。滨城有个小型的赌石场,就在城南老仓库区那边,周末开市。那里鱼龙混杂,我带你去,至少能避免你被当成生瓜蛋子狠宰一刀。”
周末,柳如烟换了一身利落的休闲装,戴了顶棒球帽,低调地带着林风来到了城南的老仓库区。
所谓赌石场,其实就是几个连在一起的大型旧仓库。外面看着破旧,里面却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空气中弥漫着尘土、汗味和一种特殊的、带着土腥气的石头味道。
仓库里灯光不算明亮,地上堆满了大大小小、奇形怪状的石头。这些就是翡翠原石,也被称为“毛料”或“赌料”。有的表皮粗糙呈黄白色(白沙皮),有的黝黑发亮(黑乌沙),有的布满绿色苔藓状花纹(藓加绿),看得人眼花缭乱。摊主们或蹲或坐,守着各自的石堆,有人沉默抽烟,有人唾沫横飞地推销。
买家们则拿着强光手电、放大镜,在石堆里挑挑拣拣,神情专注,或眉头紧锁,或面露喜色。角落里,还传来解石机切割石头的刺耳噪音,伴随着人群的惊呼或叹息。
第一次踏入这种环境,林风感觉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这里弥漫着一种狂热的、带着贪婪和冒险气息的氛围,与“雅韵斋”的沉静古雅截然不同。
“这里大多是公斤料和蒙头料,价格相对便宜,风险也最大。”柳如烟低声在林风耳边介绍,“看到那边有棚子的地方了吗?那是开窗料和半明料区,风险相对小点,但价格也高。新手建议先看看开窗料。”
林风点点头,目光扫过那些形态各异的石头。他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尝试着将透视眼的焦点,投向一块离他最近的、脸盆大小的黑乌沙皮原石。
视线穿透粗糙乌黑的皮壳……里面是灰白色的、结构疏松的石头,夹杂着一些黑色的斑点,毫无绿色,也看不出任何玉石的质感。
垮了。林风心中暗道。他又看向旁边一块黄白皮的石头。视线深入……依旧是灰白的石头,只在边缘处有一丝丝极其微弱的、浑浊的绿色絮状物,不值一提。
连续看了七八块,不是内部空空如也,就是只有极其低劣的、布满裂纹和杂质的砖头料。林风不由得有些失望。这透视眼在赌石上似乎没那么好用?或者说,这里的石头品质太差了?
“哟!这不是柳大美人吗?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庙转转?”一个油滑的声音响起。
只见一个穿着花衬衫、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笑眯眯地走了过来,目光在柳如烟身上扫过,带着毫不掩饰的垂涎,最后才落到林风身上,带着一丝审视。
“刘老板。”柳如烟冷淡地点点头,显然对此人没什么好感。她低声对林风说:“这人叫刘三,外号‘刘一手’,是这市场里出了名的奸商,专宰生客。小心点。”
刘三仿佛没听到柳如烟的提醒,搓着手笑道:“柳老板可是稀客!这位小兄弟是?看着面生啊,第一次玩石头?”
“朋友,带他来见识见识。”柳如烟淡淡道。
“哦!欢迎欢迎!”刘三热情地招呼,“小兄弟想玩点什么?我这刚到了一批莫西沙的好料子!出高冰玻璃种的几率很大!要不要看看?”
莫西沙?林风记得柳如烟说过,那是缅甸著名的老坑场口之一,以出产种水好的翡翠闻名。但他对刘三的“热情”保持着警惕。
“随便看看。”林风不动声色。
“那行!您二位随便看!看中哪块,我老刘给您最实在的价!”刘三拍着胸脯保证,眼神却滴溜溜地转着,像在寻找待宰的肥羊。
林风没有理会刘三,继续在石堆里扫视。他走到一堆个头较小、价格标签也比较便宜(几百到几千不等)的公斤料前,蹲下身,一块块仔细“扫描”过去。大部分内部依旧惨不忍睹。
就在他快要失去耐心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块不起眼的、比拳头略大、表皮呈灰褐色、还沾着不少泥土的小石头上。这块石头形状不规则,表皮既没有诱人的松花,也没有蟒带,扔在那里毫不起眼。
林风集中精神,视线穿透了那层灰褐色的、略显粗糙的皮壳。
内部的结构显现出来。
不是灰白!不再是毫无价值的石头!
只见在皮壳下方不深的地方,包裹着一团……清澈、水润、如同果冻般的质地!颜色是淡淡的、均匀的晴水底色,虽然绿色很淡,接近于无色,但那种纯净的质地和充足的水头,在透视眼下显得格外诱人!而且内部几乎看不到明显的裂纹和杂质!
“冰种……晴水底?”林风心中一震,想起了柳如烟讲过的翡翠种水知识。虽然色淡,但冰种的质地和纯净度,价值绝对不低!尤其是这块石头个头虽小,但里面的玉肉似乎相当饱满!
他强压住心中的激动,不动声色地拿起那块石头,掂量了一下,又装模作样地用柳如烟借给他的小手电照了照皮壳(其实啥也看不出来),然后看向刘三:“老板,这块……怎么卖?”
刘三瞥了一眼林风手里那块灰头土脸、毫不起眼的小石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这种公斤料里的垃圾,他堆在那里就是充数的,根本卖不上价。
“小兄弟好眼力啊!”刘三嘴上却奉承着,“这可是老帕敢的料子!你看这沙粒,多细!说不定里面就有惊喜!这样,看你是柳老板带来的朋友,给你个实在价,八百块!怎么样?”
八百?林风心中冷笑。这奸商,一块垫脚石也敢要八百?他脸上却露出犹豫和嫌贵的表情:“八百?这也太贵了吧?就这块小石头?老板,你看这皮相……两百块,行我就拿着玩玩。”
“哎哟,小兄弟你这砍价也太狠了!”刘三夸张地叫起来,“两百块连运费都不够!这样吧,六百!最低了!”
“三百!不行就算了。”林风作势要把石头放下。
“得得得!三百五!交个朋友!亏本卖给你了!”刘三一脸肉痛地拍板。
“成交!”林风爽快地付了钱,将那块灰扑扑的小石头紧紧攥在手心。虽然花了三百五,但他知道,里面的东西,绝对远超这个价!
他人生中的第一次赌石,就这样开始了。握着这块不起眼的小石头,听着解石区传来的刺耳噪音,林风感觉自己的心跳,从未如此剧烈地加速跳动过。是天堂,还是地狱?答案,即将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