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喜欢看年代小说,一定不要错过小小怪下土呀写的一本连载小说《八零暖妻重生后我护他周全》,目前这本书已更新115740字,这本书的主角是林晚秋沈听澜。
八零暖妻重生后我护他周全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数九寒天,北风卷着雪粒子打在脸上,像针扎似的疼。刘艳揣着颗七上八下的心,站在林晚秋家院墙外,扯着嗓子喊:“晚秋妹子,在家吗?”
她按和李红商量好的剧本,找了个由头——“我娘家嫂子捎了点稀罕的南方糖糕,想着你或许爱吃,特意给你送点来”。为了演得像,她手里还真拎着个油纸包,里面裹着两块硬邦邦的杂面窝头,看着倒像那么回事。
院里静了片刻,才传来林晚秋淡淡的声音:“有事?”
“就是送点吃的,你开门呗,天怪冷的。”刘艳搓着手,心里暗骂林晚秋架子大,脸上却堆着假笑。
门“吱呀”一声开了,林晚秋站在门内,穿着件半旧的蓝布棉袄,眼神清明得像雪后的天空。她扫了眼刘艳手里的油纸包,没接,只问:“什么事?直说吧。”
刘艳被她看得心里发虚,强装自然:“真没啥大事,就是……我嫂子说这糖糕得趁热吃才香,她家就在村西头那间旧磨坊旁边,要不你跟我去拿点新鲜的?”
来了。
林晚秋心里冷笑。她重活一世,什么阴谋诡计没见过?刘艳这阵子安分得反常,今天突然找上门,还扯些不着边际的由头,傻子都知道不对劲。更何况,她前几天去镇上赶集,隐约听见两个婆娘议论,说王家附近最近总晃悠个外地来的流浪汉,眼神不正经。
旧磨坊?村西头那地方早就荒了,晚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行啊。”林晚秋却应得爽快,还拿起墙边的围巾围上,“正好我也没事,去看看你嫂子。”
刘艳反倒愣了,没料到她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心里的不安又重了几分,嘴上却赶紧说:“那快走,晚了就凉了。”
两人一前一后往村西头走。雪粒子越下越大,路上的脚印很快被覆盖。林晚秋故意放慢脚步,落在刘艳身后半步,眼神不动声色地扫过四周——果然,离旧磨坊还有几十米远时,她瞥见磨坊墙角缩着个黑影,穿着件破烂棉袄,正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
而不远处的树后,李红正躲在那里,紧张地攥着拳头,等着看好戏。
快到磨坊门口时,林晚秋突然“哎哟”一声,捂住脚踝蹲下身:“脚扭了,疼死我了……刘艳嫂子,你扶我一把。”
刘艳心里急着成事,没多想,伸手就去拉她:“怎么这么不小心?快起来……”
就在她弯腰的瞬间,林晚秋猛地发力,抓着她的胳膊往磨坊方向一拽!刘艳猝不及防,踉跄着往前扑去,正好撞在从墙角窜出来的流浪汉身上。
“啊——!”刘艳吓得尖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流浪汉死死抱住。
林晚秋趁机后退几步,站在亮处,扬声喊:“刘艳嫂子,这是你找的人?看着不像你娘家嫂子啊!”
她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树后的李红听见。
李红愣了一下,赶紧跑出来,一看眼前的情景,顿时懵了——怎么是刘艳被抱住了?!
“你、你怎么回事?!”李红又惊又怒,冲上去想拉开流浪汉,却被刘艳一把推开。
刘艳此刻又惊又怕,看清抱住自己的是个满脸污垢的流浪汉,再看看站在一旁冷笑的林晚秋,瞬间明白了——她被算计了!而这一切,肯定是李红搞的鬼!
“李红!你个贱人!你敢阴我?!”刘艳疯了一样扑向李红,撕扯着她的头发,“我让你害我!我让你害我!”
李红被她挠得满脸是血印,又气又急:“不是我!是林晚秋搞的鬼!你看她!”
“少放屁!”刘艳哪里肯信,“人是你找的!地方是你定的!你就是想让我出丑!”
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又抓又咬,嘴里骂的全是不堪入耳的话。那流浪汉被这阵仗吓住了,愣在原地,手里还攥着刘艳刚才掉的油纸包。
林晚秋站在雪地里,冷冷地看着这场闹剧。她早就料到刘艳和李红各怀鬼胎,不过是互相利用,只要稍加引导,就能让她们狗咬狗。
“别打了。”林晚秋开口,声音不大,却让两个扭打的女人停了手,“谁的主意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事要是传出去,刘艳嫂子,你觉得王屠户会怎么对你?李知青,你觉得知青点的人会怎么看你?”
刘艳的脸瞬间惨白。王屠户的脾气她最清楚,要是知道她勾搭野男人,不打死她才怪!
李红也慌了神。她还想回城,要是背上这种名声,一辈子都别想抬头了!
“今天这事,我就当没看见。”林晚秋扫了她们一眼,语气冰冷,“但要是再有下次……你们知道后果。”
说完,她转身就走,留下刘艳和李红站在雪地里,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眼里又恨又怕,却谁也不敢再闹了。
流浪汉见没自己事,也溜得没影了。
回去的路上,刘艳和李红一前一后,谁也不说话,但那眼神里的怨毒,比这寒冬的风雪还要刺骨。她们都知道,这事没完——只是从今往后,她们的敌人,除了林晚秋,又多了一个彼此。
林晚秋踏着积雪往家走,雪粒子落在她的围巾上,很快化成了水珠。她摸了摸口袋里的几块石子——刚才若不是靠这几块石子引开流浪汉的注意力,也没那么容易得手。
重活一世,她不会再任人宰割。那些想害她的人,总得付出点代价。
远处,沈听澜正提着灯笼往这边走,看见林晚秋的身影,赶紧跑过来:“怎么这么晚?我找了你半天。”
灯笼的光晕落在他脸上,满是担忧。
林晚秋看着他,心里的寒意瞬间散了大半,笑了笑:“遇到点事,解决了。”
“没事就好。”沈听澜没多问,把灯笼往她这边递了递,“走吧,听月还等着咱回家吃晚饭呢。”
两人并肩往家走,灯笼的光在雪地上投下两道依偎的影子,温暖而坚定。而身后那片荒寂的磨坊,只留下一地狼藉,和两个女人之间彻底结下的死仇。
雪越下越大,落在刘艳和李红身上,很快积了薄薄一层。
刘艳被李红推得撞在磨盘上,后腰磕得生疼,火气“噌”地就窜了上来。她指着李红的鼻子,声音尖利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你敢推我?李红,我今天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说着就扑上去,揪住李红的头发往雪地里按。李红哪肯示弱,指甲狠狠掐进刘艳的胳膊,疼得刘艳嗷嗷叫。两人在雪地里滚作一团,身上的棉袄沾满了泥雪,头发被扯得像鸡窝,嘴里骂的全是最糙的狠话。
“你个丧门星!自己勾野男人还想赖我!”李红被按在雪地里,冻得牙齿打颤,嘴上却不饶人。
“放你娘的屁!人是你找来的!不是你算计我是谁?!”刘艳骑在她身上,左右开弓扇着耳光,打得李红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李红急了,抬脚狠狠踹在刘艳肚子上。刘艳没防备,摔在雪地里,后腰又磕在石头上,疼得她蜷缩成一团,眼里却依旧喷着火:“我饶不了你!李红,我跟你没完!”
“谁怕谁?!”李红爬起来,抹了把脸上的血水和鼻血,样子狼狈又狰狞,“你以为你那点破事瞒得住?等我告诉王屠户,说你在外面勾三搭四,看他不扒了你的皮!”
这话戳中了刘艳的死穴,她猛地从雪地里爬起来,像疯了一样扑向李红:“我让你胡说!我让你胡说!”
两人再次扭打在一起,直到力气耗尽,才气喘吁吁地停手。刘艳的棉袄被扯破了一道大口子,露出里面打满补丁的旧棉絮;李红的头发散了,额角磕出个血包,脸上全是抓痕,看着触目惊心。
那流浪汉早就趁乱溜了,油纸包掉在雪地里,里面的杂面窝头滚出来,沾满了污泥。
刘艳看着那窝头,又看看李红,突然冷笑一声:“好,好得很!李红,从今往后,你我不死不休!”
李红也捂着发疼的脸颊,眼神怨毒:“彼此彼此!”
说完,两人互相瞪了一眼,一前一后往回走。雪地里只留下凌乱的脚印,和两具散发着恨意的背影。
李红跌跌撞撞回到知青点时,天色已经擦黑。陈默正在屋里看书,见她这副模样,皱了皱眉:“怎么弄的?”
“不关你的事!”李红没好气地吼道,心里的委屈和愤怒无处发泄,眼圈一红,眼泪就掉了下来。她想不通,自己明明是想害林晚秋,怎么反倒被刘艳打成这样?
陈默合上书,眼神里带着点嘲讽:“又去惹事了?我早说过,别自不量力。”
“你懂什么!”李红哭得更凶了,“都是林晚秋!都是她害我的!还有刘艳那个贱人,我绝不会放过她们!”
陈默没再理她,重新翻开书,仿佛她的哭闹只是耳边风。在他看来,李红这是自食恶果,愚蠢又可悲。
而刘艳回到王家时,更是心惊胆战。王屠户刚从外面喝酒回来,见她一身泥雪地进门,还撕破了棉袄,顿时拉下脸:“你死哪儿去了?成何体统!”
刘艳吓得一哆嗦,赶紧低下头:“我……我去给你找酒了,不小心摔了一跤。”
王屠户醉醺醺地扫了她一眼,没再细问,骂骂咧咧地进了屋。刘艳松了口气,后背却被冷汗浸湿。她摸着脸上的伤,又想起李红的话,心里的恨意像野草一样疯长——李红,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算清楚!
这场闹剧,最终以刘艳和李红彻底结仇告终。她们都忘了最初的目标是林晚秋,满心满眼只剩下对彼此的怨毒。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林晚秋,此刻正坐在温暖的屋里,看着沈听月给沈听澜缝补袖口。沈听澜不知从哪儿弄来块红糖,正用热水化开,给她端来一碗:“喝点暖暖身子,外面冷。”
林晚秋接过碗,暖意顺着喉咙流进心里。她没说傍晚发生的事,有些肮脏事,没必要让他们担心。
窗外的雪还在下,覆盖了巷子里的脚印,也仿佛要覆盖那些潜藏的恶意。只是林晚秋知道,只要她足够清醒,足够坚韧,就没什么能再伤害到她。而那些狗咬狗的闹剧,不过是她重生路上,一点不值一提的插曲罢了。
此时的王家。。。。。
刘艳她蹲在灶门前添柴,火光映着她扭曲的脸。越想越后怕——刚才要是真有人路过,看见她跟个流浪汉扭在一起,再被李红那张破嘴一嚷嚷,她的名声就算彻底毁了!王屠户那个杀才,平日里对她非打即骂,要是知道她“不贞”,还不得把她活活打死?
“李红!你个挨千刀的小贱人!”刘艳咬着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珠也没察觉,“你想借刀杀人?想让我死?我偏不死!我还要让你尝尝比死还难受的滋味!”
她太清楚李红的软肋了——那个城里来的知青,一心想回城,最看重名声。只要她在村里散播点风声,说李红跟外地流浪汉不清不楚,再添油加醋说她为了勾引人,连脸都不要了,保管让李红在知青点待不下去,一辈子都别想抬起头!
想到这儿,刘艳眼里闪过一丝阴狠的光。她扒拉着灶膛里的灰烬,像是在盘算着什么恶毒的计谋。
另一边,李红在知青点的土炕上疼得翻来覆去。脸上的抓痕火辣辣地烧,额角的血包一碰就疼,心里的憋屈更是没处发泄。
她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脸上纵横交错的伤痕,眼泪掉了下来。这要是留了疤,以后怎么回城?怎么找对象?
“刘艳!你这个乡下泼妇!”李红一拳砸在镜子上,镜面裂开蛛网般的纹路,映出她狰狞的脸,“我好心跟你合作,你竟敢算计我?还敢打我?我不把你那点龌龊事抖搂出来,我就不姓李!”
她想起刘艳嫁过来之前,在村里就跟好几个后生眉来眼去;想起王屠户喝醉了就打骂她,她却不敢回嘴,只会暗地里偷人东西补贴娘家……这些要是全说出去,看刘艳还怎么在村里立足!
两个蠢货,都忘了最初要对付的林晚秋,满脑子只剩下怎么让对方身败名裂。
第二天一早,刘艳就挎着篮子去了村东头的张奶奶家。张奶奶是村里的“消息树”,谁家的鸡毛蒜皮经她嘴一说,不出半天就能传遍全村。
“张奶奶,我跟你说个事,你可别往外传啊……”刘艳故作神秘,压低声音,把李红“勾引流浪汉”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末了还叹口气,“唉,城里来的姑娘就是不一样,就是不知道检点……”
张奶奶眼睛一亮,拍着大腿:“还有这事?怪不得我昨儿看见个流浪汉在村西头晃悠!”
这边刘艳刚走,李红就找了个相熟的女知青,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你是不知道,那个刘艳多不要脸!自己跟野男人勾搭,还想赖我身上,把我打成这样……她男人天天打她,她就出去找野食,村里人都知道,就瞒着我们这些知青呢……”
没过半天,村里就炸开了锅。
“听说了吗?王家那媳妇,跟外地来的流浪汉有一腿!”
“不对啊,我听说是那个女知青,为了回城勾引人呢!”
“管他是谁,反正没一个好东西!”
流言蜚语像长了翅膀,飞得满天都是。刘艳去河边洗衣,被村里的婆娘指指点点;李红去地里上工,男知青看她的眼神都带着龌龊。
两人一碰面,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隔着老远就互相啐唾沫,骂声不堪入耳,好几次差点又打起来,被旁人拉开了才作罢。
林晚秋在镇上摆摊,也听到了些风言风语。她只是淡淡一笑,继续招呼客人。
沈听澜来接她时,皱着眉说:“刘艳和李红在村里闹得厉害,你最近别单独走夜路。”
“放心吧。”林晚秋收拾着摊子,语气轻松,“两个蠢货罢了,翻不出什么浪。”
她们越是内斗,就越没空来烦她。这倒是省了她不少事。
沈听澜看着她从容的样子,心里的担忧散了些,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你啊……”
夕阳下,两人的影子又一次依偎在一起。而远处的村里,刘艳和李红还在为那些肮脏的流言撕扯不休,像两只会咬人的疯狗,最终只会把自己弄得满身污秽,惹人厌弃。
这场由她们自己点燃的闹剧,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