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江南有鲤:我在侯府养崽崽》是一本引人入胜的宫斗宅斗小说,作者“辣么大一只糖糖”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南宁齐泽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热爱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
江南有鲤:我在侯府养崽崽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翠珠事件的风波,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虽被长公主雷霆手段强行抚平,但那份沉甸甸的寒意和无处不在的审视感,却如影随形地缠绕着南宁。回到南府自己的“栖霞苑”,那份属于家的、带着烟火气的温暖才稍稍驱散了心头的阴霾。父亲南寒听说了侯府的事,既心疼女儿受委屈,又为长公主的公正处置感到受宠若惊,变着法子搜罗江南的新奇玩意儿哄南宁开心。母亲刘子玉更是寸步不离地守了南宁两日,亲自下厨炖各种安神补气的汤羹。
在父母无微不至的呵护和绿萝小心翼翼的陪伴下,南宁紧绷的神经才渐渐松弛下来。她刻意减少了去侯府的频率,借口身子还需调养,只想躲在自己的一方小天地里,舔舐伤口,享受这难得的安宁。她甚至开始沉迷于开发空间的“种田”功能——用灵泉水浇灌那些从路边、墙角收集来的普通草药种子。看着那些草药在空间沃土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抽芽、长叶、开花、结果,那份蓬勃的生命力和掌控感,让她暂时忘却了侯府的阴霾。
这日午后,南宁正惬意地歪在栖霞苑花架下的美人榻上,一边指挥绿萝给窗台上那盆被她用稀释灵泉水浇灌得愈发精神抖擞的兰草修剪枯叶,一边用意念在空间里“巡视”她那些长势喜人的“试验田”。阳光暖融融的,空气中弥漫着自家小厨房新烤的栗子糕的甜香,安逸得让人昏昏欲睡。
“南宁姐姐!南宁姐姐!”
一个清脆活泼、如同百灵鸟般的声音由远及近,打破了栖霞苑的宁静。伴随着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和环佩叮当的脆响,一道明艳的鹅黄色身影如同小旋风般卷了进来,正是永乐郡主齐乐愉。
她今日穿了一身崭新的鹅黄色撒金百蝶穿花锦缎裙衫,外罩一件同色系的轻纱半臂,发髻梳成两个可爱的花苞头,各簪着一支金累丝点翠蝴蝶簪,随着她的跑动,蝴蝶翅膀轻轻颤动,栩栩如生。小脸红扑扑的,一双杏眼亮晶晶的,充满了兴奋。
“乐愉?你怎么来了?”南宁连忙坐起身,有些意外。她这两日都没去侯府。
“我来找你玩呀!母妃准我出府啦!”齐乐愉几步蹦到南宁面前,亲热地挨着她坐下,自然地拈起一块小几上的栗子糕塞进嘴里,满足地眯起眼,“唔!好吃!还是南宁姐姐家的点心香!”她咽下糕点,拉着南宁的胳膊开始撒娇:“南宁姐姐,你都在家闷了好几天了!身子肯定大好了吧?走嘛走嘛!跟我回侯府!今天可有好事!”
“什么好事?”南宁被她的热情感染,也忍不住笑了。
“哥哥!”齐乐愉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带着点小得意,“我磨了哥哥好久,他终于答应教我下棋了!围棋!可难了!我一个人学多没意思啊!南宁姐姐,你陪我一起去学好不好?哥哥棋艺可厉害了!父王都说他是国手水准呢!”她晃着南宁的胳膊,大眼睛里满是期待,“好不好嘛?南宁姐姐?求求你了!我一个人肯定学不会!有你陪着,我才有胆子问问题嘛!”
南宁一听“围棋”两个字,头就有点大。前世她就是个五子棋都玩不利索的“棋盲”,对围棋这种高深莫测的东西更是敬而远之。再想到要去侯府面对那位气场强大的世子爷……她本能地想拒绝:“乐愉,我……我棋艺很差的,一窍不通,去了也是添乱,怕耽误世子爷教你……”
“哎呀!没事!”齐乐愉满不在乎地摆手,“哥哥教一个也是教,教两个也是教!再说了,你那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走吧走吧!”她不由分说,拉起南宁就往外走,力气大得出奇。
南宁被她缠得没法,又见绿萝已经机灵地开始准备出门的披风,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由着这位小祖宗把自己“绑架”上了前往侯府的马车。心里却七上八下:世子爷教棋?这画面……想想都觉得压力山大!
镇南侯府,一处临水而建、四面通透的敞轩——“听雨阁”内。轩外是半池残荷,几株老柳,景致清幽。轩内陈设雅致,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绒毯,靠窗设着一张宽大的紫檀木棋案,上面摆放着一副晶莹润泽的云子棋盘和两个精致的棋罐。
齐泽一身月白色暗银云纹的广袖常服,更衬得他身姿挺拔,气质清雅如谪仙。他端坐于棋案一侧的主位,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捻着一枚温润的黑玉棋子,目光沉静地看着棋盘,仿佛在思考什么残局。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他身上,勾勒出完美的侧脸轮廓,清冷得不似凡人。
沈希则毫无形象地歪在棋案另一侧的太师椅里,穿着一身极其骚包的绯红色织金锦袍,手里摇着一柄新换的、绘着美人图的缂丝团扇,一双桃花眼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好友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嘴里还磕着瓜子,瓜子皮随意地丢在旁边的青玉小碟里。
“我说阿泽,”沈希吐掉瓜子壳,笑嘻嘻地开口,“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居然肯教乐愉下棋?那丫头坐得住三炷香,我沈字倒过来写!”他凑近一点,压低声音,促狭地挤挤眼,“老实交代,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借着教妹妹的名头,想见见那位……”
齐泽捻着棋子的手指微微一顿,眼皮都没抬,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聒噪。”
沈希碰了个软钉子,也不恼,反而笑得更欢:“得!当我没说!不过……”他话音未落,就听到轩外传来齐乐愉清脆欢快的声音:“哥哥!沈希哥哥!我们来啦!”
齐泽的目光终于从棋盘上抬起,望向轩外。沈希也立刻坐直了身子,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摇着扇子,摆出风流倜傥的模样。
只见齐乐愉拉着南宁,像两只欢快的蝴蝶,飞进了敞轩。南宁今日穿了一身水绿色的素面软烟罗襦裙,外罩一件同色系的薄纱半臂,乌发简单挽了个垂鬟髻,簪了一支碧玉簪,素雅清新,如同雨后初荷。只是看向齐泽时,眼神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闪躲。
“见过世子爷,沈世子。”南宁规规矩矩地屈膝行礼,声音努力保持平稳。
“不必多礼。”齐泽的声音清冽依旧,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一瞬,便移开了,示意她们坐下。
“沈希哥哥,你又来蹭茶喝啦?”齐乐愉对着沈希做了个鬼脸,然后拉着南宁在棋案另一侧铺着软垫的锦杌上坐下,自己则挨着哥哥坐下,兴奋地催促:“哥哥!快开始吧!我和南宁姐姐都准备好了!”
沈希摇着扇子,对着南宁眨眨眼:“南小姐,又见面了。今日能旁观世子授棋,实乃幸事啊!”他特意加重了“授棋”二字,带着促狭的笑意。
南宁脸颊微热,低声道:“沈世子说笑了,民女愚钝,怕是……怕是要让世子爷费心了。”
齐泽没有多言,只是将两个棋罐分别推到南宁和齐乐愉面前。“乐愉执黑,南小姐执白。围棋之道,首重规则。”他的声音平稳清晰,开始讲解最基本的规则:气、眼、提子、胜负判定……
齐乐愉一开始还听得兴致勃勃,频频点头。但没过多久,小脸就开始皱成一团,眼神也飘忽起来,显然是被那些“气”、“眼”、“打劫”、“征子”绕晕了。
南宁更是听得云里雾里。什么“金角银边草肚皮”,什么“大飞小飞一间跳”,对她而言简直像天书!她努力集中精神,试图理解,但那些抽象的概念在她脑子里搅成一锅粥。她看着棋盘上纵横交错的线条,只觉得头晕眼花。
“好了,规则大致如此。乐愉,你先落子。”齐泽讲完基础,便示意齐乐愉开始实践。
齐乐愉苦着小脸,拿起一枚黑子,犹豫了半天,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棋盘正中央的“天元”位置上——这是她唯一记得清楚的点。
沈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的小郡主诶!天元开局?有魄力!不过嘛……”他摇着扇子,后面的话没说完。
齐泽没说什么,只是平静地在星位落下一枚白子。
轮到南宁了。她看着密密麻麻的交叉点,只觉得头皮发麻。她努力回忆刚才齐泽讲的,要占角、占边……她拿起一枚白子,犹豫再三,学着齐泽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一个边角的星位附近。
棋局在齐乐愉的胡乱落子和南宁的谨慎模仿中缓慢进行。齐泽的棋路沉稳大气,如同他本人,不动声色间已隐隐形成合围之势。他落子极快,几乎不假思索,每一次落子都精准而富有深意。反观南宁和齐乐愉,则是抓耳挠腮,举棋不定。
“哎呀!我的子怎么没气了?”齐乐愉刚下完一手,就发现自己刚放下的几颗黑子被齐泽几颗白子围住,眼看就要被提走,急得大叫。
“这里,断。”齐泽言简意赅,手指在棋盘上轻轻一点。
“断?”齐乐愉一脸茫然。
南宁也伸长脖子去看,试图理解。她看着齐泽那几颗看似分散、实则遥相呼应的白子,又看看乐愉那几颗孤零零被围的黑子,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不就是包围和反包围吗?有点像……下军棋?
这个念头让她精神一振!她努力用自己理解的“包围战”思路去看棋局。当齐乐愉又下了一步明显是自投罗网的臭棋时,南宁忍不住小声提醒:“乐愉,别放那里!那里是……陷阱!会被吃掉的!”
齐乐愉闻言,连忙收回棋子,换了个地方放。
齐泽抬眸,看了南宁一眼。那眼神平静无波,却让南宁心头一跳,以为自己多嘴了。
“观棋不语。”齐泽淡淡道。
南宁连忙低下头:“是,世子爷。”脸微微发烫。
棋局继续。南宁的“军棋理论”很快就不够用了。齐泽的布局精妙深远,看似闲散的落子,往往在十几手后展现出惊人的威力。齐乐愉的黑子很快被杀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南宁的白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她比齐乐愉稍微谨慎些,但在齐泽这种高手面前,那点谨慎如同儿戏。她的白子也被分割包围,一条“大龙”眼看就要被屠。
“完了完了!我的龙要被吃了!”齐乐愉看着自己岌岌可危的棋,急得直跺脚。
南宁也盯着自己那条被白子(齐泽)和黑子(乐愉的残兵)夹击、奄奄一息的白龙,眉头紧锁,小脸皱成一团。她捻着一枚白子,在几个可能的落点上方犹豫不决。放这里?好像不行,会被立刻提掉。放那里?也不行,气不够……她感觉自己的CPU都快烧干了!这围棋的复杂程度,简直违背了她朴素的“科学”认知!
“这不科学!”南宁盯着棋盘,无意识地喃喃自语,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敞轩里却格外清晰。
“嗯?”齐泽捻着棋子的手微微一顿,抬眸看向她,深邃的眼眸里掠过一丝极淡的疑惑,“不科学?”这个词对他而言,极其陌生。
沈希也停下了嗑瓜子的动作,饶有兴致地看向南宁:“南小姐,何为‘不科学’?”
南宁猛地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颊瞬间爆红!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没……没什么!民女胡言乱语!是……是说这棋局变化太复杂了,民女……民女觉得匪夷所思……”她胡乱解释道,声音细若蚊呐。
齐泽看着她窘迫得耳根都红透的模样,那紧蹙的眉头和抓耳挠腮的苦恼姿态,像极了被难题困住的小动物。他深邃的眼眸深处,极快地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快得如同错觉。他没有追问,只是不动声色地将原本要落在南宁“大龙”要害处的一枚杀棋,轻轻移开半寸,落在了旁边一个无关紧要的位置上。
这一步落子,看似平平无奇,甚至有点“缓手”,却无形中给南宁那条奄奄一息的白龙,留下了一线极其微弱的生机——一个几乎不可能被发现的“气眼”。
沈希可是懂棋的!他眼尖地看到了齐泽这细微的动作变化,又看了看南宁那条本该死透、却因这一子而奇迹般吊着一口气的“大龙”,再看看齐泽那副依旧清冷无波、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侧脸,桃花眼瞬间睁大,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浓浓的八卦之光!
他猛地用扇子挡住半张脸,凑近齐泽,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啧啧称奇:“哟嚯!阿泽!行啊你!这放水放的……都快成汪洋大海了!啧啧啧,真是活久见!咱们冷面无私、棋风如刀的齐世子,居然也有今天!为了哄小姑娘开心,连‘缓手’这种自毁长城的事儿都干得出来?啧啧啧,铁树开花,千年奇闻呐!”
齐泽仿佛没听见沈希的调侃,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平静无波,却让沈希识趣地闭上了嘴,只是脸上的促狭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南宁完全没察觉这暗流涌动。她还在为自己那条“死里逃生”的白龙苦苦挣扎。她盯着棋盘,绞尽脑汁,试图找到一线生机。忽然,她眼睛一亮!她发现了一个极其隐蔽的、之前没注意到的交叉点!如果在那里落子……似乎能连上气?
她犹豫地拿起一枚白子,试探性地放了下去。
齐泽看着她落子的位置,正是他方才“预留”的那个关键点。他深邃的眼眸里,那抹极淡的笑意似乎加深了一分。他并未立刻落子绞杀,反而下了一步看似进攻、实则留有余地的棋。
南宁一看自己的白龙似乎真的“活了”,精神大振!虽然依旧被齐泽压制得喘不过气,但至少看到了希望!她开始更加专注地思考,虽然思路依旧稚嫩,错误百出,但那份认真的劲头和偶尔灵光一现的“歪招”,倒也让棋局变得……不那么沉闷了。
齐乐愉则早已放弃了挣扎,她的黑子早已被吃光了大半,此刻正托着腮帮子,津津有味地看着南宁和哥哥对弈,时不时给南宁出点馊主意:“南宁姐姐,吃他那个子!”“哎呀,放这里!堵他!”
齐泽对妹妹的干扰充耳不闻,依旧按着自己的节奏下棋。只是每当南宁陷入绝境,抓耳挠腮、小脸皱成一团时,他总会看似随意地落下一子,或是“忽略”掉一个明显的杀招,或是“不经意”地留下一个破绽,让南宁那条顽强的白龙得以喘息,继续在棋盘上“苟延残喘”。
沈希在一旁看得叹为观止,瓜子都忘了嗑。他看看专注下棋、偶尔因为“绝处逢生”而眼睛发亮的南宁,再看看对面那个依旧面无表情、却不动声色放了一片太平洋的齐泽,只觉得这画面……真是绝了!他摇着扇子,摇头晃脑,嘴里无声地念叨着:“完了完了,阿泽这棵千年铁树,怕是真的要开花了……”
不知不觉,日影西斜。橙红色的晚霞透过窗棂,洒在棋盘上,给冰冷的云子镀上了一层温暖的柔光。
南宁看着自己那条虽然依旧被围困、却奇迹般“活”了快半个时辰的白龙,再看看棋盘上那巨大的、无法逾越的劣势,终于无奈地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棋子:“世子爷棋艺高超,民女……甘拜下风。”虽然输了,但这一局棋下得……竟让她有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尤其是最后那段“顽强抵抗”的经历。
齐泽也放下了棋子,声音平淡:“南小姐初学,已属难得。”这评价,从他口中说出,已是极高的赞誉。
齐乐愉早就坐不住了,跳起来拍手:“好玩好玩!虽然输了,但看南宁姐姐下棋可有意思了!哥哥,下次还要教我们!”
沈希也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摇着扇子笑道:“精彩!真是精彩!南小姐这棋风……嗯,颇有古之‘野战’遗风!不拘一格,出其不意!佩服佩服!”他这话半是调侃半是真心,南宁那些看似毫无章法的“歪招”,有时候还真能让人意外。
南宁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沈世子取笑了。”
“天色不早,南小姐该回府了。”齐泽站起身,月白色的衣袍在霞光中流淌着温润的光泽。他看向南宁,“乐愉今日扰了南小姐清静,改日再让她登门致歉。”
“世子爷言重了,民女不敢当。今日……受益匪浅。”南宁连忙起身行礼。
齐乐愉拉着南宁的手,依依不舍:“南宁姐姐,我明天还去找你玩!带上新得的九连环!”
南宁笑着点头:“好。”
绿萝早已备好了披风在外等候。南宁向齐泽和沈希再次行礼告别,由绿萝陪着,跟着侯府引路的丫鬟,朝着府门走去。
霞光将她的背影拉得长长的。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听雨阁的方向。敞轩内,齐泽负手立于窗边,月白的身影沐浴在金色的余晖中,清冷依旧,却仿佛被晚霞融化了些许棱角。沈希则摇着扇子,笑嘻嘻地跟他说着什么。
南宁收回目光,摸了摸袖袋里齐泽最后让桂嬷嬷送给她的一本《围棋入门图解》,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今日这场“煎熬”的棋局,似乎……也没那么可怕?那位世子爷,好像……也没那么不近人情?
马车驶离侯府,南宁靠在软垫上,看着窗外流动的街景,疲惫中带着一丝奇异的轻松。绿萝在一旁小声问:“小姐,今日学棋……累坏了吧?”
南宁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齐泽那双深邃平静的眼眸,还有他指尖捻着温润棋子的画面。她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和……满足?
“是有点累,不过……”她顿了顿,声音轻快了些,“还挺有意思的。”至少,比面对那些恶意的流言和刻薄的嘴脸,有意思多了。
霞光透过车窗,落在她微微扬起的唇角上,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侯府带来的阴霾,似乎被这局“不科学”的棋,悄然驱散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