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我用二十万的鱼竿钓鱼,相亲对象她妈急眼了这书“黑红岚柏”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孙秀芳闫耀民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得知我用二十万的鱼竿钓鱼,相亲对象她妈急眼了》这本完结的精品故事小说已经写了10117字,最新章节第14章。主要讲述了:第2章从疑惑,到震惊,再到煞白。她的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握着电话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她不停地点头哈腰,对着电话连声说着「是是是」、「我明白了」、「我马上处理」。短短一分钟的通话,徐秘书像是被…
《得知我用二十万的鱼竿钓鱼,相亲对象她妈急眼了》精彩章节试读
第2章
从疑惑,到震惊,再到煞白。
她的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握着电话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她不停地点头哈腰,对着电话连声说着「是是是」、「我明白了」、「我马上处理」。
短短一分钟的通话,徐秘书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她挂掉电话,双手颤抖着把手机还给我,腰弯得几乎成了九十度,声音里带着哭腔。
「徐…徐先生!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狗仗人势!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
这戏剧性的反转,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尤其是闫耀民一家,脸上的得意笑容僵在嘴角,变成了不可置信的惊恐。
「徐……徐秘书,你这是干什么?他…他妈是谁啊?」闫耀民结结巴巴地问。
徐秘书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他,猛地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我是白痴!我才是白痴!闫光宗算个什么东西!他给徐董提鞋都不配!」
她哭丧着脸,几乎要跪下了,「徐先生,闫主任他马上就到!马上就到!求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4
闫光宗来得比徐秘书说的还要快。
不到十分钟,一辆黑色的奥迪A6就火急火燎地停在了派出所门口。
车门一开,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弯着腰的徐秘书和我,脸色惨白,汗水把他的头发都打湿了,一绺一绺地贴在头皮上,看起来狼狈不堪。
他就是闫耀民口中那个「好大官威」的弟弟,闫光宗。
闫光宗冲过来,二话不说,先是狠狠一脚踹在徐秘书的屁股上。
「你个没长眼的东西!谁让你来的!谁让你在这儿给我惹事的!」
然后,他转身面对闫耀民,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派出所里。
闫耀民被打懵了,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弟弟。
「弟……你打我干什么?」
「打你?我恨不得打死你!」闫光宗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的鼻子骂,「你知不知道你得罪的是谁?你想死别拉上我!」
骂完闫耀民,他又转向孙秀芳和闫薇,一人给了一脚。
「还有你们两个蠢货!一家子没一个脑子清醒的!我今天就要被你们这群白痴给害死了!」
发泄完一通,闫光宗这才转过身,对着我「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这个举动,让整个派出所瞬间鸦雀无声。
「徐先生!是我管教无方!是我哥哥嫂子瞎了狗眼,冲撞了您!我给您磕头了!求您看在徐董的面子上,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他说着,真的开始「砰砰砰」地磕起了响头。
这下,闫家三口人就算再蠢,也明白自己踢到了一块什么样的铁板。
闫耀民的脸由红转白,由白转青,最后毫无血色,他哆嗦着嘴唇,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你……你妈……是徐董?」
我冷漠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闫光宗,没有让他起来的意思。
「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不是还挺威风的吗?」
「不敢不敢!我不敢了!」闫光宗磕头磕得更起劲了,「徐先生,是我错了!我就是个屁,您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办案的警察也看傻了眼。
他们大概也猜到了我的身份不简单,但没想到会是能让一个市建委副主任下跪求饶的存在。
孙秀芳和闫薇母女俩,腿肚子早就软了,跟着闫光宗一起跪了下来,对着我拼命地磕头。
「徐先生,我们错了!我们有眼无珠!」
「我们不是人!我们赔钱,我们马上赔钱!求您放过我们吧!」
闫耀民也终于反应过来,扑过来想抱我的腿,被我嫌恶地躲开了。
他只好也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嚎。
「徐先生,是我嘴贱!是我狗仗人势!你打我骂我都行,求求你别跟你妈妈说,放我弟弟一条生路吧!」
整个派出所里,充斥着他们一家人鬼哭狼嚎的求饶声。
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我厌烦地皱了皱眉。
「闭嘴。」
哭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地看着我。
我走到办案警察面前,态度平和。
「警察同志,麻烦你们了。这件事,我坚持走法律程序。」
「她故意损毁我的财物,证据确凿。至于那个闫主任,涉嫌滥用职权,威胁他人,我想纪委的同志应该会对他很感兴趣。」
我的话,就是对他们最终的审判。
闫光宗浑身一软,瘫倒在地,面如死灰。
闫家三口更是抖如筛糠,闫耀民两眼一翻,直接吓晕了过去。
警察点了点头,表情严肃。
「徐先生,我们明白了。我们一定会依法办事,绝不姑息。」
我没再看那群人一眼,转身走出了派出所。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华灯初上。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静静地停在路边,司机老陈看到我,立刻下车为我打开了车门。
「先生,董事长让您直接回家。」
我坐进车里,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一场荒唐的相亲,终于落下了帷幕。
5
回到家,我妈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财经新闻。
她穿着一身居家的丝绸睡袍,戴着老花镜,看起来和普通的小老太太没什么两样。
但只有我知道,这个看起来温和的老人,是跺一跺脚就能让整个A市商界抖三抖的徐氏集团董事长,徐清曌。
「回来了?」她摘下眼镜,看向我。
「事情都解决了?」
我点点头,在她身边坐下。
「嗯,解决了。一个跳梁小丑而已,不值得您费心。」
「再小的小丑,要是蹦跶到你面前,也得把她腿打断。」我妈的语气很平淡,但内容却不容置疑。
「那个闫光宗,我已经让纪委的人去查了。她屁股底下不干净,够她喝一壶的。」
「至于那一家人,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我不会插手,但也绝不允许任何人干涉司法公正。」
我嗯了一声,把头靠在她肩膀上。
「妈,谢谢你。」
「臭小子,跟妈客气什么。」她拍了拍我的手,「倒是你,怎么会去跟那种人家相亲?给你介绍人的那个张阿姨,我明天就让管家把她辞了。」
我摇了摇头。
「不关张阿姨的事,是我自己想去的。」
我妈有些诧异地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她解释了一遍。
给我介绍相亲的张阿姨,是我们家以前的老邻居,后来拆迁就没联系了。前段时间她不知从哪儿打听到我的联系方式,热情地非要给我介绍对象。
她说闫薇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父母都是通情达理的人,闫薇本人也是个温柔上进的好姑娘。
我本来没当回事,但后来无意中查了一下闫薇家的公司,发现她爸妈家那个小小的建筑公司,最近资金链出了很大的问题,欠了不少外债,正在破产的边缘。
而她们公司的最大债主之一,恰好就是我们徐氏集团旗下的一个子公司。
我当时就觉得,这场相亲,恐怕没那么简单。
所以我抱着看戏的心态,答应了见面。
只是没想到,他们一家的表演,会这么拙劣又这么精彩。
「他们大概是从张阿姨那里知道我们家『有点小钱』,但又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所以想让你娶了他们女儿,用你的彩礼,或者说,用我们徐家的钱,去填他们家的窟窿。」
我妈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他们的目的。
「大概是吧。」我撇了撇嘴,「可惜,算盘打错了。」
「这种人,就是典型的穷山恶水出刁民。」我妈冷哼一声,「眼界和格局,决定了他们这辈子也就这点出息了。」
她说完,话锋一转。
「不过,那根『伽玛卡兹』的鱼竿,我记得是你爸留给你最喜欢的东西之一,就这么断了,不心疼?」
提到我爸,我的心里微微一酸。
我爸生前最大的爱好就是钓鱼,他说钓鱼能让人心静。这根鱼竿,是它在我二十岁生日时,特意从日本给我定制的,说是希望我以后无论遇到什么风浪,都能像钓鱼一样,稳坐钓鱼台,从容不迫。
我摇了摇头,笑了笑。
「东西是死的,回忆是活的。爸留给我最重要的东西,不是这根鱼竿,而是他教会我的道理。」
「再说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回头我再去定一根更贵的。」
我妈欣慰地笑了。
「你能这么想,就说明你真的长大了。」
第二天,我就听说了闫家后续的消息。
闫光宗因为涉嫌严重违纪违法,被正式立案调查。他这些年利用职权捞的油水,全都被吐了出来,下半辈子估计都要在牢里度过了。
失去了最大的靠山,闫家的建筑公司第二天就宣告破产清算。
而孙秀芳,因为故意毁坏财物罪,且数额巨大,又没有得到我的谅解,被判处有期徒刑两年六个月。
闫薇和闫耀民卖了房子,东拼西凑,把二十万的赔偿款打到了我的账上。
据说他们现在租住在一个阴暗的地下室里,闫耀民受不了打击,精神都有些不正常了,整天在家里骂骂咧咧。
而那个自作聪明的徐秘书,因为涉嫌协同犯罪,也被单位开除,前途尽毁。
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6
一个月后,我约了几个朋友,去了马尔代夫。
我们包下了一座私人小岛,碧海蓝天,椰林树影,水清沙白。
我躺在沙滩椅上,喝着冰镇的椰子汁,看着远处的海天一色,心情无比舒畅。
朋友递给我一根崭新的鱼竿。
「喏,你的新宝贝到了。」
这是一根通体漆黑的鱼竿,竿身上用碎钻镶嵌出了一条栩栩如生的龙形图案,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是我妈动用关系,请意大利国宝级珠宝工匠和日本顶级制竿大师联手打造的,独一无二。
论价值,是之前那根「伽玛卡兹」的十倍不止。
我接过鱼竿,熟练地装上线组,挂上鱼饵,用力一甩,鱼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远远地落入蔚蓝的大海之中。
朋友在我身边坐下,碰了碰我的杯子。
「还在想之前那档子破事?」
我摇了摇头,笑了。
「早忘了。为那种人生气,不值得。」
是的,不值得。
就像我爸说的,人生就像钓鱼,总会遇到一些小鱼小虾来捣乱,甚至会扯断你的鱼线。
但你的目标,永远是深海里那条真正的大鱼。
你所要做的,就是换一副更结实的鱼线,重新抛竿,然后,静静等待。
浮漂动了。
我眼神一凝,猛地扬竿。
一股巨大的力道从竿梢传来,我能感觉到,水下是一个大家伙。
我深吸一口气,不急不躁,慢慢地收线,遛鱼。
手里的钻石鱼竿韧性十足,将水下那股巨大的力量轻松化解。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今天,又是一个钓鱼的好天气。
至于那些不愉快的人和事,早就被我抛进了身后的垃圾桶里,连同那张二十万的赔偿支票一起。
我嫌脏。
7
马尔代夫的假期还没结束,我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她很少在白天打扰我,我心里咯噔一下。
「小泽,有件事跟你说一下。」我妈的语气很平静,「闫耀民,就是闫薇的父亲,今天去集团总部大楼闹事,被保安拦下了。人已经送去精神病院,初步诊断是急性应激障碍。」
我握着椰子汁的手顿了顿。
「那闫薇呢?」
「她失踪了。」我妈的声音沉了些许,「警察那边查了她的通话记录和消费信息,她似乎在打探你的行程。」
朋友看我脸色不对,关切地问:「怎么了?」
我放下杯子,站起身,看着无边无际的大海。
海风吹起我的头发,咸湿的空气里,我嗅到了一丝熟悉的、腐烂的臭味。
「没什么,」我对着手机那头的我妈说,「妈,帮我准备一下,我该回去了。」
「别回来,」我妈的语气不容置疑,「剩下的事我来处理。她碰不到你一根头发。」
「不,」我打断了她,「有些垃圾,必须亲手扔掉,才算干净。」
挂了电话,我立刻让朋友安排返程。
他很不理解:「你疯了?这不就是个亡命之徒吗?你回去不是把自己当靶子?」
我看着他,笑了笑:「你觉得,一条被拔了牙的疯狗,还能咬死人吗?」
三天后,我出现在A市。
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开车去了城郊的那个水库。
深秋的午后,水库边一个人都没有,水面泛着萧瑟的冷光。
我刚下车,就看到了她。
闫薇。
她就坐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钓位上,整个人瘦得脱了形,眼窝深陷,像一具被抽干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她看到我,并不意外,只是缓缓地站了起来。
「你还是来了。」她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我来拿回我的东西。」我平静地看着她。
她突然癫狂地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你的东西?徐泽,我妈在坐牢,我爸疯了,我们家的一切都没了!你还想要什么?!」
我没说话,只是冷漠地注视着她。
她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神变得怨毒而疯狂。「都是因为你!因为那根破鱼竿!你毁了我们全家!你凭什么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
她从身后猛地掏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刀,朝我冲了过来。「我要你偿命!」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就在刀尖离我不到一米的时候,两道黑影从我身后的车里闪电般窜出,一左一右,像两只铁钳,瞬间就将闫薇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闫薇还在拼命地挣扎,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放开我!我要杀了他!杀了这个畜牲!」
我缓缓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捡起那把刀。
是一把很普通的水果刀,廉价,粗糙。
我看着她那张因仇恨而扭曲的脸,轻轻开口。
「你搞错了一件事。」
「毁掉你们的,不是我的鱼竿,是你们自己喂不饱的贪婪和蠢到骨子里的傲慢。」
我将那把水果刀随手扔进水库,水面泛起一圈涟漪,很快又归于平静。
我站起身,不再看她一眼,转身走向我的车。
身后,警笛声由远及近。
这个秋天,终于彻底干净了。
小说《得知我用二十万的鱼竿钓鱼,相亲对象她妈急眼了》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