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最强苟王系统:村里都是我祖宗》这本玄幻脑洞小说造成的玄念太多,给人看不够的感觉。幽谷隐者虽然没有过多华丽的词造,但是故事起伏迭宕,能够使之引人入胜,主角为王铁柱。喜欢玄幻脑洞小说的书友可以一看,《最强苟王系统:村里都是我祖宗》小说已经写了172068字,目前连载。
最强苟王系统:村里都是我祖宗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枯骨上人的元婴分身被肥猪当成“点心”一口吞掉后,王家沟的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在村民们眼里,这份平静无疑是“圣光壁垒”大显神威、仙尊神威震慑得邪魔外道不敢靠近的铁证!刘秀才的神历上,“圣光吞魔”的辉煌篇章被浓墨重彩地添油加醋,刻在了祠堂门口最显眼的石碑上。老村长更是意气风发,大手一挥,宣布要将这项伟大的“圣光工程”推广到全村每一寸土地,真正做到“圣光普照,万邪不侵”!
于是,王家沟彻底变成了名副其实的“不夜城”——绿油油的那种。一到晚上,村口的石桥幽幽泛着绿光,村中央的老榆树荧荧闪烁,祠堂里透出朦胧白光,连王铁柱家门口那口石棺都青光瘆人……各家各户的院墙、门楣、鸡圈猪舍,全都没能逃过被涂抹“圣光糊糊”的命运。整个村子被笼罩在一片绿白交织、如梦似幻(或者说,阴森诡异得让人头皮发麻)的光晕里。远远望去,活像一片在暗夜里疯狂生长、会发光的巨大霉菌毯子,散发着廉价又神秘的气息。
王铁柱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无处不在的绿光晃瞎了。晚上出门,脚下踩着绿油油的土路,头顶悬着白蒙蒙的光晕,旁边还杵着口幽幽发青的棺材……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他只能整天缩在自家小石屋里,用能找到的所有破布烂麻堵死窗户缝隙,在一片黑暗中苟延残喘。
肥猪倒是乐在其中。它惬意地泡在泥坑里,小眼睛舒服地眯成缝,欣赏着周围这片被它间接点亮的“江山”:“哼哧!不错不错!亮堂堂的!晚上找零嘴都省得摸黑了!铁柱!去,再给本元帅弄点那个脆脆的果子(野莓)来!本帅要就着这片圣光下饭!”
王铁柱:“……” 他只能认命地顶着满村诡异的绿光,深一脚浅一脚,像个游魂似的去后山摘野莓。
* * *
后山,王大山的小屋。
王大山已经连着好几天没合眼了,眼窝深陷,布满血丝。怀里那块紧贴胸口的令牌碎片,自从那晚“圣光吞魔”的惊天动地之后,就变得死寂冰冷,仿佛一块普通的废铁。可这份反常的安静,却像冰冷的藤蔓,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反复回放那晚感受到的恐怖——那股令人窒息的元婴威压、如同蝼蚁般被瞬间吞噬的绝望感,还有……后院泥坑里,那头肥猪那声满足的、如同闷雷般的饱嗝……
“元帅……它到底是什么?” 这个念头像一条冰冷滑腻的毒蛇,日夜噬咬着他的心神。敬畏?恐惧?不,现在占据他内心的,是一种更深沉、更令人窒息的——被庞大未知牢牢攫住的恐慌。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无意间爬到了洪荒巨兽背上的蚂蚁,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深渊,而那头看似憨傻迟钝、只会哼哼唧唧的肥猪,其真身可能庞大到足以遮蔽他的整个天空。
他颤抖着手,再次掏出那块令牌碎片。冰冷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丝。碎片上那个扭曲狰狞的“煞”字黯淡无光,边缘的裂痕依旧如故。
“黑煞门……元婴大能……都栽得不明不白……” 王大山的声音干涩沙哑,像是在砂纸上磨过,“这村子……这地方……不能再待了……太邪门了……会死的……”
一个念头如同野草般在他心底疯狂滋长:逃! 必须逃!带上这块碎片,逃离这个越来越像个巨大漩涡、随时可能把他碾碎的鬼地方!找个荒无人烟的角落躲起来!或者……找个更强大的宗门,献上碎片,或许还能搏一线生机?总比在这里,像个待宰的羔羊强!
可脚刚挪动半步,他又犹豫了。逃?往哪儿逃?那头猪……不,元帅的感知到底有多远?它会不会在自己踏出村子的第一步就察觉?还有……铁柱大哥……他真的是那高高在上的“仙尊”吗?还是……和自己一样,只是被莫名其妙卷进这场恐怖风暴里的倒霉蛋?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那本被他偷偷抄录、视若珍宝的“圣兽语录”,上面歪歪扭扭地记录着“喜肉”、“嫌泥坑边上的石像丑”、“要脆果”……这些曾经让他觉得是仙缘、是神谕的可笑记录,此刻却像是一记记响亮的耳光,扇得他脸颊生疼,心头一片冰凉。
“不行!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走!” 王大山眼中闪过一丝困兽般的决绝。他决定,在真正踏上逃亡之路前,最后赌一把!目标:祠堂里那颗被奉为神物的“圣果”——黑松果!
那颗松果,是“圣光”的源头!也是那个恐怖的枯骨上人拼着分身被灭也要觊觎的东西!它身上一定藏着惊天的秘密!如果能弄到一点松果的碎屑,或者哪怕只是沾染一丝它的气息……或许,就能揭开这层层迷雾的一角!
* * *
深夜。
王家沟沉浸在自己制造的绿白“圣光”之中,万籁俱寂。劳累了一天的村民们早已沉入梦乡,鼾声此起彼伏。
一道黑影如同最灵巧的狸猫,悄无声息地翻过祠堂低矮的土墙,轻盈地落在院内冰冷的泥地上。正是王大山!他屏住呼吸,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每一次跳动都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祠堂内,供奉松果的神龛前,几缕细香尚未燃尽,微弱的火星明明灭灭。柔和的白光光晕笼罩着那颗静静躺在神龛上的黑松果,散发着一种安宁祥和的气息,与外面诡异的绿光形成鲜明对比。
王大山强压下心头的悸动,蹑手蹑脚地靠近神龛。借着松果自身散发的微光,他看清了目标。他颤抖着手,从怀里极其小心地掏出一个东西——那是一个用劣质玉石粗糙打磨成的小刮刀,还有一个同样质地的、拇指大小的玉瓶。他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将刮刀锋利的边缘,缓缓伸向松果表面,准备刮下一点微不足道的粉末……
就在那冰冷的玉质刮刀尖端,即将触碰到松果粗糙表皮的刹那——
嗡!
异变陡生!
那颗原本散发着温和、圣洁白光的松果,表面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猛地剧烈波动起来!一层浓郁得如同实质牛奶般的乳白色光晕骤然爆发!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在这炽亮的光晕之中,无数细小的、如同活物般扭曲蠕动的黑色符文骤然浮现!这些符文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阴冷、暴戾气息,与松果本身那纯净的生机之力格格不入,疯狂地扭动着,仿佛要挣脱某种束缚!
“呃啊!” 王大山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光冲击和那黑色符文散发出的阴戾气息狠狠撞中心神!大脑如同被重锤击中,一片空白!手中的玉刮刀再也握不住,“当啷”一声脆响,掉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更让他魂飞魄散的事情发生了!他怀里紧贴胸口的那块令牌碎片,仿佛受到了那些黑色符文强烈的、致命的吸引,猛地变得滚烫如烙铁!一股微弱却无比清晰的黑色煞气,如同嗅到血腥味的毒蛇,完全不受他控制地从碎片中“嘶嘶”地逸散出来!这道细小的黑色煞气扭曲着、贪婪地扑向神龛上那颗光芒与符文激烈冲突的松果!
“糟了!” 王大山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下意识地用手死死捂住胸口,想要压制住那躁动的碎片,却感觉那碎片像是有自己的生命,在疯狂地挣扎、灼烧着他的皮肉!根本压制不住!
松果表面的黑色符文仿佛受到了同源煞气的强烈刺激,瞬间变得极度活跃、凶戾!乳白色的光晕与漆黑的符文疯狂地撕扯、碰撞,整个神龛都在这狂暴的能量冲突中“嗡嗡”作响,剧烈地颤动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
神龛旁,老村长特意悬挂上去、用来警示的那串老旧铜铃,被这股混乱的能量波及,猛地疯狂摇晃起来,刺耳急促的铃声瞬间撕裂了王家沟寂静的夜空!
“什么声音?!”
“祠堂!是祠堂的铜铃响了!”
“有贼!有贼人闯祠堂亵渎圣果了!!”
“快抄家伙!保护圣果!!”
整个王家沟瞬间被惊醒!惊呼声、叫骂声、杂乱的脚步声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向祠堂!
王大山吓得三魂丢了七魄!他哪里还顾得上去捡地上的刮刀玉瓶,一把抓起那块依旧滚烫、还在微微震颤的令牌碎片,转身就想翻墙逃命!
然而,就在他惊恐转身、背对神龛的刹那——
神龛上,那颗松果表面的黑色符文仿佛被他的逃离彻底激怒,猛地汇聚成一道极其细微、却凝练如墨、散发着刺骨寒意的黑色光束!如同一条从地狱射出的毒针,带着刻骨的杀意,无声无息却又快如闪电般,直刺王大山的后心要害!
一股冰冷刺骨、仿佛要将灵魂冻结的死亡气息瞬间攫住了王大山!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那贯穿心脏的冰冷!
后院泥坑。
正在泥浆里惬意打盹的肥猪,硕大的头颅猛地抬起!沾满泥浆的小眼睛里,闪过一丝极其罕见、如同沉睡的太古凶兽被蝼蚁冒犯了领地般的暴怒!
“哼——!!” 一声低沉、却仿佛蕴含着天地初开时混沌意志的咆哮,如同沉闷的惊雷,在泥坑深处轰然炸响!
它那庞大如山的身躯甚至没有离开泥坑半步,只是极其不耐烦地、对着祠堂的方向,极其轻微地……哼了一声!
嗡!
一股无形的、霸道到蛮不讲理的混沌威压,如同决堤的洪流,瞬间席卷了整个祠堂!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那道足以致命、阴狠毒辣的黑色光束,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叹息般的壁垒,连一丝涟漪都未能激起,瞬间便无声无息地溃散湮灭!松果表面那些刚刚还张牙舞爪、凶戾无比的黑色符文,如同被投入滚烫熔岩的冰雪,发出一阵无声的凄厉尖啸,瞬间缩回松果内部深处,消失得无影无踪!浓郁的乳白色光晕重新占据了主导,只是光芒明显比之前黯淡了一丝,仿佛消耗了不少力气。
王大山只觉得一股温和却又浩瀚无边、不容抗拒的力量如同清风般拂过身体,那股冻彻灵魂的阴寒杀意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他劫后余生,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哪里还敢有半分停留?趁着祠堂内外一片混乱,他手脚并用,狼狈不堪地翻过矮墙,连滚带爬地消失在茫茫夜色深处,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祠堂的门板被村民们合力撞开!老村长、刘秀才、李家嫂子等人举着火把、提着锄头镰刀,一脸惊怒地冲了进来!
“圣果!圣果无恙否?!”
“天杀的贼人!竟敢亵渎神物!铜铃都响了!”
“快!四处看看!贼人跑哪儿去了?!”
“咦?地上……地上有东西!”
刘秀才眼尖,借着火光,一眼就发现了神龛前地面上那个反射着微光的玉质小刮刀,还有一个滚落在角落的、同样质地的玉瓶。
“这……这是……” 刘秀才捡起刮刀,凑到眼前仔细辨认,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刮药粉的玉刀?!还有这玉瓶……贼人!贼人竟是想偷取圣果神粉?!好大的狗胆!好恶毒的心肠!”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尖锐颤抖。
“圣果显灵!神威护佑!定是仙尊早有预料!降下无上神威,惊走了那胆大包天的贼人!” 老村长看着神龛上虽然光芒稍弱但依旧完好无损的松果,激动得老泪纵横,对着松果连连作揖。
“查!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丧心病狂的贼子揪出来!” 李家嫂子咬牙切齿,眼中喷火。
众人开始在祠堂内外仔细搜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很快,有人在祠堂后墙根松软的泥地上,发现了一个清晰的、带着湿泥的脚印。紧接着,又有人在一处粗糙的墙皮豁口处,发现了一小片被尖锐物刮破的、染着泥土的粗麻布碎片。
“这布……这布料……” 一个老农捡起布片,凑到火把下仔细辨认,眉头紧锁,“看着咋这么眼熟?”
“是啊……好像……好像是守墓的王大山常穿的那种粗麻布?耐磨,便宜……”
“王大山?后山守墓那个?”
“他……他偷圣果粉末做什么?难道……难道他也被邪魔蛊惑了?!”
猜疑的种子,如同冰冷的毒藤,悄然在村民们惊魂未定的心中生根发芽。
王铁柱的小石屋。
王铁柱被外面沸反盈天的喧闹声吵醒,烦躁地在硬板床上翻了个身,用被子死死捂住耳朵。脑中,系统的提示音不合时宜地响起:
“叮!检测到‘圣道源果’(松果)遭受微量‘阴煞本源’侵蚀(来源:枯骨上人分身残留印记被引动),引发短暂能量冲突。冲突已被‘护村圣兽’威压平息。侵蚀已被圣果自身净化机制清除(效率:99.9%)。残留影响:圣果能量饱和度下降0.1%(当前14.9%)。威胁等级:极低。生存评分无变化。”
王铁柱:“……” 他麻木地掀开被子一角,露出一双生无可恋的眼睛。松果被侵蚀?又被猪哼一声治好了?行吧……他彻底放弃思考,一把将被子重新蒙过头顶。爱咋咋地吧!天塌下来也别想打扰他睡觉!
后山,王大山的小屋。
王大山如同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野狗,连滚带爬地逃回自己那间冰冷的小屋。他背靠着腐朽的木门板滑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被冷汗浸透,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冰冷的夜风从门缝里灌进来,吹得他瑟瑟发抖。他颤抖着手,掏出怀里那块令牌碎片。碎片已经恢复了冰冷,仿佛刚才那致命的躁动从未发生过。但祠堂里那惊魂的一幕——那恐怖的黑色符文、那刺骨的杀意、那差点将他钉死在地上的黑色光束——却如同烧红的烙铁,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
“那道黑光……是圣果发出的?它……它想杀我?!” 王大山心有余悸,牙齿都在打颤,“元帅……是元帅救了我?它……它知道我在祠堂?它……它是在警告我吗?”
他低头看着自己衣角被祠堂墙皮刮破的地方,又想起遗落在祠堂地上的玉刮刀和玉瓶……一股冰冷的绝望感瞬间淹没了他,冷汗再次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完了……彻底暴露了……” 他绝望地闭上眼,仿佛已经看到村民们举着火把、拿着锄头镰刀围堵他小屋的情景。这里……王家沟……再也容不下他了!
一股强烈的求生欲猛地冲垮了最后一丝犹豫。他猛地从地上弹起来,眼中闪烁着困兽般的疯狂光芒。逃!必须立刻逃!趁着夜色未散!趁着混乱未平!现在!马上就走!
他像疯了一样,手脚并用地扯出几件破旧衣物,胡乱塞进一个包袱,又抓了几块硬邦邦的干粮。最后,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块冰冷的令牌碎片贴身藏好,确保不会滑落。他站在小屋门口,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他生活了多年、此刻却让他感到无比恐惧的小屋,又望了一眼远处那片在夜色中幽幽闪烁、绿白交织的诡异村庄,那里有他熟悉的乡邻,也有他无法理解的恐怖存在……他猛地一咬牙,不再犹豫,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木门,如同一个真正的幽灵,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后山更浓重、更未知的黑暗之中。
在他身后,王家沟的“圣光”依旧在夜色中幽幽地闪烁着,绿白交织,明灭不定,仿佛无数只沉默而冰冷的眼睛,无声地注视着那个仓皇逃离、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