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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爱在芯片里休眠》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本书由才华横溢的作者“兰渊阿言”创作,以顾辞远秦真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4章,总字数12319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主要讲述了:第2章5睁开眼,白蒙蒙一片。床侧的男人正在换衣服,宽肩窄腰看得人眼热,湿漉漉的发梢还滴着水。“顾总还是去拿点药吧,医生说您在海里泡了挺长时间,就怕感冒发烧。”“夏…夫人这儿我替您守着…不对,夫人好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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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芯片里休眠》精彩章节试读

第2章

5

睁开眼,白蒙蒙一片。

床侧的男人正在换衣服,宽肩窄腰看得人眼热,湿漉漉的发梢还滴着水。

“顾总还是去拿点药吧,医生说您在海里泡了挺长时间,就怕感冒发烧。”

“夏…夫人这儿我替您守着…不对,夫人好像动了…”

夫人?是说我吗?

尝试蜷起手指却发现关节僵硬,被男人一把攥住。

“昭昭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男人的脸骤然凑过来,挺阔眉眼近在咫尺。

我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不是见色起意,而是悲凉。

想张嘴回应舌头却像打了结,只能眨巴眨巴眼睛。

男人却急了,“昭昭你别吓我,我是顾辞远啊!”

我依然紧抿着唇。

残存的记忆告诉我,我应该是认识面前男人的。

可不知为何,体内总觉得有东西沉睡着在等待唤醒。

“顾总。”

病房里另一个男人缓缓开口,“夫人可能刚在海里受了惊吓,一时半会儿没缓过来也正常…倒是您为了救夫人被礁石划伤,伤口再不处理容易破伤风的…”

我这才察觉,男人右臂潦草地缠着纱布。

有血渍源源不断渗透出来。

我掉进海里了?是他救的我?

那男的说,我是他的夫人?

你去处理伤口吧!我心里这样想,嘴却死活张不开。

正此时,病房的门被推开。

“医生!我太太这是什么情况?”

顾辞远蹭地站起身,“从醒来开始就不会说话,该不会在海里撞到脑子了吧?”

医生迟疑着摇摇头,“我们检查过夫人没有外伤,应该不存在颅脑受损影响语言系统的情况。”

“那…那会不会是她之前受过的伤,落下的后遗症?”

“夫人之前受过什么伤?”

男人神色一凛,薄唇紧抿。

“她…三年前受到重大创伤,可我已经给她调理好了…”

“会不会是精神方面的刺激?”

医生皱眉深思,“夫人最近有受到什么重大打击吗?如果有,那很有可能是主观上不愿意开口…但具体情况还得等体检报告出来…”

“重大打击”四个字一出来,顾辞远脸色瞬间冷透。

医生一走,他便凑过来。

“昭昭,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陈妄昨晚飞的K国,他们在机场附近的码头搜到了我送你的游艇…你昨晚见过他是不是?他把所有事都告诉你了是不是?”

他越说越激动,甚至眼球冒出红血丝。

陈妄?我记忆里有这个名字。

似乎是儿时的朋友,可我没法开口告诉他。

半晌,男人才调整呼吸,平复好心情。

“三年前的事,是我对不住你。”

“陈妄在录音里说的,关于秦真的事我会派人去查,一定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

“你跟我说句话好不好?”

顾辞远红着眼尾,把脸颊贴在我手背轻轻摩挲,语气近乎哀求。

“别用那种陌生的眼神看着我,我害怕。”

我眨眨眼,尝试活动头部发现能成,僵硬的肢体在慢慢恢复知觉。

摇摇头,依然不语。

“检查报告出来了,顾先生。”

医生再次推门,神色凝重,“我们在顾太太颅内检测到一枚金属芯片,怀疑她曾经被改造过。”

“但医院没有专门研究这个的科室,还得找专人来验证。”

“什么?”

顾辞远手一抖,碰掉桌面的玻璃杯。

“我们怀疑芯片压住神经,导致太太失忆和失语…”

“那可以取出来吗?”

“恐怕不行。”医生无奈道,“芯片植入已有些念头,深深嵌进血管和神经…如果强行取出,以顾太太如今的身体情况,大概率连手术台也下不来…”

闻言,男人颓然倒地。

自胸腔里发出呜咽,从怀里摸出一枚发黄的千纸鹤。

“昭昭,这是你十六岁那年送我的。”

“还有这个,我们的婚戒…你看,是一对…”

我僵硬伸手,想触碰他的掌心。

却在即将抵达时头脑发胀。

好多画面像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翻来覆去。

海底、书房、豆包、浴缸、婚礼、实验室…

机场、学校、旧屋、小巷、小卖部、秋千…

顾辞远的脸在记忆中慢慢变得模糊,最终只剩下空白的轮廓。

我缓缓垂手,眼神空洞木讷地抽回。

没等男人的进一步动作,病房的门被用力撞开。

一对中年夫妇贸然闯入,盯着我双眼通红。

“昭昭,你是我们的昭昭吗?”

我怔怔地看着那两张脸。

女人缓缓展开手中的纸条,对着一字一句念出来。

“请执行指令吧!”

脑海里嗡地一声,我张开嘴。

“好的,爸爸妈妈。”

6

男人瞳孔震动。

他叫什么来着?哦对,顾辞远。

揉揉发涩的眼眶,试图抓住脑海里有关这个名字的线索。

断层的空白越来越多,最后只能无奈垂眸。

中年女子掏出一张纸条。

【见到我时请对我念出这句话——请执行指令吧!】

是我的笔迹。

似乎触发了体内的某个开关。

看着眼前相互依偎垂泪的夫妻,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

这就是我失散多年的亲生父母。

“这不可能…”

顾辞远眼神涣散,嘴里念念有词,“秦总,你们没搞错吧?昭昭怎么可能是…”

“没搞错!”

中年男人直起身,“这枚平安玉扣是我当年亲手雕刻送给孩子保平安的,请大师开过光,一眼就能认出来。”

“倒是你…我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你却连枕边人的真实身份都不清楚?”

强大的威压让顾辞远后背瞬间湿透。

“信物有可能是捡的,您验过DNA了吗?”

话音未落,一份检测报告甩在男人脸上。

“为求保险,我拜托医生分别抽取了昭昭各个器官的DNA样本,发现除脾脏细胞外都不匹配。”

“脾脏细胞的DNA是无法被更改的!她就是我们的女儿!”

“昭昭…你换过骨髓?”

中年女人声音颤抖,抓住我的手贴在胸前。

“我和你爸的家族都没有血液遗传病,你为什么要换骨髓?”

“我…我不知道…”

脑海里浮现出模糊的虚影,金属碰撞声和惨叫声不绝于耳。

下意识撩开裤腿,露出植皮的伤疤。

“你的胎记…”

“还有这身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滴泪砸进手背。

“啪”地一声清脆,顾辞远捂着脸大气也不敢出。

“这是怎么回事!”

“你作为昭昭的丈夫,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解释!”

妈妈红着眼,死死盯住面前的人。

“我们结婚前,昭昭曾被人掳走折磨了七天…”

“据说是为了做人体实验,割皮缝合断骨再接…胎记估计也是在那时候被不小心割掉的,造血干细胞也被破坏,我才给她做了骨髓移植…”

“不小心?我看是有意为之!”

沉默良久的爸爸按灭手机屏幕。

“我重新翻看了真真订婚宴的录像,昭昭的质问意有所指。”

“当年的真相到底如何,你和真真、阿鹏,还有昭昭四个人的关系我会仔细查清楚。”

“任何伤害过我女儿的人,我都会加倍返还。”

“在此之前,秦氏集团你就先别回了…我会把昭昭转移到私家医院,除了我们夫妻其他人都不许探视。”

“爸…”

我突然开口,男人的眸光突然变得柔和。

“怎么了昭昭,是哪里不舒服吗?”

翻开里衣口袋,露出刺绣的一行字。

【如果我晕倒在街上,请联系我的丈夫顾辞远,这是电话号码。】

“我想,他应该对我没有恶意。”

目光扫过爸妈,最后落进顾辞远惊诧的眼底。

“是他把我从海里救上来的,也许我们之间存在着什么误会吧?”

“要不…”

“是,是误会!”顾辞远挺直腰杆,急得语无伦次,“这三年来,昭昭的身体都是我在照料,突然换人也不好…您二位要是不放心,大可以再请个人帮我…”

“我只求能陪在昭昭身边,可以吗?”

7

爸妈最终还是选择妥协。

顾辞远如愿得以继续照顾我的身体,只不过是和另两名护工一起。

爸爸在病房里安了监控,以防他对我不轨。

他对我确实很好。

以至于我看到秦真订婚宴上的录像时,都会产生错觉。

觉得我是什么地方误会了他。

医生说,我的身体曾遭受过重创,照料的时候要尤其小心。

特别是洗澡要用特制的沐浴露,不能让身体零件进水短路。

顾辞远总是亲力亲为。

亲手调试水温,把我抱进浴缸,完事后耐心吹干头发,为我涂抹特制药膏来延长零件寿命。

仿佛轻车熟路,仿佛习惯了爱我。

可惜,我在脑海里始终搜寻不到任何关于他的记忆。

包括他们说的那场恶梦,我都不记得了。

住院的那段时间,身边人都很忙。

爸爸忙着联系科研界大佬,寻找能取出我体内芯片的办法。

妈妈则时常来探望,问我的喜好,还找了专业裁缝为我量体裁衣。

准备等我出院,把我真千金的身份公之于众。

顾辞远更甚。

在照顾我的同时,还不忘刺激我的记忆。

当发现我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后,我在他脸上同时看见庆幸与失落。

起初我不明白,直到那夜听到他在跟什么人通电话。

“陈妄找到了吗?”

“他植入的芯片,其他人没办法安全取出…可我还没决定好,要不要让昭昭恢复正常…”

“我想她记起我,可陈妄跟她说过三年前那件事…幸好我先秦总一步拿走了那根录音笔…”

“其实…就这么让她重新爱上我,是不是也不错?我能弥补愧疚,把欠她的爱都还给她…至于秦家,我暂时还应付得来…”

“先这样吧!陈妄继续找,秦真的事,你查清楚再找我。”

男人的脚步声趋近,我合眼假寐。

他不觉有异,指腹温柔摩挲过我的脸颊。

滚烫热泪灼得我心颤。

按在我腿上的手剧烈颤抖,仿佛在死命抑制着汹涌的情绪。

囫囵只听清了,反反复复的“对不起”。

突然传来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

值夜的护工小刘尖叫起来,“顾先生,有个黑影跑过去了!”

顾辞远怔愣。

让小刘仔细查验我的用品,又派人守住医院各个出口。

结果发现我的沐浴露被掉包。

“这东西会让小姐的身体零件短路啊!什么人这么狠毒?”

护工的话让顾辞远陷入深思。

他把手机揣回口袋,“你在这儿看着昭昭,我有事离开一趟。”

可小刘没能做到。

我趁她去换药的空档溜了出来。

听声辩位很快找到了三层杂物间,抵着门缝听见顾辞远跟别人在争执。

“别再搞事了真真,我们害她害得还不够吗?”

8

真真?我心里一咯噔。

难不成跟顾辞远同处杂物间的,正是他们口中的假千金秦真?

关于这人,我脑海中的记忆很少。

除了假千金这个身份,便是订婚宴留存的录像。

仿佛我、顾辞远和她之间存在着什么纠葛。

现下听顾辞远唤她真真,心里的猜测也落实了几分。

“你倒是坐得住啊!”

秦真嗤笑,“要是我再不做点什么,届时东窗事发,咱俩都得玩完!”

“不会的。”

顾辞远迟疑片刻,“当年的知情人都处理好了,除陈妄外没人知道我的存在…只要我找到陈妄让他闭嘴…”

“要是我爸比你先一步找到他呢?你不是不知道我爸手眼通天的本事?”

秦真顿了顿,“还有夏昭,你怎么确定她是真的失忆?保不齐她是跟陈妄串通好的,给我们做的局?”

“不会,她不会。”

男人哑了哑,“她看我的眼神很陌生,之前从没有这样过…医生也确定了她体内的芯片,不会是假的…”

“不管真的假的,我妈已经在着手准备接风宴了…到时全世界都会知道她才是秦家千金,我就什么都没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消失!”

“不行!”

沉重一声闷响,似乎什么砸进墙壁的声音。

“你不许动她,我来想办法。”

“你爸在查当年的事,我们本来就瓜田李下,现在最好按兵不动。”

顾辞远深吸一口气,“相信我,我不会拿自己开玩笑。”

“你最好是。”秦真语调淡漠,“别在这种时候玩什么内疚纯爱的把戏,当年找人抓走夏昭,也没见你有过怜悯。”

“别说我了。”

顾辞远闷声,“倒是你,换了香水吗?还是男香?”

“呃…是许鹏身上的味道…”

秦真有些慌乱,“时间不早了,你先送我出医院吧…至于夏昭的事,别让我失望…”

许鹏?这人我倒是有记忆。

是我的前男友。

可他从不用香水。

走回病房的路上,脑海一团乱麻。

我捏紧拳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虽然忘了很多事,但并不妨碍我心生警惕。

赶忙掏出手机给爸爸发了个信息。

只有短短两个字,陈妄。

不管真相是什么,我到底忘了什么。

都必须弄个明白。

9

接风宴前两天,爸妈接我出院回家。

正好遇上秦真在打包行李,准备搬到郊区度假别墅。

就为了能让我安心静养。

“等等。”

我叫住她,“秦小姐在这儿住惯了,一时半会搬出去也不适应。”

“再说我喜欢热闹,有个人陪我说说话也没那么闷。”

妈妈面露难色,“昭昭,你在真真订婚宴上说的那些话…”

“我说了,也许是误会…三年前我不是受过创伤吗?可能是记忆混乱,也可能常年没接触社会,人也变得多疑起来…”

“这段时间顾辞远对我如何,我心里有数…虽说秦小姐未婚夫是我前任,但那都过去了不是吗?”

“所以秦小姐。”

我上前两步伸出手,“之前如有冒犯,还请你别放在心上。”

“这二十多年,还得多谢你替我尽孝…往后如果你愿意,可以继续住在这个家里。”

秦真怔愣,将眼底的惊疑和嫉恨压下。

“不了,爸妈…秦先生秦太太怕我打扰你休养,我还是搬走吧…”

说这话时,她的眼神不住往爸妈身上瞟。

“昭昭让你留下你就留下吧!我们也不是什么绝情的人。”

“只要你安分守己,秦家的资产也有你的一部份,也算给你下半辈子一个保障。”

我能看出来,秦真的欲拒还迎。

但无论她有多恨我,但只要能留在秦家,任何委屈她都能忍。

包括端茶倒水伺候我。

表现得无比谦让懂事,尤其在爸妈面前,俨然疼惜妹妹的好姐姐。

她甚至在顾辞远给我洗澡时,捧着浴巾守在门外。

跟着护工学了按摩手法,在爸妈面前卖了一轮乖。

也算是有所得益,至少爸妈对她的态度不那么警惕。

接风宴前夜,二次修改的礼服送到家里来。

可能是秦真按摩的力度不对,我的双脚有些肿胀,挤不进定制的高跟鞋。

她取出自己珍藏的限量版递给我。

言语中满是示好。

希望我能在爸妈面前多为她美言,能让她继续留在秦家当千金小姐。

我接过高跟鞋连声应好。

结果却在接风宴当天,众目睽睽之下。

沿着楼梯缓缓出场时,因那双鞋而从高处跌落,不省人事。

只听见顾辞远的尖叫声。

来不及感受他颤抖的手臂和灼热体温,便彻底失去意识。

10

睁眼时,浑身无法动弹。

医生说高跟鞋被动了手脚,有人在鞋底嵌入了电极片。

楼梯地毯下,电线豁口。

电击引发我体内的零件短路,尤其是脑海中的芯片被大程度损坏。

以至于我失去语言和活动能力。

只能瘫在床上骨碌骨碌转动眼球。

秦真作为高跟鞋的主人,自然成为了首要怀疑对象。

巴掌声响彻整层病房。

“你怎么敢!”

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爸爸,此刻青筋暴起,怒火似乎要将秦真吞噬。

“不是我,爸爸…不是我…”

所谓的肇事者捏紧衣角,频频摇头,“所有人都知道这鞋是我的,我要真想害昭昭妹妹,怎么会选这么蠢的办法?”

“这不明摆着让人怀疑吗?”

“不是你还能有谁!”

“宴会地点在秦家,能出入别墅并对布局了如指掌的人没几个…楼梯间没有监控,一楼杂物房监控显示你曾取走过工具箱…”

“你留学读的是电子专业吧?”

“不,真的不是我…”

秦真百口莫辩,疯狂拉扯着自己的头发,试图理清思绪摆脱嫌疑。

“我虽然读过电子,但并没有学过操作…”

“而且我也陪昭昭在楼梯那儿彩排过,也是穿的这双鞋,当时并没有出现意外。”

“之后我就出去跟朋友聚会了,直到今早才回来,那时候昭昭已经换好衣服了。”

“我只是拿了个螺丝刀修门把手,真没有在楼梯那儿动手脚啊!”

爸爸迟疑半晌,缓缓开口,“不是你还能有谁?”

“是…是顾辞远!一定是他!”

“他从留学的时候就喜欢我,谈过一段后分手也没能放下…他学的也是电子专业,而且会操作,这段时间以照顾昭昭为由,应该也摸清楚了秦家的布局…”

“最重要的是,他跟昭昭同住一屋,高跟鞋随手就能拿到!”

“你胡说!”

病房外传来男人的咆哮声。

热水壶砸在地面发出巨响,惊慌失措的顾辞远被保镖拦在门外。

只能涨红着脸辩驳。

“秦真你胡说,我根本没碰过那双高跟鞋,更不知道地毯下的暗线!”

“爸,妈,我没胡说…我一直有个秘密没告诉你们…”

秦真撇撇嘴,露出一副内疚的神情。

“三年前昭昭被掳走,其实是顾辞远找人干的。”

“他爱我爱得病态,自作主张想保住我秦家千金的身份,就找他的兄弟陈妄动了手。”

“割掉胎记,破坏骨髓,清除昭昭是真千金的证据…我知道的时候已经太晚,这些年一直生活在愧疚里…”

“你闭嘴!明明是你让我做的!”

顾辞远双眼猩红,“你怕昭昭威胁到你的地位所以才…”

“我什么也没做!跟陈妄联系的人是你,全程拍摄录像的人也是你!”

“还有这个!”

秦真掏出一个塑料瓶,“前段时间你还掉包了昭昭的沐浴露,如果不是我发现阻止,她早就遇害了!”

“我这段时间跟护工学按摩,寸步不离跟着你,就是怕你再对昭昭动手!”

“顾辞远,你爱我没有错…但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害人啊!”

说到这儿,秦真声泪俱下。

以被威胁的受害者姿态讲述这一切,三言两语便把顾辞远锤死。

“来人,把顾辞远扭送去警局…至于秦真,先送回别墅找人看管起来…”

爸爸一声令下。

11

之后的事我便不知道了。

不知道顾辞远是怎么逃出的警局拘留室,不知道他是怎么潜入的秦家。

更不知道他对秦真动手时是怎样的心情。

再见他时已是三个月后。

法院的调停室,与他面对面。

他看起来憔悴不堪,双眼布满红血丝。

而我气色正好,活动自如宛若正常人。

他满眼惊诧,“昭昭你…你好了?”

我微笑着没有回答。

我不会告诉他,早在接风宴前父亲已经找到了陈妄。

更不会告诉他,陈妄已经将我体内的芯片取出,零件换成了仿生材料。

如今的我不仅恢复了记忆,行动也与正常人无异。

见我不说话,男人垂眸自嘲。

“好了就好。”

“至少我为你报了仇,从今往后再没有人能威胁到你的安全。”

“没有人威胁过我的安全。”

“什么?”

“是我。”

“你说什么?”顾辞远颤了颤。

“电极片是我装的,电线也是我弄断的。”

“你?”男人瞳孔骤缩,胸前起伏加剧,“居然是你…可,为什么…”

“难道你没有失忆…”

“不,我确实启动芯片,清除了有关你的所有记忆。”

我喃喃道,“只是你做事太不小心…你不应该在离我太近的地方打电话的…”

“三年前,我被挖掉眼球又装上,听觉变得尤其敏锐…你不知道吧,我很难入睡,一点声音都能把我惊醒…”

“我听见了你跟手下的密语,也在杂物间门外得知真相…虽然我不记得了很多事,但自我保护的意识还是有的…”

“该庆幸的是,我失去了爱你的记忆,所以动起手来没有顾忌。”

“所以…”,顾辞远缓缓抬眸,眼底蓄满泪水,“你想看我和秦真狗咬狗,看我失去所有后狗急跳墙是吗?”

“是。”我毫不犹豫,“只是我没想到你会那么狠,直接一刀割破了她的颈动脉。”

“因为…因为我爱你…”

“爱?”我嗤笑道,“难道不是你发现了秦真的多次背叛,明白你于她不过是工具人,用完了随手便扔吗?”

“你…你都想起来了?”

“对,陈妄给我动了手术。”

“我…我错了…”,顾辞远捂着脸声泪俱下,“你能不能看在我们青梅竹马的份上,跟法官说出实情…或者去求求你爸,让我保释候审…”

“陈妄能证明我是被秦真唆摆的,这三年我对你的好虽然无法弥补万一,但也是我的真心实意…”

“不能。”

没等他说完,我便把离婚协议书拍在桌面。

“我今天来只是通知你的,无论你同不同意,我们缘尽于此。”

“至于往后的路,我还是自己走吧!”

结局

顾辞远因故意杀人罪和故意伤害罪被判处终身监禁。

陈妄转为污点证人,服刑半年后被父亲送往国外。

我回归秦家。

婉拒了CFO的职位,从低做起,正式成为秦氏集团的普通员工。

许鹏来找我复合。

我没有答应。

跟他吃完最后一顿饭走出餐厅时,接到警局的电话。

称顾辞远在狱中绝望自裁。

因他在世上再无亲人,问我这个前妻是否要去领回他的尸体。

我打给家里的保镖。

“你去处理吧,送去殡仪馆火化,然后骨灰洒进海底。”

他在那里救了我两次。

从哪儿开始,就从哪儿结束。

挂断电话,我把车窗开到最大。

迎面的风扑在脸上,飞机掠过云层留下一条长线。

恍惚想起顾辞远十八岁那年,我们在机场告别。

我就当他死在了那架飞机里。

死在最爱我那天。

小说《爱在芯片里休眠》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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