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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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起来,好孩子。”马皇后放下针线,笑容和煦,招手让她近前,“来,到这儿来坐。”
常氏起身,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软榻上那个粉雕玉琢、正睁着乌溜溜大眼睛好奇打量她的小男孩身上。
燕王殿下?不!不对!燕王殿下可没这么白净,更没这么文气!
这难道就是宫中近日讳莫如深的那位“小贵人”?
果然与燕王殿下像极了!只是皮肤过于白皙,眼神也过于沉静通透,不像孩童。
“这是永兴。”马皇后介绍道,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永兴,这是开平王家的常姐姐。”
“你好。”王永兴放下手中的游戏机奶声奶气地开口,眼神却带着审视。
这就是朱标的原配,朱雄英的生母,洪武十一年早逝的常氏?
“有什么说辞么?”马皇后好奇的询问道:“像是标儿那样的。”
“没有。”王永兴手一摊说:“信息太少,就连名字都不知道。历史上极少有女性会留下自己的全名,我们只是推测过,根据这个时候取名的特点,她可能是叫常淑宁,常贞仪,常秀英,常玉贞之类的。”
“哦对了~包括皇后…..”
马皇后瞪了王永兴一眼。
“包括奶奶在内。”王永兴不太情愿的改口说:“也没有名字,其中较为广泛被认可的是’秀英‘。”
“哎….”马皇后叹了一口气说:“咱们女人真是命苦啊,生了那么些个皇子皇孙却连一个名字都留不下来。”
常氏有点迷惑,这都是在说什么?完全听不懂啊!
可在联想到“天降”还有摆在小茶几上的奇怪东西,她倒是一惊。
莫不是真是天上的星宿下凡?
若真是如此,形似燕王,这….
没有给常氏太多思考时间,王永兴忽然转而询问常氏,“常氏,你身体怎么样?平时月事如何?有没有家族遗传病史?你父亲开平王在世的时候有没有出现过什么小毛病,久治不愈又不影响他行军打仗的….”
常氏被这一连串的问题给问蒙了。
她…听不懂啊…
“额….”王永兴也才发现这一点,只能挠挠头说:“就是有没有哪里经常不舒服?比如头疼?心慌?或者身上某些地方会无缘无故地疼?”
常氏面对着奶声奶气的小童声,也是有一点犹豫。
看见马皇后那必须回答的眼神也支支吾吾的说:“臣女……身体尚可,只是偶有……偶有换季时略感气短,并无大碍。”
“气短?”王永兴微微皱眉,小脸上一派认真,“是哮喘么?”
“哮喘?”马皇后一愣。
“就是气疾。”王永兴说:“不过我不是学医的,是学文的,加强板摸金校尉。”
“您叫一个太医来,仔细诊断一下就好。”
马皇后也点点头,立刻对沈姑姑道:“去,请当值的王太医来一趟。”
很快,一位须发皆白、神色恭谨中带着惶恐的老太医被引了进来。正是那日参与救治王永兴的太医之一。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小贵人。”王太医跪下行礼,头埋得很低。面对这位能让他们集体陪葬的小祖宗,他压力山大。
“起来吧。”马皇后温和道,“先给常家小姐请个平安脉。”
王太医依言上前,小心翼翼地为常氏诊脉。片刻后,回禀道:“回娘娘,常小姐脉象平和有力,中气稍显不足,想是闺阁少动,略加调养即可,并无大碍。”
常氏谢过太医。
那太医看着就想走,但又不敢走就那样矛盾,还稍微有点哆嗦的样子。
王永兴顿时皱眉似是想到了什么,歪着小脑袋,看着王太医,用最天真无邪的语气问:“王太医,你要不说真话,我可是会让朱…爷爷过来哦~”
“您和您的九族健在否?”
“噗通!”
王太医瞬间面无人色,双腿一软,直接瘫跪在地,额头上的冷汗如同小溪般淌下,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小……小贵人……咱….我….老朽…..在下……陛下……”
这是他小祖宗!是活小鬼啊!是真的能请的动活阎王的活小鬼啊!
“算了。”王永兴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说:“让他下去吧。”
马皇后也感觉到了不对,脸色也沉了下来。
“还需要另请一个么?”马皇后问。
“不需要了。”王永兴:“怕是再来一个也是一样。”
王永兴看着王太医:“其实我也就只是随口一说,常氏的身体应该无碍,以她的年龄和营养条件就算是有点遗传病也不会有影响,至少到目前来说是这样的。”
王太医听着这话稍微安稳了一点,可心中依然惊惧交加伏在地上抖个不停。
王永兴转向马皇后,“奶奶,医生并不是全能的,哪怕把全天下最好的大夫请来,他敢能保证什么病都能治,而且都能治好么?”
马皇后没有回答,但眼神中已经默认了。
“治不好。”王永兴摇摇头说:“即便在我生长的地方也一样,但我们不能因为治不好就迁怒医生。”
“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有的病他们确实没有办法,若是因此而迁怒医生,随意杀之。”
“那太医们就只能怎么不掉脑袋,不全家陪葬,那他们还敢用心治病吗?遇到疑难杂症,他们想的肯定是怎么推脱责任,怎么用最稳妥的药,怎么保住自己的脑袋要紧!谁还敢真的用药?谁还敢说实话?”
“您想啊,医者不敢医,有病不敢说,有药不敢用,他们为了保命,只会开一些安慰剂,只要死在自己手里就行。”
“在我的推断之中,包括您,包括汤圆,有个很重要的原因就在这里。”
马皇后心中剧震。这可真是字字珠玑!句句戳在要害上!丈夫的严酷手段,她不是不知道。
但从未从“医者心态”和“最终受害的是皇家”这个角度去想过。
现在一想不正是如此么?恐惧之下,医者如何能尽心?如何敢担当?
最终受损的,还是皇帝、太子、皇后乃至所有皇亲国戚的健康乃至性命!
她看向地上抖如筛糠的王太医。
光是听到名字就能被吓成这样!
这样的太医如何敢治病?如何敢用药!
马皇后深吸一口气,“王太医,你先下去吧。今日之事,不必外传。”
“是……是……谢娘娘……谢小贵人……”王太医如蒙大赦,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退了出去。
马皇后轻轻抚摸着王永兴的头,目光温柔“永兴说得对,重八的那个脾气得改!必须要改!”
“不光是脾气。”王永兴说:“其实整个太医,整个医疗结构。都得改!”
如果真的回不去了,救太医也是救自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