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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再说何雨柱这边,他看到军粮生产已经完全步入正轨,各项指标都合格,不再需要他过多干涉。于是,他开始考虑起空间生产以及应对未来可能出现的自然灾害。经过一番考虑和努力,他成功申请退伍,以排级标准调到京城食品厂后勤采购科,还被任命为副科长,但也有一定采购指标。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知道未来的日子可能不会像他想象的那么顺遂,毕竟生活中总是充满了各种意想不到的变数和挑战。然而,面对这些可能的困难,他并没有选择坐以待毙,而是果断地决定采取行动,实施他的购房屯粮计划。

作为后勤采购科的一员,何雨柱充分利用了自己工作上的便利条件。他开始四处打听有关合适房子的信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无论是通过同事、朋友还是其他渠道,只要有一点关于房子的消息,他都会立刻去了解。

不仅如此,只要有机会,何雨柱就会亲自去看房。他对房子的地段、面积、价格等因素都进行了非常仔细的考量。他会详细询问房子的周边环境、交通状况以及配套设施等情况,确保自己能够买到一个既符合自己需求又性价比高的房子。

同时,他在空间里也加大了粮食的种植力度,六块地全部升级为精品黑土地,无论是产量还是时间都有巨大改变。农作物除了之前种植的麦子,他又种了牧草,为以后的鸡窝,猪圈,牛栏,马厩做食物准备,现在的地上种了玉米、高粱等粮食作物,花生芝麻还在等待排序。每天下班后,他就一头扎进空间,精心照料这些农作物。浇水、施肥、除虫,每一个环节都亲力亲为,忙得不亦乐乎。

在四合院中,何雨柱依旧独来独往。但因为之前捐款事件中他的直言不讳,不少人对他倒是多了几分敬佩。而贾张氏虽然表面上收敛了,但心里对何雨柱的恨意丝毫未减。她总是在院子里阴阳怪气地说些何雨柱的坏话,试图煽动其他人一起对付何雨柱。

“你们瞧瞧何雨柱,这在丰泽园的就是不一样,那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对谁都带搭不理的。指不定在外面干什么坏事呢!那像我家东旭能干本分!”贾张氏对几个邻居小声嘀咕着。由于保密的关系,四合院没有人知道何雨柱早已到食品厂工作,现在还副科长。

对于贾张氏酸溜溜的话,邻居们大多只是敷衍地笑笑,并不接她的话茬。大家心里都明白贾张氏的为人,也知道她是因为之前的事怀恨在心。

这一天,贾东旭下班回来,看到林柱又在盯着秦淮茹看,心中不禁有些恼火。“林柱,你个老逼登,能不能别老盯着我媳妇看,这像什么话!”贾东旭红着眼说道。

秃了顶的林柱愣了一下,却没发火,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憨厚的笑容,“东旭啊,我就是觉得秦淮茹洗衣服的样子特别像我老家的媳妇,不自觉就多看了几眼,你别往心里去。”

贾东旭冷哼一声,“林柱,想你媳妇你就回家,别老看我媳妇,你要是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说完,拉着秦淮茹就进了屋。

贾张氏在一旁看到这一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哼,这个死林柱,丑八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我们家东旭都警告他了,他还这样,真是气死我了!我一定要想办法治治这个林柱老色胚!”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妈,您就别再说了,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得太僵也不好。”

贾张氏却不以为然,“你就是太软弱了,这林柱明显就是故意的。咱们可不能让他欺负了去!”

演乐胡同深处的一处小院,何雨柱正跟房主老李头商量。三间灰瓦青砖的小院,带个能种半畦菜的天井,老李头咬死了四百二十块,何雨柱不想让人怀疑动机,磨了三天,总算砍到四百,这会儿李老头正数着油纸包好的票子,指尖沾着唾沫星子,一张一张捻得仔细。

“李大爷,您数准了,整四百,一分不少。”何雨柱把钱递过去,眼睛瞟着院角那棵石榴树,心里盘算着秋天能摘多少果子。

老李头刚要接钱,胡同口突然传来皮鞋踩石子的脆响。一个穿中山装的男人站在门口,个子挺拔,眼神像鹰隼似的扫过院子,最后落在何雨柱手里的钱上。

“这院子,我要了。”男人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

何雨柱皱了眉:“这位同志,话不是这么说的,我跟李大爷都谈妥了。”

男人没看他,径直走到老李头跟前,从兜里掏出个牛皮纸信封,拍在石桌上:“这里面是五百。现在交钱,现在过户。”

老李头眼睛瞪得溜圆,手在钱和信封间来回摆:“这……这不合适啊,我跟这位师傅先说定了……”

“有啥不合适的?”男人冷笑一声,斜睨着何雨柱,“买卖买卖,价高者得。你要是嫌少,我再添五十。”

何雨柱火气上涌,往石桌前一站:“你这人讲不讲规矩?强买强卖啊?”

男人终于正眼瞧他,上下打量一番,嘴角撇出点不屑:“规矩?我说是规矩就是规矩。你一个丰泽园的厨子,买这么好的院子干啥?放着也是浪费。”

这话戳了何雨柱的肺管子,他刚要发作,目光却扫过男人放在桌上的手。那双手骨节分明,虎口和食指第二关节处,结着层又厚又硬的老茧,不是拿锅铲、握扳手能磨出来的——那是常年扣扳机、握枪柄才有的痕迹!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他瞬间敛了火气,手指头在裤兜里攥紧了,脸上却挤出点笑:“这位同志,您说的对,我就是个做饭的,确实没啥大用处。”

男人挑眉:“知道就好。”转头对老李头说,“过户吧。”

何雨柱看着老李头哆嗦着接过信封,心里却想到很多情况。他故意往后退了两步,撞了下门框,眼角余光瞥见男人后腰微微凸起的轮廓——像是别着家伙。

“李叔,那啥,你们商量着,我先走了。”何雨柱揣着手往外走,脚底下踩着碎砖,“这人不像好人,倒像敌特的马前卒。”

走出老远,何雨柱还能听见院里男人的声音:“房契在哪儿?怎么这么慢?钱给你,现在就去办过户,别耽误事。”何雨柱咂咂嘴,往食品厂的方向走去。他虽然有无数种方法制服对方,但万一错了呢?于是决定把情况报给军代表高亮,看他意见和安排。

说回大院近况,由于何雨柱最近忙于调岗的事,回四合院比较晚,雨水上学又住在师父家,三位大爷组织了好几场大会,何雨柱都丝滑错过了,也没人提前通知他,何雨柱对于三位大爷组织的大会就更不在意了。然而,三位大爷却也发现,何雨柱不在场的大会,次次都开得非常成功。

中院院里的老槐树下摆了张八仙桌,易中海端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摩挲着那只掉了漆的搪瓷缸,清了清嗓子,院里的人便都停了手里的活计——这是四合院每月一次的“全院大会”,实则是易中海的“道德讲堂”。

“都围拢点,”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今儿不说别的,就说‘团结’二字。咱们这院子,住了老老少少几十口,低头不见抬头见,要是三天两头吵嘴打架,成何体统?”

话音刚落,不和谐的声音就从后院那边突然传来,有摔东西的脆响。许大茂捂着胳膊肘冲出来,阎解成红着眼跟在后头,手里还攥着半截扁担:“许大茂你骂谁绝户呢,谁他妈的是穷逼!”

“骂你怎么了?你偷我家鸡饲料还有理了?不穷谁偷鸡饲料!”许大茂梗着脖子回嘴,抬脚就要踹过去。

“住手!”易中海“啪”地把搪瓷缸往桌上一墩,俩人才僵在原地。他慢悠悠站起身,先瞪着许大茂:“许大茂,你未来是当干部的人,怎么能动手?做人要大度,他打你一下,你就不能忍忍?非要闹得全院看笑话?这团结的风气,就是被你这种人搅坏的!”

许大茂不服气:“易大爷,是他先偷东西……”

“偷东西你先找我评理啊!”易中海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动手就是你的不对!邻里之间,多一分包容少一分计较,才能过安稳日子,这点道理都不懂?”转头又对阎解成说,“解成你也不对,有话好好说,抄家伙像什么样子?给你爸丢人!”

阎解成嘟囔着放下扁担,许大茂腮帮子鼓了鼓,终究没敢再顶嘴——在这院里,易中海的话就是“规矩”。

等俩人消停了,易中海又坐回椅子上,喝了口茶,话锋转向阎埠贵家的方向:“解成,前儿听你爸说,你想考高中?”

阎解成刚挨了训,低着头应:“嗯,想试试。”

“试什么试?”易中海放下茶缸,语气带着长辈的“循循善诱”,“你那成绩我还不知道?考不上纯属白费钱。你是老大,底下还有仨弟妹,当哥的就得有当哥的样,早点找个活儿干,每月挣点工资补贴家用,这才是正经事。什么奉献?这就是最大的奉献!”

阎埠贵坐在旁边,似乎在考虑什么竟没接话,使得阎解成攥紧了拳头,脸憋得通红也没敢反驳。

易中海又看眼林柱:“林柱,林师傅。”

秃了顶的林柱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袖口卷着,闻言从马扎上站起来:“一大爷,有事?”

“林师傅,你在食堂掌勺,手头活络,”易中海放缓了语气,目光扫过秦淮茹单薄的背影,“贾家现在困难,东旭上班挣的钱刚够糊口,淮茹带着棒梗不易。你每天多打点饭菜带回来,分他们一口,也费不了你啥。咱们院里就得互相帮衬,一家有难百家帮,这才叫人情味,懂吗?”

林柱摸了摸下巴,嘴角勾了勾:“一大爷,院里的事,我理应帮衬。”眼神却若有似无地飘向秦淮茹,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

秦淮茹听见这话,赶紧低下头抱着棒梗往屋里走,低声道:“多谢一大爷惦记,我们……我们家够吃。”

“淮茹啊,跟院里人客气啥?”易中海摆摆手,又加重了语气对林柱说,“都是街坊,抬头不见低头见,帮人一把,往后人家也记你情分。做人啊,眼光得放长远些。”

正说着,聋老太太拄着拐杖从后院挪过来,易中海立刻起身扶着,嗓门也温和了:“老祖宗,您今天咋出来了?快坐快坐。”转头又对院里年轻人说,“都学着点!这老人啊,就是家里的宝,他们吃过的盐比咱们吃过的米都多。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更无不是的长辈,对老人就得敬着、顺着,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破不得!”

易中海拍着聋老太太的手,又看向贾张氏:“就像贾嫂子,帮着带孙子,东旭才能安心上班,年轻人多让着点老人,别总斤斤计较。”

贾张氏正站在门口探头听着,一听这话立刻接茬:“还是一大爷明事理,你们这些小辈就应尊老!不要学何雨柱那个兔崽子,死绝户,王八蛋!”

易中海开始还笑着,接着又被贾张氏的言辞震惊了。马上目光扫过全院,最后落在八仙桌上的搪瓷缸上,仿佛那就是他的“道德权杖”:“好了贾嫂子,不要说别的。大伙记住,总之,我们院要想和睦,就得守三条:团结不打架,晚辈多奉献,邻里互帮衬,再加上敬重老人和院里的事院里解决——做到这些,日子才能顺顺当当的。都记牢了?”

众人或点头或应和,只有许大茂偷偷翻了个白眼,被易中海一眼瞥见,冷冷道:“大茂,你有意见?”

许大茂赶紧赔笑:“没意见,易大爷说得对!”

易中海的这一系列的言论和行为,让不少居民对易中海的“道德理论”表示认同,四合院在表面上似乎变得更加和谐有序起来。但何雨柱的缺席,也让易中海隐隐有些担忧,他不知道何雨柱对这些事会有怎样的看法,毕竟何雨柱向来有自己的主见,不会轻易被他人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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