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受瞩目的男频衍生小说,傻柱没了,由才华横溢的作者“爱吃卤肉汁帅锅”创作,以何雨柱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如果你喜欢男频衍生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不能错过!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2章,赶快来一读为快吧!主要讲述了:捐款事件过去后,贾家的日子似乎有了些微妙的变化。或许是因为之前的事情闹得太难看,贾张氏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真的舍得掏出钱来,买鸡买鱼给秦淮茹补身体。对孙子棒梗也是喜欢的不行,总是抱着哄。隔几天,贾家家…
《傻柱没了》精彩章节试读
捐款事件过去后,贾家的日子似乎有了些微妙的变化。或许是因为之前的事情闹得太难看,贾张氏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真的舍得掏出钱来,买鸡买鱼给秦淮茹补身体。对孙子棒梗也是喜欢的不行,总是抱着哄。隔几天,贾家家里都会炖上一些有营养的汤,秦淮茹感觉身体明显好转,不再虚弱,贾棒梗也终于能吃上充足的奶水,小脸渐渐圆润起来。有了奶水,棒梗哭得次数都少了,小脸渐渐丰润起来,但哭声也变得洪亮,隔着院墙都能听见。
贾东旭每天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凑到炕边看儿子,手指头轻轻碰一下棒梗的小脸蛋,能乐呵半天,觉得生活似乎有了盼头,干活也越发有劲。总念叨着要给儿子争个好前程。同时贾东旭也看到母亲的改变,心里十分欣慰,
最近胡同里口的广播天天响,“公私合营”“社会主义改造”这些新词儿像潮水似的涌进来。娄氏轧钢厂的大门上很快就换了牌子——红底黄字的“红星轧钢厂”格外醒目。娄半城穿着一身簇新的中山装,在挂牌仪式上站得笔挺,虽说是主动上交了厂子,只留下个董事的名分领分红,但脸上那点不情愿,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红星轧钢厂要扩建的消息像长了翅膀,没几天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这天下午,贾东旭兴高采烈的冲进院,刚到中院就扯开了嗓子:“妈!妈!我考上一级钳工了!工资涨到三十一!”
贾张氏正坐在门墩上择菜,手里的豆角“啪嗒”掉在地上,她猛地站起来,拍着围裙就迎上去:“真的?我的老天爷!菩萨保佑,老贾显灵!”双手合十,对着四方连拜,“我就说我儿有出息!当初让你跟易师傅学手艺,没白下苦吧?”
这话刚落音,前院阎埠贵提着菜篮子从家里出来,耳朵尖正好听到:“贾嫂子这是遇上啥喜事了?嗓门都快掀了房梁。”
贾张氏立刻往他眼前凑,下巴翘得老高:“你瞅瞅!我家东旭,考过一级钳工了!工资涨到三十一了呢!比你老阎工资都高了吧?”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哟,东旭一级钳工了,那恭喜你贾嫂子了,不错嘛,东旭这孩子是能耐,往后在厂里可是技术骨干了。那贾嫂子是不是要摆桌酒席庆贺庆贺啊!”心里却暗嘀咕,不知能不能捞点好处。
“办酒也轮不到你三大爷沾光!我们自己吃就好了!”贾张氏白了他一眼,转头就看见易中海端着拎着饭盒回来,赶紧换上笑脸,“易师傅,太感谢你了!东旭能有今天,全靠你的栽培!等发了工资,就让他给你打二斤好酒,买点肉孝敬你!”
易中海这是刚从轧钢厂的考场回来,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见着贾东旭就往他肩膀上拍了两巴掌,力道不轻不重:“行啊,东旭你小子,没给我这师傅丢人!一级钳工可不是大风刮来的,往后攥紧了锉刀好好干,争取两年内往二级奔!”
贾张氏一听更得意了,拍着大腿:“那是!咱大院里,就数我家东旭有出息!往后日子指定红火!”说着又冲路过的刘海中喊,“老刘,听见没?我家东旭工资三十一了!”
刘海中“嗯”了一声,嘴角撇了撇没多说,心里却盘算着:一级钳工算个啥?屁都不是,级别和我没得比,而且我刘海中在厂里大小是个小组长,往后还能升,在大院还是二大爷,不比他强?我和贾东旭比啥,晦气。刘海中随意说了声“恭喜”就向后院走去。
贾东旭胸脯挺得像块门板,蓝布工装的领口都被撑得发紧,大声喊道:“师傅您放心!我指定跟您好好学,不给你丢人!”
正说着,秦淮茹抱着棒梗从房间里出来,怀里的棒梗刚吃饱奶,小脸红扑扑的。她额头上还沾着点薄汗,鬓角的碎发贴在脸上,一双桃花眼笑得眉眼弯弯:“东旭哥真厉害。”她低头逗了逗怀里的棒梗,小家伙正吧唧着小嘴,她便故意提高了声调,“等咱棒梗长大了,也让他跟你学本事,将来当大工匠,给妈挣个金镯子!”
贾东旭被夸得耳根发红,手都不知道往哪搁,挠着后脑勺嘿嘿笑:“那得看这小子长不长记性,要是跟他奶奶似的光惦记占便宜,我可不收。”
易中海在一旁听着乐,抬手点了点贾东旭:“你呀,先把自个儿的手艺练扎实再说。回头让秦淮茹给你煮俩鸡蛋,补补脑子——别光顾着乐,明儿还得上班呢!”
秦淮茹抿着嘴笑,抱着棒梗往家走,怀里的小家伙突然“噗”地吐了个奶泡,逗得仨人都笑出了声。贾东旭赶紧颠颠地跟上去,伸手想帮媳妇托着孩子,却被秦淮茹笑着拍开:“你这刚考完试,手肯定还酸着呢,歇着吧!”
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悠悠传来,“一级钳工,三十一工资就咋呼成这样,等我定级了,指定比他多。”前院同样是钳工车间的吴爽蹲在自家门口,一边磨着菜刀一边嘟囔,声音不大,却刚好让院里人都听见,惹得贾张氏狠狠剜了他一眼。
夕阳把四合院的影子拉得老长,贾张氏的笑声还在院里打着转,见人就拉着说贾东旭如何如何,仿佛这一级钳工、三十一的工资,真能让贾家一下子飞到云端去。
日子刚顺点,贾家又添了新愁。棒梗夜里总哭,西厢房就一间房,拉个布帘子隔开里外间,贾东旭上班累,总被哭声吵得睡不好。贾张氏看着心疼,就打起了旁边耳房的主意,琢磨着把耳房占过来,让秦淮茹带着棒梗单独住,能清静点。
可还没等她开口,轧钢厂就安排了新住户。各个耳房、倒座房都被塞满了,隔壁耳房住进个叫林柱的男人。四十来岁,是食堂做大锅菜的,个子不高,脑袋大脖子粗,脸上总是油乎乎的,看着倒像个憨厚人。
可自打伙夫林柱住进来,贾张氏就没舒坦过。这男人总爱倚在门边瞅院子,尤其秦淮茹在院里给棒梗洗尿布时,他那眼神跟钩子似的,黏在人身上挪不开。
“看啥看?没见过女人干活?”贾张氏只要撞见,就忍不住呛他一句。
院里的水管子滴答着水,秦淮茹蹲在院里的青石板上搓尿布,棒梗刚换下来的介子沾了黄渍,得用碱面使劲搓。她刚坐完月子,身子还虚,搓了没几下就喘,额前的碎发被汗黏在脸上,胳膊肘因为泡在冷水里,泛着红。
林柱揣着手从前院晃过来,脚步放得轻,像猫似的绕到她身后。他瞅着秦淮茹弯腰时露出的后颈,喉结动了动,突然低笑一声:“秦妹子,这衣裳搓得再干净,人累垮了可咋整?”
秦淮茹吓了一跳,手里的棒槌“当啷”掉在盆里,溅了她一裤腿水。她猛地直起身转头,脸上还带着刚被惊吓的怔忡:“林师傅?您咋在这儿……”
“路过,”林柱往旁边的墙根一靠,眼睛在她身上溜了一圈,慢悠悠地说,“瞅你这手糙的,跟院里那老槐树似的。我们食堂大师傅他媳妇,天天在家歇着,手上都没茧子。”
秦淮茹低下头,把棒槌捡起来攥在手里,像是攥着点底气:“家里活儿多,哪能跟人家比。”
“咋不能比?”林柱往前凑了半步,声音压得低,带着股黏糊糊的劲儿,“食堂里肉多,我每天给你捎点热乎的,炖个鸡汤、煮个鸡蛋啥的,补补身子。你呢,也不用干啥,就……抽空给我补补衣裳?我那褂子袖口磨破了,没人缝。”他抬了抬胳膊,露出磨起毛边的袖口,眼神却直勾勾盯着她的脸。
秦淮茹的脸“唰”地白了,手里的棒槌捏得更紧,指节泛白:“林师傅,您别这样说……东旭知道了,该多想了。”
“他多想啥?我又没做什么?”林柱嗤笑一声,往四周扫了眼,见院里没人,胆子更壮了,“我是看你不容易,棒梗正是长身子的时候,总吃窝头也不行。你要是不嫌弃,明儿我给你带俩肉包子,就说是……给孩子的。”他顿了顿,舌尖舔了下嘴唇,“你要是收了,就当是……领我这份情了。”
这话里的弯弯绕绕,秦淮茹听得浑身发紧。她往后退了半步,后腰抵着墙,退无可退,眼眶一下子红了,声音发颤却带着决绝:“林师傅,您再这样我可要喊人了。我是有丈夫孩子的人,您不能这样对我。我……我就喊易大爷了!””
林柱脸上的笑淡了点,却没挪步,只是盯着她泛红的眼角,慢悠悠道:“喊吧,喊了谁信?我就说跟你打听点事。”他顿了顿,又添了句,“秦妹子,别这么犟,院里日子长着呢,谁帮谁一把,说不准的。”
说完,他揣着手,吹着不成调的口哨,慢悠悠地晃回了自己屋。
秦淮茹僵在原地,直到盆里的水凉透了,才蹲下去,把脸埋在湿尿布上,肩膀轻轻抖着。棒梗在屋里哭了起来,她赶紧抹了把脸,起身往屋里走——这院里的日子,咋就这么难呢?
夜里,秦淮茹躺在炕上,摸着棒梗温热的小身子,把这事跟贾张氏说了。贾张氏气得差点蹦起来,攥着拳头就往外冲:“这个不要脸的!看我不撕烂他的嘴!”
秦淮茹一把拉住贾张氏的胳膊,指节都攥白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妈,您别去闹……棒梗还没出满月呢,传出去人家该说咱家风不正了。”她声音发颤,怀里的棒梗似乎被惊醒,小嘴瘪了瘪,发出细碎的哼哼声。
贾张氏瞪着三角眼喘了半天粗气,目光扫过炕上熟睡的棒梗——那小崽子眉头皱着,像是在梦里都受了委屈。她狠狠往地上啐了口唾沫,终究把那股子邪火压了下去,牙缝里挤出话来:“行,我不闹。但他林柱也别想舒坦!”
第二天天亮,林柱刚拉开门闩,一股呛人的灰味就扑面而来。门口堆着老大一堆炉灰,黑糊糊的带着火星子,风一吹,细灰卷着烟往人鼻子里钻。他正捂着嘴咳嗽,就见贾张氏搬着个小板凳坐在院里,手里抻着块尿戒子往绳子上晾,见他出来,立刻扬高了嗓门:“哟,林师傅起得早啊!昨儿扫院子瞅着你家门口积灰,就顺手堆了堆,你上班顺路给倒了呗?也省得脏了大家的眼。”
林柱脸都青了,刚要说话,西厢房的门“吱呀”开了。贾东旭揉着眼睛出来,看见这场景愣了愣:“妈,您这是……”
“瞅啥?赶紧上班去!”贾张氏瞪了儿子一眼,又冲林柱笑得不怀好意,“林师傅你是大好人,肯定不跟我老婆子计较。”
林柱咬着牙抄起扫帚,三下五除二把炉灰扫进簸箕。灰渣子溅在他的布鞋上,黑黢黢的。
没消停两天,林柱放在门墩上的搪瓷饭盒又没了影。那是他从厂里带回来的,里头还剩俩白面馒头,本想当晚饭。正急得转圈呢,就听贾张氏在院里咋咋呼呼:“这是谁把剩饭搁门口?招了满院子苍蝇!”她拎着个空饭盒从茅房那边过来,盒子底还沾着点馒头渣,“我给倒茅房了啊!林师傅你可得注意卫生,别让苍蝇叮着棒梗,那小嫩肉经不起折腾!”
林柱攥着拳头站在台阶上,指节捏得发白。院里的邻居都探头探脑地看,他总不能跟个老婆子当众吵嘴——传出去倒像是他欺负人。
打那以后,林柱路过西厢房时,脚步都慢了半拍,却再没多瞅秦淮茹一眼。只是每次出门前,都要把东西收进屋里,连窗台上的搪瓷缸子都挪到了桌角。
贾张氏反倒更来劲了,天天搬着马扎坐在门口,手里纳着棒梗的虎头鞋,眼睛却像雷达似的扫着中院。纳几针就抬头骂两句:“有些人呐,给点颜色就想开染坊,真当我老婆子是软柿子捏?”骂够了又瞟向何家的三间大房,嘴角撇得能挂油壶,“住着金砖铺地的房子,就眼睁睁看着街坊挨饿?良心都让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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