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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河旧物志

作者:十岁九

字数:117545字

2025-08-23 08:03:10 连载

简介

推荐一本小说,名为《安河旧物志》,这是部女频悬疑类型小说,很多书友都喜欢林砚等主角的人物刻画,非常有个性。作者“十岁九”大大目前写了117545字,连载,喜欢这类小说的书友朋友们可以收藏阅读。

安河旧物志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立夏那天,安强寄来的第三只包裹带着岭南的湿热抵达。拆开时,林砚闻到一股熟悉的茉莉花香,混着淡淡的胭脂味,和日记里散发出的气息一模一样。包裹里是个红漆梳妆盒,边角已经磕碰掉漆,露出底下的木质纹路,盒盖上烫着朵三角梅,花瓣被摩挲得发亮,像是有人每天都在抚摸。

“这是姐姐的梳妆盒,”安强的短信里带着哽咽,“她走后,我妈总说夜里听见盒子弹开的声音,打开却空无一人。去年翻阁楼时发现它锁在樟木箱里,钥匙孔里卡着半片银饰,和你说的发卡很像。”

林砚找出那枚从槐树下捡到的银发卡,果然能插进梳妆盒的锁孔。“咔哒”一声轻响,盒盖弹开的瞬间,茉莉花香更浓了,里面铺着粉色绒布,整齐摆着梳子、胭脂盒、未拆封的雪花膏,最中间躺着支银质发簪,簪头是朵小小的槐花,花瓣上刻着“建”字,边缘沾着点暗红的粉末,和日记封皮的三角梅贴纸同款。

绒布底下压着几张泛黄的信纸,不是写给陈建国的,而是安的母亲写给她的:“小安,别惦记家里,你在安河好好的,妈就放心了”“强子说你处了对象,带回来让妈看看”“最近总梦见你小时候戴槐花簪子的样子”。最后一封信的日期是1983年5月,也就是安母亲中风前一个月,末尾写着:“妈知道你难,别硬扛着。”

林砚拿起银簪,指尖碰到“建”字时,簪子突然变得温热,像是有人刚用手攥过。他把簪子凑近台灯,发现槐花花瓣的缝隙里卡着根细发丝,黑中带点棕黄,和照片里安的发色一致。绒布上还有个浅浅的印记,形状像枚徽章,和陈建国胸前的“平安”徽章完全吻合,显然是长期摆放留下的痕迹。

梳妆盒的底层有个暗格,里面藏着个锦囊,打开后是半块绣了一半的手帕,上面绣着两棵缠绕的老槐树,一棵标着“安河”,一棵标着“广州”,树间用红线绣着颗星星,针脚细密,显然绣了很久。手帕边缘有泪痕晕开的水渍,在“广州”那棵树下,用丝线绣了个极小的“等”字,几乎要和绿色的树叶融为一体。

“她想绣完送给建国吗?”林砚喃喃自语,指尖抚过“等”字,手帕突然变得潮湿,水渍顺着丝线蔓延,在“安河”与“广州”之间晕开条淡蓝色的线,像条连接两地的河。他想起安信里写的“等妈好起来就回安河”,原来她把所有的期盼,都绣进了这半块手帕里。

那天下午,林砚把银簪放在星轨记录仪旁,怪事再次发生。记录仪的绿光突然变亮,指针在刻度盘上画出的轨迹,正好和手帕上的槐树轮廓重合;梳妆盒里的胭脂盒自己打开,胭脂粉在桌面上散开,慢慢聚成“安河”两个字,边缘沾着的银粉闪闪发亮,像是用发簪的粉末画成的。

深夜,林砚被梳妆盒的“叮咚”声吵醒。月光透过窗帘照在桌面上,盒盖已经自动弹开,银簪立在绒布中央,簪头的槐花对着窗外的老槐树,像是在遥遥相望。手帕铺在旁边,未绣完的部分正在月光下慢慢显现出新的针脚,一棵小小的星轨树正在生长,连接着“安河”与“广州”的槐树,针脚泛着淡淡的银光,像是有人在夜里悄悄刺绣。

她走过去时,银簪突然倾斜,簪尖在桌面上划出道细线,指向星轨记录仪。记录仪的刻度盘上,绿光组成的文字正在闪烁:“1982年七夕,她说要戴我送的槐花簪看星星”——是陈建国的字迹,和他笔记本里的星轨记录笔迹完全一致。

林砚的心脏猛地一缩,她想起安和陈建国的合影,安发间别着的正是这枚槐花簪,只是照片里的簪头少了片花瓣,而眼前的银簪完好无损。原来那枚掉落的花瓣,一直藏在梳妆盒的锁孔里,像是安故意留下的钥匙,等着陈建国来打开。

接下来的几天,梳妆盒成了新的“思念载体”。每天清晨,里面的梳子上都会缠着根细发丝,和安的发色一致;林砚把陈建国的星轨图纸放在旁边,图纸上的轨迹会自动延伸到手帕上,补全未绣完的星轨树;最让他心头发热的是,胭脂盒里的粉末总在夜里聚成小小的心形,旁边散落着槐花形状的银粉。

“小林,老陈的徒弟又捎来东西了。”张阿姨在电话里说,声音带着笑意,“是个旧相册,说里面有张照片老陈总对着发呆,背面写着‘小安的槐花簪’。”

相册里的照片是1982年七夕拍的,安河老槐树下,安穿着蓝布衫,发间别着槐花簪,陈建国站在她身后,手里举着刚做好的银簪半成品,两人的影子在月光下交叠,像手帕上缠绕的槐树。照片背面,陈建国的字迹写着:“她说槐花簪要等星轨最亮时戴,等我学会做银活,就给她雕满星星。”

林砚把照片放进梳妆盒,盒盖合上的瞬间,里面传来轻微的“咔哒”声,像是发簪归位的轻响。手帕上的星轨树突然绣完了,两棵槐树的顶端都顶着颗星星,用银线绣成,在晨光里闪闪发亮,连接两地的蓝线变成了红色,像平安扣上的红绳,牢牢系住了两颗星。

那天晚上,林砚做了个温暖的梦。梦里的七夕没有下雨,安河的老槐树下缀满了星星灯,陈建国把刚做好的槐花簪插进安的发间,簪头的槐花在灯光下泛着银光。安打开手帕,绣好的槐树间落满了三角梅花瓣,她笑着说:“等你带我去广州看三角梅,我就教你绣星星。”陈建国握着她的手,在帕子上绣下第一颗星,针脚歪歪扭扭,却烫得人心头发暖。

醒来时,晨光正透过窗棂照在梳妆盒上,红漆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林砚打开盒盖,银簪静静躺在绒布中央,簪头的槐花对着窗外的老槐树,像是在回应梦里的约定。手帕上的银线星星闪着微光,茉莉花香混着槐花香,在潮湿的空气里慢慢散开,温柔得像个未完的拥抱。

他走到窗边,老槐树下的星轨记录仪绿光柔和,指针在刻度盘上画出的轨迹,正好是照片里两人影子的形状。远处的河水在晨光里流淌,波光粼粼的,像是无数颗槐花簪上的银星落进了水里,把安河的思念和岭南的牵挂,都酿成了不会过期的甜。

林砚知道,那些藏在梳妆盒里的期盼,那些未绣完的星轨与槐树,终于在这个清晨有了归宿。就像槐花簪总会回到发间,未绣完的手帕终会缀满星星,他们的思念也在时光里慢慢生长,直到在某个七夕的夜晚,轻轻说一句:“你看,星星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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