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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不,我武圣!》精彩章节试读

“青蚨缠脉……药石无灵……”

苏妙云那带着哭腔的、软糯而惊恐的喃喃自语,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瞬间在沁芳苑精致的内室里炸开了锅。春桃的脸色煞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看向江小楼的眼神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一丝求助的茫然。二小姐颈侧那若隐若现的暗青脉络,在江小楼刻意引导的光线下,此刻显得如此刺眼,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缠绕在在场每个人的心头。

“二小姐莫怕!”江小楼强压下自己心中同样翻腾的惊涛骇浪,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专业”与不容置疑的自信,“小的既已窥破此獠行藏,自有应对之法!此毒虽阴险歹毒,却也非无解!小的需即刻禀告大小姐,详查根源,同时为二小姐行‘固本驱邪’之术,先护住心脉,稳住局面!”

他必须把事态立刻捅到苏檀儿面前!这不仅关乎苏妙云的性命,更关乎他自身的安危!能在苏府二小姐身上下慢性剧毒,这幕后黑手的能量和狠辣,绝非他能独自应对!唯有借苏檀儿这把最锋利的刀!

“对!对!快去禀告大小姐!”春桃如梦初醒,声音都带着哭腔,也顾不上仪态,提起裙角就往外冲。

“春桃姐姐留步!”江小楼连忙叫住她,眼神锐利,“此事非同小可!为免打草惊蛇,走漏风声,请姐姐务必亲自、单独面见大小姐!途中不可与任何人多言!切记!”

春桃被他凝重的语气镇住,连连点头,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狂跳的心脏,才脚步匆匆却又尽量平稳地消失在门外。

内室里只剩下江小楼和吓得瑟瑟发抖、泪眼婆娑的苏妙云。

“江……江小楼……我……我会死吗?”苏妙云蜷缩在锦被里,小小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颤,像一只风雨中无助的雏鸟,泪珠顺着苍白的面颊滚落,砸在丝绸被面上,洇开一小片深色。

看着她这副模样,江小楼心中那点利用之心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烈的保护欲和愤怒。他放缓了声音,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而坚定:“二小姐放心,有小的在,定不会让那阴毒宵小得逞!此毒虽凶,但发现得早,尚在肌理,未入骨髓。小的方才说了,先固本驱邪,稳住局面,待大小姐查明根源,斩断毒源,再辅以汤药调理,定能祛除干净!”

他一边安抚着,一边大脑飞速运转。固本驱邪?用什么?总不能真靠跳大神吧?他需要立刻拿出一个能“稳定军心”、看起来像那么回事、并且能暂时缓解苏妙云恐惧的“方案”!

目光扫过屋内。药炉?不行,太常规。香炉?里面燃着安神的熏香……等等!香炉!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划过脑海!

“二小姐,”江小楼神色一肃,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隙,仔细检查了窗外的回廊和花木,确认无人窥伺后,才回身低声道,“小的需即刻为二小姐行‘聚阳驱阴’之法!此法需清净无扰,请二小姐吩咐下去,一炷香内,任何人不得靠近内室!包括春桃姐姐回来!”

苏妙云此刻早已六神无主,对江小楼的话奉若神明,连忙点头,用带着哭腔的虚弱声音朝外间喊了一句:“外面听着!没……没我吩咐,一炷香内,谁……谁也不准进来!”

外间伺候的丫鬟应了一声,脚步声远去。

江小楼深吸一口气,走到屋子中央那个精致的紫铜熏香炉旁。他揭开炉盖,里面燃着上好的安神香饼,散发出淡雅的香气。他毫不犹豫地将里面未燃尽的香饼倒了出来,用炉灰盖灭。

“二小姐,得罪了!”江小楼说着,快步走到苏妙云的梳妆台前,目光飞快扫过。胭脂水粉?不行。梳篦?不行。他的目光最终落在角落一个不起眼的青瓷小罐上,里面装着洁白的、用来吸附梳头油污的……石粉?等等!这玩意儿……有点像活性炭的雏形?虽然效果天差地别,但吸附异味和杂质的原理类似!

就是它了!

他抓起那小罐石粉,又冲到桌边,端起那壶温热的茶水,毫不犹豫地将茶水倒进了紫铜香炉里!嗤啦一声,炉底残余的香灰和茶水混合,腾起一小股带着茶香和焦糊味的白气。

接着,他将小罐里的石粉,一股脑全倒了进去!石粉遇水,瞬间糊成一团灰白色的泥浆状物。

最后一步!他目光如电,扫视四周,最终定格在苏妙云床帐挂钩上系着的一个小小的、用红绳穿着、据说是开过光的铜钱上!他一把扯下那枚铜钱,用袖子使劲擦了擦(权当消毒),然后狠狠心,用指甲在指腹上一划,挤出一滴鲜红的血珠,滴入那香炉里的灰白泥浆中!

“血为阳引,石镇秽源,茶涤污浊!”江小楼口中念念有词,表情庄严肃穆,如同在进行某种古老神秘的仪式。他用一根从药炉旁找到的、还算干净的铜簪,飞快地搅拌着香炉里的混合物,让它变成一滩更加粘稠、颜色怪异的浆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专业”和神秘感。苏妙云蜷缩在床上,看得目瞪口呆,连哭泣都忘了,小嘴微张,眼中只剩下对江小楼那套“神异”操作的敬畏。

江小楼搅拌完毕,端起那沉甸甸、气味古怪的香炉,走到苏妙云床前,将其放在床边脚踏上。

“二小姐,请凝神静气,放松身心!”江小楼沉声道,“此‘聚阳炉’已布下,以童子真阳之血为引,吸附阴毒秽气!您只需安心静卧,一炷香后,自有分晓!”

他这话半真半假。石粉(类似活性炭)确实能吸附一些空气中的微小颗粒和异味,茶水能中和部分气味,他的血……纯粹是增加“仪式感”和“阳气”的噱头!真正的目的,是创造一个封闭的环境,用这个看起来玄乎的“聚阳炉”安抚住苏妙云,同时等待苏檀儿的到来!

苏妙云看着那冒着丝丝怪异白气(其实是水汽和少量化学反应的气体)的香炉,感受着江小楼话语中那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惊恐的心绪奇迹般地稍稍平复了一些。她乖乖地点点头,闭上眼睛,努力按照江小楼说的去做。

内室陷入一种奇异的寂静。只有香炉里偶尔发出的轻微“滋滋”声(水分蒸发),和苏妙云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声。江小楼垂手侍立在一旁,看似眼观鼻鼻观心,实则全身感官都提升到了极致,捕捉着外间最细微的动静,心脏在胸腔里沉稳而有力地跳动。

他知道,真正的风暴,即将随着苏檀儿的到来而降临!

时间在寂静中缓慢流淌。就在一炷香即将燃尽,外间传来刻意放轻却依旧透着冷硬质感的脚步声时——

“砰!”

沁芳苑内室的门被一股大力猛地推开!

苏檀儿如同一道裹挟着寒霜的月华,瞬间出现在门口。她身上那件素雅的月白襦裙似乎还带着外间的风尘,鸦青色的发髻纹丝不乱,但那张冰玉般的脸上,此刻却笼罩着一层前所未有的、近乎实质的阴寒煞气!那双深潭般的眼眸,不再是纯粹的冰冷,而是翻涌着压抑到极致的暴怒和令人胆寒的杀意!

她的目光如同两道冰锥,瞬间穿透空气,精准地钉在江小楼身上!那目光中的重量和寒意,让江小楼后背刚结痂的伤口都仿佛被冻裂开来,浑身汗毛倒竖!

紧跟在苏檀儿身后进来的福伯,脸色比之前吓晕时还要难看,老脸煞白,山羊胡不住地颤抖,看向江小楼的眼神充满了惊惧和难以置信。春桃更是面无人色,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苏檀儿没有看床上的妹妹,她的全部注意力,如同捕食前的猛兽,牢牢锁定着江小楼。她一步步走进内室,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的心尖上,带着千钧重压。她停在江小楼面前三步远的地方,冰冷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寒狱,每一个字都裹着冰碴:

“青蚨缠脉?五毒侵髓?江小楼,你最好给我一个……能让我信服的解释。”她微微停顿,目光扫过那个冒着怪味的香炉和床上闭目静卧的妹妹,眼中的寒意几乎要凝成冰霜,“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强大的气场如同冰封领域瞬间张开,整个内室的温度骤降。福伯和春桃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身体微微发抖。

直面这如同实质的杀意和威压,江小楼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被冻僵。他强行压下心头的悸动和身体的颤抖,深吸一口气,用一种混合着虚弱、凝重,却异常清晰的语调,迎着苏檀儿那几乎能刺穿灵魂的目光,沉声开口:

“大小姐明鉴!小的若有半句虚言,甘愿受万蚁噬心之刑!”他指着床上的苏妙云,“二小姐颈侧‘青蚨缠脉’之象,乃阴毒入体、盘踞血脉之铁证!此毒性极阴寒,歹毒异常,绝非寻常病症!若非小的以‘真阳童子目’细察入微,断难发现!此毒潜伏日久,与二小姐天生‘血阳关’之体相冲,内外交攻,方致小姐体弱多病,元气日损!长此以往,后果不堪设想!”

他语速极快,逻辑清晰,将“血阳关”的先天体质与“青蚨缠脉”的后天中毒强行关联起来,形成一套听起来严丝合缝的“病因学”。同时,他巧妙地避开了对毒药本身的详细描述(因为他根本不懂),只强调其阴寒歹毒和潜伏性。

“小的方才已布下‘聚阳炉’,以童子真阳之血为引,吸附此地阴毒秽气,暂时稳住二小姐体内阴阳,护其心脉不受进一步侵蚀!”他指着那还在冒烟的香炉,语气带着一种“舍己为人”的悲壮,“然此乃治标之法!欲要根除,必须找出毒源,斩断根源!否则,纵有仙丹妙药,亦是枉然!”

苏檀儿冰冷的目光在江小楼脸上、苏妙云颈侧(春桃早已战战兢兢地指出位置)、以及那怪异的香炉之间来回扫视。她那张冰封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但江小楼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锁定自己的、如同实质的杀意,似乎……稍稍凝滞了一瞬?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的、如同暴风雪前夜般的压抑。

她沉默着,内室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铅块,沉重得让人窒息。福伯额头上的冷汗顺着皱纹往下淌。春桃死死攥着自己的衣角。

终于,苏檀儿缓缓抬起手。

不是指向江小楼,而是指向了福伯。

“福伯。”她的声音依旧冰冷,却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铁血,“即刻起,封锁沁芳苑!没有我的手令,任何人不得进出!包括府中所有管事、仆役!二小姐身边所有人,包括春桃在内,全部单独看管,严加盘查!彻查二小姐近三个月所有饮食、衣物、熏香、器物接触!一丝一毫,都不许放过!”

“是!老奴遵命!”福伯浑身一颤,连忙躬身领命,声音都带着颤音。他知道,大小姐这是动了真怒,要掘地三尺了!

“还有,”苏檀儿冰冷的目光终于从江小楼身上移开,落在那怪异的香炉上,又缓缓移回江小楼苍白的脸上,声音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决断,“江小楼,从此刻起,你留在沁芳苑,寸步不离!全力照看二小姐!若二小姐再有丝毫闪失……”她没有说下去,但那未尽之意,比任何威胁都更可怕。

“小的……遵命!”江小楼心中一块大石落地,连忙躬身应下。虽然被变相软禁在风暴中心,但至少,他暂时安全了,并且获得了在苏檀儿眼皮底下行动的“许可”!

苏檀儿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似乎因为“聚阳炉”和江小楼安抚而陷入浅眠的妹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惜,随即被更加冰冷的坚毅取代。她不再言语,转身,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气,如同来时一般,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沁芳苑。

沉重的脚步声远去,留下内室里一片劫后余生的死寂。

福伯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看了一眼江小楼,眼神复杂,最终什么也没说,匆匆出去执行封锁命令了。春桃也如同虚脱般靠在门框上,大口喘着气。

江小楼靠在桌边,后背的伤口因为刚才的极度紧张又开始隐隐作痛,冷汗浸透了内衫。他看着那个还在散发着怪味的“聚阳炉”,又看了看床上呼吸平稳的苏妙云,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一口浊气。

第一关,算是惊险过关。他成功地将“中毒”的怀疑钉进了苏檀儿心里,也暂时保住了自己和苏妙云。

但更大的风暴,才刚刚开始。苏府这潭深不见底的水,因为他的搅动,已经彻底沸腾!

封锁令如同无形的铁幕,瞬间笼罩了整个沁芳苑。

往日里花香鸟语、仆役穿梭的精致院落,此刻变得死寂一片。院门被苏檀儿的心腹家丁牢牢把守,眼神锐利如鹰隼,带着生人勿近的煞气。院内的丫鬟婆子们被勒令待在各自房中,不准随意走动,连送饭送水都由专门的守卫接手传递,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江小楼被“特许”留在内室照顾苏妙云,实际上也等同于被严密监视。他的一举一动,都落在春桃和门外守卫的眼中。他知道,这既是保护,也是苏檀儿对他最后的考验。稍有差池,或者苏妙云出现任何意外,他都会是第一个被碾碎的替罪羊。

压力如山。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首要任务是稳住苏妙云的身体和情绪。

“二小姐,”江小楼走到床边,声音刻意放得柔和,“感觉好些了吗?小腹还冷痛吗?”

苏妙云缓缓睁开眼,眼神依旧带着惊惧过后的疲惫和脆弱,但比起之前纯粹的恐慌,多了一丝安稳。她感受了一下,轻轻摇头,声音细弱:“好……好些了,小腹暖暖的……江小楼,那个……那个‘聚阳炉’,真的……真的在吸走那些坏东西吗?”

看着她眼中那抹依赖和信任,江小楼心中微暖,同时也感到沉甸甸的责任。他点点头,语气笃定:“二小姐放心,‘聚阳炉’正发挥作用,稳住局面。您现在需要静养,保存元气。小的会为您调配一些温补气血、固本培元的汤药,辅助祛毒。”他必须把“神棍”和“医者”的身份结合起来,增加可信度。

“嗯……都听你的……”苏妙云顺从地点点头,像只找到了主心骨的雏鸟。

接下来的日子,江小楼开始了在沁芳苑的“全职保健”生涯。

他利用自己那点可怜的现代卫生常识和原主记忆中零碎的草药知识(主要是听厨房婆子们念叨的偏方),结合“神棍”包装,开始为苏妙云“调理”。

“二小姐,此乃‘参芪红枣汤’,取人参补气、黄芪固表、红枣养血之效,最是温补!需文火慢炖两个时辰,取其精华!”——其实就是厨房里常见的人参须、黄芪片和红枣煮水,加点冰糖调味,心理安慰大于实际药效,但胜在安全无害。

“二小姐,此‘安神香囊’,内装晒干的薰衣草、合欢皮、柏子仁,置于枕边,有宁心安神之妙!”——薰衣草是他在花园角落发现的野花,合欢皮柏子仁是药庐废弃药材堆里翻出来的,主打一个纯天然无污染加心理暗示。

“二小姐,每日清晨,请于朝阳初升之时,于窗边静坐半炷香,吸纳天地初阳之气,以助驱散体内阴寒!”——其实就是晒晒太阳补补钙,促进维生素D合成,增强点抵抗力。

这些“疗法”听起来玄乎,实则内核朴素。但效果却出奇的好!一方面,苏妙云本身脱离了可能的毒源(沁芳苑被严格封锁,所有物品都经过初步筛查),身体在安全环境下自然开始缓慢恢复;另一方面,江小楼无微不至的照顾、笃定的语气和那些带着“神秘仪式感”的操作,给了她巨大的心理安慰。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一丝红润(虽然还是很苍白),精神头好了许多,畏寒和腹痛也大大减轻。连春桃看在眼里,对江小楼的态度也从最初的惊惧怀疑,变成了发自内心的敬畏和感激。

“江小哥,二小姐今日气色好多了!多亏了你啊!”春桃私下里对江小楼的称呼都变了,语气带着由衷的钦佩。

江小楼只是谦虚地笑笑,心中却不敢有丝毫放松。他知道,表面的平静下,暗流正在疯狂涌动。

封锁第三天,苏檀儿再次踏入了沁芳苑。

她的脸色比上次更加冰冷,眼神锐利得如同淬了冰的刀锋。她带来了初步的排查结果。

“……查遍二小姐近三个月所有入口之物,”苏檀儿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却带着沉甸甸的寒意,“包括饮水、膳食、点心、汤药……所有器皿、食材来源、经手之人,皆已彻查三遍以上,暂时……未发现明显可疑之处。”

江小楼的心微微一沉。没有发现?这怎么可能?慢性毒药必然有长期摄入的途径!是对方手段太高明,隐藏得太深?还是……排查的方向错了?

“衣物、熏香、妆奁、把玩器物,也已逐一查验。”苏檀儿继续道,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江小楼脸上,似乎想从他细微的表情中捕捉到什么,“其中几件新制的贴身小衣,所用的熏香似乎……过于浓郁了些。制衣坊的管事和负责熏香的婆子,已单独拘押,正在严审。”

熏香?衣物?江小楼脑中灵光一闪!是了!如果是通过皮肤接触吸收的慢性毒药呢?比如……某些植物的汁液提炼物?或者矿物粉末?混在熏香里,沾染在贴身衣物上,长期接触,同样可以达到慢性中毒的效果!这比下在饮食里更难察觉!

他立刻上前一步,拱手道:“大小姐明察!此毒阴寒歹毒,诡谲多变,未必走口腹之途!熏香染衣,经皮入体,亦是极可能之径!此等手法,更为隐蔽歹毒!”

苏檀儿眼中寒光一闪,显然江小楼的话印证了她的某种猜测。她微微颔首:“继续查!所有与二小姐贴身物品接触之人,无论身份,皆不可放过!”

“是!”福伯在一旁躬身应命,额头的冷汗更多了。这查下去,怕是要牵连甚广!

苏檀儿处理完正事,才走到苏妙云床边。看着妹妹虽然依旧虚弱但明显有了生气的脸庞,她眼中那万年不化的寒冰似乎融化了一瞬,声音也柔和了半分:“妙云,感觉如何?”

“姐姐……”苏妙云见到姐姐,眼圈又有些发红,但更多的是安心,“我好多了……多亏了江小楼……”她将江小楼如何照顾她、调配汤药、安神香囊、让她晒太阳等等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苏檀儿安静地听着,目光偶尔扫过侍立在一旁、低眉顺眼的江小楼,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审视。这个家丁,来历不明,行事诡异,却偏偏一次次地……说中了要害?救了妙云?

“你做得很好。”苏檀儿最终看向江小楼,声音依旧平淡,却少了几分之前的杀伐之气,多了一丝……认可?“继续用心照料二小姐。需要什么,直接向福伯提。”

“小的分内之事,不敢居功。”江小楼连忙躬身,姿态放得极低。心中却是一喜:初步信任,get!

苏檀儿没有多留,交代了几句便匆匆离开。她身上的担子太重,既要追查毒源,又要维持偌大苏府的运转,还要提防可能存在的幕后黑手下一步动作。

封锁的第五日,傍晚。

江小楼正在外间小炉子上小心翼翼地给苏妙云煨着“参芪红枣汤”(这次加了点枸杞,更养生了),春桃则在内室陪着二小姐说话解闷。

突然,一阵极其轻微、如同落叶拂过地面的脚步声在紧闭的窗外响起!

江小楼耳朵一动,瞬间警觉!这脚步声……绝不是守卫那种沉重的步伐,也不是丫鬟婆子!带着一种刻意的收敛和……鬼祟!

他不动声色,假装没听见,继续搅动着陶罐里的汤药,目光却如同鹰隼般扫过窗户的缝隙。

窗外,是沁芳苑后院一片茂密的花木。暮色渐沉,光线昏暗。

一道极其模糊的黑影,如同鬼魅般,在一丛月季花后一闪而逝!速度极快,若非江小楼早有警觉,几乎以为是错觉!

有人窥探!在苏檀儿如此严密的封锁下,竟然还有人能潜入沁芳苑附近窥探!

江小楼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后背的伤口仿佛又隐隐作痛起来。是下毒者?还是……来确认苏妙云死活的?

他强压住冲出去查看的冲动。不能打草惊蛇!对方身手如此诡异,自己一个伤号冲出去就是送死!

他装作不经意地站起身,走到窗边,假意关窗,目光飞快地扫过那片花木丛。暮色中,只有风吹枝叶的沙沙声,再无任何异样。

但江小楼知道,那绝不是错觉!

他缓缓关上窗户,插好插销。转过身时,脸上已恢复了平静,但眼底深处却翻涌着冰冷的寒意。

这苏府……果然藏龙卧虎,步步杀机!

就在他准备将汤药端进去时,目光无意间扫过墙角那个早已熄灭、被他清理干净、但还放在原处当“吉祥物”的紫铜香炉。

炉身光滑,在昏暗的光线下,隐约映照出窗棂的倒影。

等等!

江小楼瞳孔猛地一缩!

在香炉光滑的铜壁上,那模糊的倒影中……似乎……似乎有一个极其细微的、不属于窗棂的……反光点?!

他不动声色地走近,借着窗外最后一点天光,凑近了仔细观察香炉内壁。

在炉壁靠近底部、一个极其不起眼的角落,粘附着一颗比米粒还小、近乎透明的……水滴?不!不是水!它微微凸起,质地似乎……有些粘稠?在昏暗光线下,几乎与铜壁融为一体,若非刚才那个特殊角度映照出的微弱反光,绝难发现!

江小楼的心脏狂跳起来!他屏住呼吸,用指尖极其小心地、轻轻触碰了一下那个“水滴”。

指尖传来一丝微不可察的……油腻感!还带着一丝极其淡薄的、几乎被铜锈和之前残留气味掩盖的……甜腻香气?

这不是水!这更像是……某种凝固的油脂?或者……蜡?

一个惊悚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进他的脑海!

这颗“水滴”,是在他之前倒掉香灰、清洗香炉、配置“聚阳炉”泥浆之前……就存在的?!

它……会不会就是……毒源残留?!

这毒……竟然不是下在饮食衣物上,而是……直接下在了二小姐日常使用的熏香炉里?!每一次熏香,热量融化这层油脂,毒气便随着熏烟……弥漫整个内室?!

小说《家丁?不,我武圣!》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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