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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异界:从摆摊到烧烤帝国

作者:云深不知稿

字数:185261字

2025-08-01 03:26:39 连载

简介

强烈推荐一本历史古代小说——《舌尖上的异界:从摆摊到烧烤帝国》!本书由“云深不知稿”创作,以陈墨柳明烟的视角展开了一段令人陶醉的故事。目前小说已更新总字数185261字,精彩内容不容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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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刺耳的木轮摩擦声戛然而止,如同铡刀落下,精准地切断了柳明烟脑中那根名为“侥幸”的细弦。推着独轮车的身影停在废弃空地边缘的阴影里,距离他们不过七八步远。昏黄的光线吝啬地勾勒出那人佝偻的轮廓和盖着油布的推车轮廓。

油布的一角,因停车时的颠簸,掀起得更高了一些。

一个狰狞的虎头图案,线条粗犷,獠牙外露,如同活物般盘踞在深色麻布上,在摇曳的光影下散发出冰冷凶戾的气息,直直撞入柳明烟紧缩的瞳孔!

黑虎帮!

柳明烟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连指尖都失去了知觉。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巨蟒,死死缠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而绝望的回响。是他!破庙附近那个沉默寡言的肉铺老板,老张头!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车上为什么会有黑虎帮的标记?是巧合?还是…追踪?!

她几乎能感觉到,阴影中那双浑浊的眼睛,正无声地扫过她狼狈不堪的身影,如同毒蛇在评估猎物。破庙的围杀、獐头鼠目的嚎叫、燃烧的书箱灰烬…所有恐怖的画面瞬间在脑中炸开!完了!刚逃出狼窝,又撞进了虎口!她甚至能想象出老张头下一刻就会指着她,用那嘶哑的嗓音喊出:“官爷!五百两!她就是那个柳……”

“喂!问你话呢!哑巴了?”赵铁柱不耐烦的粗嗓门像炸雷般响起,将柳明烟从濒临崩溃的窒息感中猛地拽回现实。他那双带着熬夜血丝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石板上的“地狱脑花”。那霸道、怪异、极具侵略性的混合香气,像钩子一样挠着他的嗅觉神经,压过了对三个“叫花子”的嫌弃和对远处推车人的短暂一瞥。他粗壮的手指几乎要戳到那滋滋作响、蒸汽缭绕的诡异食物上,“这玩意儿,到底什么名堂?闻着…够劲儿!”

陈默的神经同样绷紧到了极限!老张头的出现如同悬顶利剑,赵铁柱的追问更是火上浇油!他眼角余光死死锁着阴影里那个沉默的推车身影,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不能慌!绝对不能慌!现在一丝一毫的异样,都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官…官爷息怒!”陈默猛地回神,脸上瞬间堆砌起最卑微、最谄媚的笑容,腰弯得更低了,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仿佛被赵铁柱的威严吓破了胆,“回…回官爷的话,这…这是小的们祖传的手艺,叫…叫‘凝脂白玉羹’!用的…用的是山里的…的珍稀白菇!配以独门秘料炙烤…最是醒神开胃!官爷您…您整夜辛苦巡城,最需要这等提神醒脑的好东西补补身子!”他语无伦次,胡乱编着名目,只求转移赵铁柱的注意力,更祈祷阴影里的老张头别认出他们!

“凝脂白玉羹?”赵铁柱狐疑地皱紧眉头,凑得更近,那蒸腾的混合辛辣气冲得他鼻子发痒,却又奇异地勾起了强烈的食欲。他常年混迹底层,什么脏的臭的没见过?这玩意儿看着邪门,闻着更邪门,但偏偏勾得他肚子里馋虫直叫唤。什么山珍白菇?他半个字不信!但眼前这三个人,两个半大孩子加一个瘦弱小子,浑身破布烂衫,脸上带伤,眼神惊恐,怎么看都是被逼到绝路想弄点吃食的可怜虫,不像有胆子害人。

“官爷!您闻闻这味儿!多霸道!多提神!”陈默见赵铁柱还在犹豫,心一横,豁出去了!他飞快地用两根树枝夹起那块撒了微量地狱椒粉末的“特供版”脑花——正是刚才柳明烟试吃的那块!——颤巍巍地递到赵铁柱面前,那颤动的、半透明的凝脂状物体在火光下散发着致命诱惑(和威胁),“您…您尝一口!就一小口!保管您精神百倍!巡到天亮都不带困的!要是…要是没效果,小的随官爷处置!”他的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赌徒气息,眼睛却死死盯着赵铁柱的反应,同时分神留意着阴影里的动静——老张头似乎只是停在那里,像是在歇脚,又像是在观察。

“默哥!”阿福惊恐地低呼,他可是亲眼见过这暗红色粉末的威力!

柳明烟也屏住了呼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陈默这是在玩火!万一赵铁柱被辣翻,恼羞成怒…后果不堪设想!但此刻,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能拖住这个捕快!

赵铁柱看着眼前这块颤巍巍、裹着孜然和暗红粉末、散发着硫磺般辛辣气息的“凝脂”,再看看陈默那张写满“真诚”和恐惧的脸,肚子里馋虫的叫声压倒了最后一丝警惕。他舔了舔嘴唇,骂骂咧咧:“他娘的!老子什么没见过?谅你们也不敢耍花样!”他一把推开陈默的手,嫌树枝麻烦,直接伸出两根粗壮的手指,像拈花生米一样,拈起了那块滚烫的“地狱脑花”!

在陈默、柳明烟、阿福三人惊恐又带着一丝绝望期待的注视下,赵铁柱将那坨颤巍巍的“凝脂”丢进了嘴里。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赵铁柱那粗犷的脸上,先是掠过一丝对那极致嫩滑口感的诧异,随即,如同火山在地下酝酿,他的眼睛猛地瞪圆!眼珠子几乎要凸出眼眶!脸上的横肉瞬间绷紧,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

“嗬——!!!”

一声倒抽冷气的、如同破风箱被撕裂般的怪响从他喉咙深处迸发出来!紧接着,一股肉眼可见的赤红色,如同滴入清水的墨汁,从他粗壮的脖颈迅速蔓延而上,瞬间覆盖了整个脸庞!那红色不是害羞,是如同被投入滚油般的极度灼烧!

“嘶…呼…哈…咳!咳!咳!!”赵铁柱猛地捂住自己的喉咙,身体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剧烈地呛咳!眼泪、鼻涕、汗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瞬间喷涌而出!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吞进了烧红的烙铁,每一次呼气都带着浓烈的硫磺和地狱椒的恐怖气息!

“水…水…咳咳!给老子…水!!”赵铁柱嘶吼着,声音完全变了调,带着灼烧的剧痛和极致的愤怒,他如同发狂的棕熊,踉跄着在原地转圈,目光凶狠地扫视着,似乎想找水,又似乎想立刻撕碎胆敢“毒害”他的陈默!

陈默的心沉到了谷底!完了!玩脱了!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将柳明烟和阿福护在身后,手悄悄摸向地上那块阿福之前握着的碎砖头。柳明烟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阿福则死死盯着赵铁柱腰间的铁尺,小脸绷紧,做好了扑上去死缠烂打的准备。

阴影里,推着独轮车的老张头,似乎微微抬起了头,浑浊的目光透过昏暗的光线,落在了赵铁柱痛苦扭曲的脸上,又扫过如临大敌的陈默三人,最后,那目光在柳明烟那张沾满泥污、却难掩清秀轮廓的脸上,极其短暂地停顿了一瞬。那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难以言喻的光芒,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就在这千钧一发、空气凝固到即将爆炸的时刻——

“哈…哈…哈哈哈!!!”

赵铁柱弓着的身体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那笑声嘶哑、扭曲,带着浓重的鼻音和被灼烧的痛苦余韵,却充满了某种…难以理解的亢奋和畅快?!

他猛地直起腰,尽管脸上依旧赤红一片,涕泪横流,汗水浸透了半旧的公服,但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却燃烧着一种近乎狂热的亮光!他用力拍打着自己火烧火燎的胸口,发出沉闷的“砰砰”声,嘶声吼道:“爽!真他娘的爽!!!”

这一声吼,如同平地惊雷,把陈默三人彻底震懵了!连阴影里老张头推车的身影都似乎僵硬了一下。

“像…像是吞了一口烧红的刀子!从嗓子眼一直捅到胃里!烧得老子魂儿都快飞了!”赵铁柱抹了一把脸上混合的液体,表情狰狞却又带着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扭曲兴奋,“可…可这劲儿过去之后…他娘的!脑子…脑子真他娘的清醒了!比用冰水浇头还管用!全身的血都活了!舒坦!够劲儿!过瘾!哈哈哈!”

他大口喘息着,回味着口腔里那残留的、被极致暴力蹂躏后浮现的奇异鲜香和野蛮的冲击力,眼神灼灼地盯着石板:“再来!给老子再来一块!要…要刚才那种带红粉的!”

峰回路转!

陈默感觉自己像在悬崖边被猛地拽了回来,后背瞬间被冷汗湿透。他强压下劫后余生的狂喜和腿软的冲动,脸上挤出更加卑微讨好的笑容,声音却稳了不少:“官爷…您…您真是海量!不,是…是慧眼识珠!这‘凝脂白玉羹’,精髓就在那点秘制‘醒神粉’!只是…这粉金贵异常,原料极难寻觅…小的…小的手上也不多了…”他搓着手,一副为难又肉痛的样子。

“少废话!”赵铁柱不耐烦地挥手,眼睛依旧盯着石板,“给老子切一块大的!少不了你的好处!”他下意识地去摸腰间瘪瘪的钱袋,动作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又理直气壮地粗声道:“老子…老子今天没带钱!先记账!算你…算你孝敬的!以后在这片夜市,报我赵铁柱的名号!保你…保你没人敢收保护费!”

陈默心中暗骂一声铁公鸡,脸上却堆满感激:“哎哟!谢官爷!谢官爷照拂!有官爷您这句话,小的们感激不尽!”他一边说着,一边飞快地用石片(充当刀)切下一块最大的、裹着暗红色“断魂蘸料”的脑花,小心翼翼地放到一片洗净的构树叶上,双手捧着递过去。

赵铁柱这次学乖了,接过树叶,吹了吹气,然后像吸溜面条一样,将那块颤巍巍的“凝脂”吸入口中。熟悉的、如同熔岩灌喉般的极致灼痛再次席卷而来,他身体又是一僵,脸上赤红更甚,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但这次他强忍着没有跳脚,只是紧紧闭着眼,额头青筋暴跳,仿佛在享受某种极致的自虐快感。

几秒后,灼痛稍缓,他猛地睁开眼,长长吐出一口带着硫磺和浓烈香料气息的浊气,眼神亮得惊人,仿佛刚磕了十全大补丸:“好!痛快!真他娘的是个好东西!”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依旧红肿刺痛、却残留着奇异鲜香的嘴唇,目光扫过地上简陋的“烤摊”和三人狼狈的样子,语气难得地缓和了一丝,“你们仨…新来的?混得够惨啊。”

“是…是,逃荒来的,刚在城里落脚,没…没什么营生…”陈默含糊地应着,眼角余光始终警惕地瞟向空地边缘——老张头还停在那里!他推着车,微微低着头,油布重新盖好,遮住了那个狰狞的虎头标记,身影在阴影里显得格外安静,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歇脚的路人。但那股无形的压力,却如同冰冷的毒蛇,始终缠绕在陈默的心头。

赵铁柱没注意到陈默的紧张,他咂巴着嘴,回味着那霸道怪异的味道,又看了看石板和破陶罐:“就这点家当?能烤出这玩意儿,也算你们有点歪门邪道。”他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粗声粗气地道,“明天!明天晚上,还在这儿!给老子留一份…不,两份这‘凝脂白玉羹’!老子带…带个朋友来尝尝!要是味道差了,仔细你们的皮!”这与其说是预订,不如说是命令。

“是是是!一定!一定给官爷您备好!”陈默连忙点头哈腰地应承。

赵铁柱满意地哼了一声,又贪婪地看了一眼石板上仅剩的几块普通脑花(只加了野蒜和艾草的),终究没好意思再要,挺着被地狱椒烧得暖烘烘、精神百倍的胸膛,挎着铁尺,迈着比来时轻快不少的步子,拨开人群,重新汇入了夜市主街的喧嚣洪流中。

直到赵铁柱壮硕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杂乱的灯火和人流中,陈默才感觉压在心口的那块巨石稍稍挪开了一点点。他立刻转头,目光如电般射向空地边缘!

那里,空空如也。

推着独轮车的老张头,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原地只留下几道浅浅的车辙印,迅速被往来行人的脚步抹平。

走了?

陈默的心并没有因此放下,反而猛地一沉!一种更加阴冷、更加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老张头绝对认出了他们!尤其是柳明烟!他为什么不揭发?为什么不趁着赵铁柱在的时候发难?他带着黑虎帮标记的推车出现在这里,绝非偶然!他是来确认?来监视?还是…在传递某种信号?

“他…他走了?”柳明烟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和难以置信的颤抖,她扶着冰冷的土墙,才勉强站稳,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走了。”陈默的声音低沉而凝重,“但他肯定看到了。他认得你。”他看向柳明烟,后者的脸色在昏暗光线下白得吓人,眼神里充满了后怕和深不见底的恐惧。

“那个…推车的老头…”阿福也凑过来,小脸上带着惊魂未定,“他…他看我们的眼神…怪怪的…像…像肉铺里挂着的冻肉…”

陈默心头警铃大作!阿福的直觉有时候准得可怕!

“此地不宜久留!”陈默当机立断,“赵铁柱明天还要来,今晚我们必须弄到更多‘原料’,还得找个更稳妥的地方!”他看了一眼石板上仅剩的几块脑花,那是他们目前唯一的“资产”。

柳明烟深吸了几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恐惧。书箱烧了,证据没了,但黑虎帮的追杀不会停止。老张头的出现像一盆冰水,浇灭了她刚刚因“地狱脑花”燃起的一丝虚幻希望,却也将她骨子里的韧性和属于柳家女儿的那份心气彻底激发了出来。恐惧依旧在,但一种破釜沉舟的冷静开始占据上风。

“原料…”柳明烟的目光扫过空地尽头那条散发着恶臭的臭水沟,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惊恐和抗拒,只剩下一种近乎冷酷的算计,“下水道…不止这里有。”她的声音恢复了清冷,虽然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夜市深处,屠宰场后巷…那里丢弃的下水…更多,也更‘新鲜’。”

陈默看着柳明烟眼中重新凝聚的、如同淬火寒冰般的光芒,心头微松。只要这个“智囊”没垮,就还有希望。“好!目标,屠宰场后巷!”他沉声道。

三人迅速收拾起简陋的家当——破陶罐、几块石板、剩余的枯枝、还有那几片包着脑花的构树叶。陈默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点珍贵的盐和孜然粉、以及那装着地狱椒碎片的小布包贴身藏好。阿福则眼尖地在垃圾堆里又翻出半截还算结实的麻绳。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这片废弃空地,再次潜入夜市深处那更黑暗、更危险的区域时,陈默的目光无意间扫过老张头停车的地方。

车辙印已经被踩得模糊不清,但在那片泥泞的地面上,似乎…遗落了什么东西?

陈默脚步一顿,警惕地走了过去。借着远处夜市透来的微弱光线,他看到泥水里,静静躺着一个不起眼的、深褐色的小木牌。只有半个巴掌大小,边缘粗糙,像是随手削出来的。木牌的一面,刻着一个极其简陋、线条歪斜的图案——一个圆圈,里面潦草地画着三道竖线。

这是什么?老张头无意中掉的?还是…故意留下的?

陈默的心脏猛地一跳!他蹲下身,强忍着恶臭,用两根树枝小心翼翼地将那枚湿漉漉、沾满泥污的小木牌夹了起来。入手沉甸甸的,木质很普通,但那个简陋的图案,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他翻过木牌。

另一面,同样用粗糙的刀法,刻着一个字。那字迹歪扭,却带着一股狠厉的劲儿,深深地嵌入木头里——

“柳”!

一个鲜血淋漓般刻下的“柳”字!

冰冷的寒意如同毒蛇,瞬间沿着陈默的脊椎骨窜上头顶!他猛地抬头,目光锐利如刀,扫向夜市深处那灯火阑珊、人影幢幢的黑暗区域!老张头!他果然认出来了!他留下这个刻着“柳”字的木牌是什么意思?警告?标记?还是…某种信号?

柳明烟也看到了陈默手中的木牌,看到了那个触目惊心的“柳”字!她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惊叫出声,但那双眼睛里翻涌的,是比刚才面对赵铁柱和老张头时更深的、几乎凝成实质的恐惧和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悸!

“默…默哥…”阿福也看到了那个字,小脸煞白,声音带着哭腔,“是…是柳姐姐的…”

陈默死死攥紧那枚冰冷湿滑的木牌,粗糙的木刺扎进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却让他混乱的头脑瞬间清醒!老张头留下这个,绝不是无的放矢!这更像是一种…宣战?或者…一个指向?

“走!”陈默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带着一种被逼到悬崖边的决绝。他将木牌紧紧攥在手心,如同攥着一块烧红的烙铁。“去屠宰场后巷!现在!立刻!”

他没有解释,但柳明烟和阿福都感受到了他语气中那股不容置疑的紧迫和寒意。三人如同被无形的鞭子驱赶,再次一头扎进了夜市那混杂着油烟、汗臭和未知危险的汹涌人潮之中,朝着更深处、更黑暗的屠宰场方向,亡命奔去。

昏黄的灯火在他们身后摇曳,将三人的影子拉得细长扭曲,如同在泥泞中挣扎的鬼魅。而夜市深处那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仿佛有无数双眼睛,正无声地注视着他们仓惶的背影。那枚刻着“柳”字的冰冷木牌,像一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才刚刚开始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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