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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风水决

作者:鸭掌草的白胡子

字数:101605字

2025-08-18 08:16:00 连载

简介

阴阳风水决》是由作者“鸭掌草的白胡子 ”创作编写的一本连载悬疑灵异类型小说,白霄绮是这本小说的主角,这本书已更新101605字。

阴阳风水决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窗帘飘动的瞬间,一道白影从墙壁里渗了出来,像墨滴入清水般晕开。我握紧武士刀的手猛地收紧那女鬼穿着件褪色的红裙,裙摆沾着黑泥,腐烂的脸颊上还挂着半块剥落的皮肤,最骇人的是她身后飘着个尺许长的婴孩,浑身青紫,眼睛却亮得像两团鬼火。

鬼婴已经成形。我心里咯噔一下,指尖沁出冷汗。寻常怨煞尚可超度,可这子母同煞,怨气早已缠成死结,胡正的阳气本就所剩无几,若再被吸走一次精气,便是大罗金仙来了也难救,除非真要闯地府跟阎王爷抢人。

女鬼正全神贯注地往胡正身上凑,长发垂落在他脸颊,带着股湿冷的霉味。我瞅准时机,摸出张击鬼符往她后心拍去。符纸刚触到红裙就燃起幽蓝的火,女鬼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像被烧红的烙铁烫过,猛地从胡正身上弹开,撞在墙上簌簌掉灰。

“不要再害人了!” 我迅速掐起手诀,指尖凝着淡淡的金光,“再执迷不悟,连轮回的机会都没了!”

“我没有害人!” 女鬼的声音忽尖忽细,腐烂的嘴角咧开个诡异的弧度,“我只是要他陪我的孩子!都是他!是他害了我们母子!” 她话音刚落,那鬼婴突然发出咯咯的笑声,像只灵活的猴子,直往我咽喉扑来,小小的手掌泛着青黑的尸气。

我反手拍出伏鬼印,金光在掌心炸开。可鬼婴的速度快得惊人,竟像片纸似的侧身躲开,转而抓住我的手腕就咬。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腰间的武士刀突然 “嗡” 地一声震颤起来,刀身冒出刺眼的金光,将鬼婴狠狠弹飞出去,撞在衣柜上发出闷响。

一个金色的身影从刀光里凝出,身披亮甲,肩甲上的兽首吞口还沾着些许锈迹,分明是古代戍边将军的装束。他头盔下的眉眼轮廓竟有几分眼熟,像是在哪幅古画里见过。转头冲我咧嘴一笑时,随即像道闪电般冲向鬼婴,戴着护腕的手掌按住婴孩的天灵盖,任凭它在掌下疯狂扭动也挣脱不开,金甲碰撞发出清脆的 “咔嗒” 声。

“用这个!” 我迅速从布包里掏出个扎好的纸人,这是二爷爷特制的锁魂纸人。金甲将军心领神会,手腕一翻就将鬼婴塞进纸人怀里,动作利落得像是操练过千百遍。我赶紧往纸人头顶拍了张镇煞符,符纸瞬间贴紧,纸人怀里传来闷闷的撞动声,却再也挣不开了。

“你该放下执念了。” 我转向女鬼,她正死死盯着被锁住的纸人,眼眶里淌下两行黑血,“我可以为你和孩子超度,保他投个好人家,你也能早日入轮回。”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女鬼突然尖笑起来,腐烂的脸变得更加狰狞,红裙无风自动,“陆维也说过要对我好!结果呢?他怕我坏了他的前程,趁我睡着找人杀了我!我的孩子还没见过太阳……” 她的声音突然哽咽,周身的气温骤降,墙壁上的脚印竟开始往下淌黑水,“我恨!我要他偿命!”

话音未落,她已化作道红影扑来,十指指甲变得乌黑尖利。我在掌心画了个灭鬼印,迎着她拍了过去,可印诀刚碰到她的红裙就像泥牛入海,竟被一股阴寒之力弹了回来。女鬼的利爪狠狠抓在我胸口,我像被巨石砸中,倒飞出去撞在卧室门上,“咔嚓” 一声,木门应声而裂。

喉头涌上腥甜,我捂着胸口咳嗽,武士刀的金光却越来越盛。那金甲将军见我被击飞,突然发出声震耳的怒喝,声浪竟将女鬼逼退半步,随即提步冲上前,金甲在晨光里泛着冷光,拳头带着金芒与女鬼缠斗起来。一人一鬼的身影在屋里翻飞,红裙与金光搅成一团,撞得家具东倒西歪,将军肩上的兽首吞口偶尔闪过红光,像是在震慑邪祟。

趁着女鬼被缠住,我扶着墙站起来,扬声道:“李绢!你杀了胡正也没用!真正害你的人是陆维!” 女鬼的动作猛地一顿,金甲将军趁机按住她的肩膀,金光顺着她的七窍往里钻,疼得她连连惨叫。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她挣扎着嘶吼,黑血从眼角滚落,“是陆维!都是他的错!我有了他的孩子,他却让我打掉,我不肯……” 她突然泣不成声,“那天晚上我睡得很沉,醒来时就被人捆住了手脚,他们往我嘴里灌药,我拼命喊,可没人来救我…… 我的孩子……”

我心里泛起一阵寒意,刚要开口,却见胡正不知何时醒了,正坐在床边,直勾勾地盯着墙角的纸箱,嘴角甚至带着丝诡异的笑。一股无名火猛地窜上来,怪不得他能在这种地方睡安稳,原来是个不知死活的变态!

“陆维在哪?” 我强压下怒火,转向女鬼。她的怨气在金光中渐渐消散,红裙的颜色淡了许多:“我不知道…… 他害我死后,找了个懂行的人,用符咒把我的魂魄锁在这屋里,连尸首也藏在这里……”

金甲将军突然指向她飘出来的那面墙,戴着铁手套的手指在墙上点了点,指尖的金光在墙皮上烙出个小小的印记。我刚想道谢,他却化作点点金光,顺着武士刀的纹路钻了进去,刀身的光芒也随之黯淡下去,只留下刀柄上的云雷纹还在微微发烫。

没时间细想这神秘将军的来历,我摸出块温润的玉坠 —— 这是三爷爷给的养魂玉,能暂时净化邪祟。“先进来歇歇。” 玉坠刚靠近,李绢的魂魄就被吸了进去,玉面泛起层淡淡的白雾。

来到墙边敲了敲,传出空洞的回响。我转身忍着怒火说:“起来干活了!” 他一个激灵,总算回过神,脸色煞白地看着我:“干…… 干什么?”

“挖墙。” 我往他手里塞了把锤子,“她的尸首就在里面,不把尸首处理掉,你这辈子都别想安生。”

锤子砸在墙上,灰屑簌簌往下掉。刚砸出个洞,一股浓烈的腐臭味就涌了出来,呛得人直反胃。洞里塞着个被符纸封住的纸箱,上面贴满了黄符,符纸的朱砂已变成紫黑色。

撕开符纸打开纸箱的瞬间,连我都倒吸了口凉气 —— 里面躺着具小腹隆起的女尸,腐烂的皮肤下能看见扭曲的血管,双手双脚被红绳紧紧捆着,绳结上还沾着干涸的黑血。看这手法,分明是想让她死后都不得超生。

“这陆维真不是人。” 我忍不住骂了句。身旁的胡正却突然喃喃自语:“原来她肚子里真的有孩子……” 那语气里竟带着丝兴奋,看得我胃里一阵翻涌。

懒得再跟这变态多费口舌,我掏出张引火符贴在纸箱上,法诀催动下,符纸瞬间燃起熊熊烈火。火焰中传来李绢微弱的呜咽,玉坠在我手心微微发烫,像是在道谢。

等火势渐灭,我往胡正手里塞了张保命符:“这符能保你三天平安,三天后自己搬走,再住下去,下次来收尸的就是我了。” 他连连点头,眼神却还在盯着墙洞,看得我一阵恶寒。

推开居民楼的防盗门时,晨雾正沿着楼梯往上爬,沾得睫毛都湿漉漉的。天边已泛起鱼肚白,青灰色的云被染成半透明的粉,手里的养魂玉还在隐隐发烫,玉面的白雾淡了些,隐约能看见李绢蜷缩的影子。腰间的武士刀却恢复了冰冷,刀鞘上的焦痕在晨光里泛着陈旧的暗红,像从未亮起过金光。

老街的青石板路被露水浸得发亮,早点摊的油锅 “滋啦” 作响,油条的香气裹着豆浆的甜漫过来。三爷爷正蹲在油条摊前,手里捏着两枚硬币跟老板讨价还价,看见我来,忙不迭挥了挥手里的白瓷碗:“可算回来了!你二爷爷说你昨晚动了天眼伤元气,特意炖了猪肝汤,还卧了俩鸡蛋!”

我接过搪瓷碗,热气裹着艾草的药香扑面而来,在鼻尖绕了个圈才钻进肺里。抿了两口,滚烫的汤汁烫得舌尖发麻,却像条暖融融的小蛇,顺着喉咙钻进胃里,把积了整夜的寒意驱散了大半。陆维那畜生的恶行像根生锈的刺,扎在心头隐隐作痛 ,绢泣血的脸、纸箱里扭曲的尸身、鬼婴青紫的小手,一幕幕在眼前打转。更让人费解的是金甲将军,方才情急之下没细看,此刻回想起来,他头盔下露出的眉眼轮廓,竟和梦里那位说 “还不够” 的和善老人有几分重合,尤其是眼角那道浅浅的纹路,简直如出一辙。

吃过早饭,我把锁魂纸人摆在堂屋的香案上,二爷爷早已备好了超度用的金箔和往生咒经卷。“这鬼婴怨气不重,” 他往香炉里插了三炷香,烟气笔直地往上飘,“正午阳气最盛时做法,能让他投个好胎。”

香案上的纸人还在轻轻颤动,像个不安的孩子。我摸着发烫的养魂玉,突然想起李绢泣血的哭诉。超度了婴孩,陆维这笔账,总也得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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