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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仿佛眨眼之间,48年6月16,何雨柱便跟随父亲何大清来到了丰泽园。这是一家历史悠久、声名远扬的餐厅,以其精湛的厨艺和独特的风味而备受赞誉。

清晨的丰泽园刚卸下门板,后厨的烟火气就顺着半开的窗缝漫出来,混着刚蒸好的包子香,在门廊下绕了个圈。何大清拽着何雨柱的胳膊往里走,粗布褂子上还沾着点早市的露水,他步子迈得急,嘴里不停念叨:“一会儿见了李师兄,嘴甜着点,拜师礼我都备好了,就搁灶房门口的竹篮里呢。”

何雨柱拽了拽衣角。这衣服是何大清昨儿特意把过年才穿的蓝布衫翻了出来,洗得发白的袖口被何大清用针线缭了两圈,倒也齐整。进了后厨,就见个高瘦的厨子正站在灶台前,手里颠着铁锅,火苗“呼”地窜起来,舔着锅底,映得他鬓角的白发都泛着暖光。

“师兄,忙着呐?”何大清赶紧停住脚,脸上堆起笑,“我把柱子带来了。”

李善民把锅里的菜盛进白瓷盘,往旁边案上一放,才转过身。他打量何大清两眼,又看向旁边的半大孩子,见这小子站得笔直,眼睛却偷偷瞟着案上的菜刀,那股子好奇又不敢造次的模样,倒有几分当年何大清刚学厨时的影子。

“师弟倒是稀客。”李善民往围裙上擦了擦手,“这就是你常挂嘴边的柱子?”

“正是犬子。”何大清拽了何雨柱一把,“快给你李师伯磕头。”

何雨柱反应快,“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膝盖磕在青石板上,脆生生的响。他刚要往下磕,就被李善民拦住了:“哎,规矩我懂,但拜师不是磕个头就完事儿的。”老厨子蹲下身,看着何雨柱的眼睛,“后厨的活儿,凌晨就得起来挑水,寒冬腊月也得蹲在井边洗菜,你小子能扛住?”

何雨柱脖子一梗:“能!我在家天天帮爹劈柴,挑水也能挑半桶了。”

何大清在旁边赶紧补充:“师兄,这孩子皮实,打小就跟锅台转,知道心疼人。您看,我给您带了两斤好茶叶,还有他娘生前绣的帕子,是点心意……”

“你我师兄弟,来这套就见外了。”李善民站起身,指了指墙角的柴火堆,“柱子,去把那堆柴劈了,劈得匀匀实实的,让我瞧瞧你的力气。”

何雨柱二话不说,爬起来就往墙角跑。何大清刚要跟着,被李善民拉住:“师弟,让他自己来。咱这行当,手脚笨了可不行。”

俩人站在一旁看着,何雨柱抱起比他胳膊还粗的柴火,抡起斧头往下砍,起初没找着窍门,斧头滑了两下,他也不慌,琢磨琢磨姿势,再砍下去,柴块就裂得整齐多了。汗水顺着他额角往下淌,滴在柴火上,他也顾不上擦。

“还行,有股子韧劲。”李善民点点头,对何大清道,“留下吧。头三年先打杂,学规矩,能不能上灶,看他自己的造化。”

何大清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赶紧推了何雨柱一把:“还愣着干啥?快给你师父磕头!”

这次何雨柱磕得实实在在,三个响头磕完,抬起头时,眼里亮闪闪的:“师父!”

李善民“嗯”了一声,从案上拿起个刚出锅的肉包,塞给他:“先垫垫肚子,下午跟着学择菜。”

肉包的热气熏得何雨柱眼睛有点湿,他攥着包子,看着灶台上翻腾的火苗,心里头踏实得很——往后,这儿就是他学本事的地方了。

就这样,何雨柱正式在丰泽园当了学徒。起初,他干的都是些洗菜、切菜、劈柴之类的杂活儿,但他毫无怨言,每天都干得热火朝天。闲暇之余,他就琢磨着用自己的玉佩空间种东西。

玉佩空间免费提供的是白萝卜种子,这玩意儿种植等级要求不高,而且两小时就能收获一茬。他在空间里挑了块肥沃的土地,撒下种子,悉心照料。除草、浇水、杀虫,每一步都做得一丝不苟。果然,两小时后,一茬水灵灵的白萝卜就成熟了。

“叮,空间蔬菜成熟,请及时收取!”

“哎呦,一块地足足产出500斤,升级经验200点,再种植一次,就可以升级一块地。真好!”何雨柱拿起空间出的白萝卜,发现品相极好,水分足,而且空间商城显示白萝卜富含营养,含有多种维生素,如维生素C、维生素B族,能帮助身体对抗疾病;还含有钙、磷、钾等矿物质,有助于维持骨骼健康和身体正常生理功能。

何雨柱看着这些大小几乎一模一样的白萝卜,突然想起以前在军营中的腌萝卜,口水不自觉流了下来。想到就做,他把白萝卜洗净、切片,加入各种调料,在空间里找了个大缸腌制起来。又过了几天,打开缸盖,一股独特的香味扑鼻而来。

他品尝一下,就是这个味。于是他从腌制好的白萝卜中挑了一些,将它们装进一个小盒子里,准备拿给师父李善民品鉴一下。何雨柱手拿着这个小盒子,满心欢喜地前往丰泽园。

到达丰泽园后,他趁着休息的间隙,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李善民面前,轻轻地将小盒子放在李善民面前的桌子上。李善民正忙着整理手头的东西,冷不丁瞧见眼前多了个小盒子,不禁好奇地抬起头,目光落在这个毫不起眼的小盒子上,心中暗自思忖:这小子神神秘秘的,不知道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稀罕玩意儿?

何雨柱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眼神中满是兴奋与期待。他伸出手,慢慢地打开盒子,随着盒盖缓缓打开,里面洁白如玉的白萝卜片映入眼帘,这些白萝卜片被切得薄厚均匀。它们整齐地码放在盒子里,一股淡淡的清香从盒子中悠悠散发出来,那清香纯净自然,带着丝丝泥土的气息,瞬间弥漫在周围的空气中,让人心旷神怡。

李善民见状,饶有兴致地夹起一片白萝卜,放入口中慢慢咀嚼。只一瞬间,他的眼睛突然一亮,仿佛发现了什么宝藏一般。

这腌制的白萝卜,味道实在是太好了!它不仅开胃爽口,让人食欲大增,而且口感极佳,爽脆可口。更难得的是,它丝毫没有普通萝卜的辛辣味,反而有一种淡淡的甜味,让人回味无穷。

“柱子,这萝卜是哪儿来的?我咋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腌萝卜。”李善民好奇地问道。

何雨柱心中暗喜,嘴上却说道:“师傅,这是我一个朋友家自己种的萝卜,我琢磨着腌制一下,没想到味道还不错,就拿来给你尝尝。”

李善民连连点头,赞道:“这萝卜真好吃,要是用在店里,肯定能吸引不少顾客。市面上的萝卜可做不出这效果。”

何雨柱与李善民正说着那白萝卜片的事儿,这话正巧不偏不倚地被路过的栾经理听到了。栾经理在餐饮行业摸爬滚打多年,那可是个精明透顶的人,耳朵就像个灵敏的商机探测器,一听到这话,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立马敏锐地意识到这或许是个不可多得的商机。

他停下脚步,脸上带着几分好奇,径直朝着何雨柱和李善民这边走来。只见他伸出手,从容地拿起筷子,轻轻夹起一片白萝卜,缓缓放入口中,细细咀嚼起来。刹那间,他的眼睛陡然瞪大,“嗯,好吃!”栾经理忍不住赞叹出声,脸上满是陶醉的神情,“这口感,清脆爽口,咸淡恰到好处,比六必居的酱萝卜味道更胜一筹啊!无论是用来下酒,还是搭配着饭菜吃,那都是绝佳的选择,简直是餐桌上的点睛之笔!”

品尝过后,栾经理转向何雨柱和李善民,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那笑容热情得仿佛能将人融化。他亲切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道:“柱子啊,你这萝卜可真是个宝贝!你说说,能不能供应给咱们丰泽园啊?你放心,价格方面好商量,只要你开的价合适,咱们以后就长期合作,这对咱们双方来说,可都是一件大好事啊!”栾经理一边说着,一边眼神期待地看着何雨柱,仿佛已经看到了这白萝卜片在丰泽园大受欢迎的场景。

何雨柱心中大喜,但表面上还是装作思考了一番,说道:“栾经理,我朋友这萝卜产量也有限,不过看在丰泽园的份上,我找他商量一下,应可以供应一部分。但价格嘛,您得给个好价钱,毕竟这萝卜种植起来也不容易。”

两人一番商讨后,最终谈好了价格。栾经理当场就下了订单,何雨柱收获了自己穿越后的第一桶金,虽然一斤腌萝卜才五十个铜子。

可这事儿还没完,六必居酱菜的人不知从哪儿听到了风声,也找上门来,想要购买何雨柱的白萝卜。何雨柱这下可忙开了,一边要在丰泽园学徒;一边打理空间里的萝卜种植,几天后,土地开了三块,已是三级农场,白萝卜存了近五万斤,牧草有一万斤,可惜还没有开通牲畜栏。“白萝卜足以应付两边的订单了,现在得种点粮食。”何雨柱将三块地都种上了麦子,看着成熟时间不断减少,他心里乐开了花,这一切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易中海最近一段时间总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时常感到乏力、疲倦,甚至有时候下体还会出现一些轻微的疼痛。他一开始并没有太在意,以为只是工作太累或者是年龄大了的缘故。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不适的症状并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频繁地出现。易中海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决定去医院做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后,医生告诉易中海一个让他震惊的消息:他的身体出现了一些问题,导致他无法生育。这个消息对易中海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他一直以来都希望能够有自己的孩子,传承家族的香火。

易中海的内心非常焦急,但他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尤其是在四合院这样的环境里,大家都喜欢嚼舌根。

然而,这个秘密却像一块巨石一样压在易中海的心头,让他无法释怀。他开始暗自琢磨起养老的事情,毕竟没有孩子,他将来的生活该怎么办呢?

这一天,夕阳透过窗户洒在屋内,照亮了聋老太昏暗的房间。易中海犹豫好久,最后轻轻地推开门,走进屋内,他的脚步显得有些迟疑。

聋老太正坐在炕上,她的眼神犀利而锐利,仿佛能够洞悉一切。当她看到易中海走进来时,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似乎早已猜到了他的来意。

“中海啊,你今儿个来找我,怕是有啥事儿吧?”聋老太率先开口,她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却充满了威严。

易中海站在炕前,双手不自觉地搓了搓,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老太太,我这身体最近不太好,咱这大院也就你最睿智,我只能求到你,你给我出个主意,我……”他的话语有些吞吞吐吐,似乎对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些难以启齿。

聋老太听了易中海的话,冷哼一声,打断了易中海的话。“中海,这么多年,你在这院里也没少算计,现在真到了养老的时候,才想起我这个老太婆了?你和我呢,都是掌控欲很强的人,这一大院的人都贪,或者说都喜欢占便宜,你以前在八大胡同花的时候得过病,就应该知道这结果,你不能让这个事让人知道,你要想办法把锅甩在翠芬头上,而且你还得对翠芬不离不弃,显出你的品德,使自己站在道德制高点,还要把一些人赶走,像许富贵,何大清,贾有才,否则你的那些手段必然被识破。”她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刺易中海的内心。

易中海赶忙赔笑:“老太太,您可别这么说。这么多年,我对您老也是尽心尽力的。我就是想听听您的想法,以后您老这老我养了,您看咋安排合适。”

聋老太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要我说,你要么趁现在难民多,直接领养一个孩子,要么你得找个可靠的人,以后给你养老送终。这院里这么多人,你得好好挑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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